商秋云问:“少爷,你怎么看?”
程天放的目光落在一张纸条上,久久不动:“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当年赵府也是败在这招上。第一次听见商州的事我就觉得耳熟,也想过同吕夫人说出真相,想着她怕是不知道自家是如何被一朝覆灭,不知道该恨谁……”
“可我们找不到证据。”阿祖说,“家主做事滴水不漏,隔岸观火实乃不易烧到他……我们还没想到办法,吕夫人已经同意成亲。少爷让人盯了她两年,确定她造成不了危险后,把人撤走,只留了一个在她身边。”
“现在看来,她早在五年前就知道了真相,甚至,是知道了真相才决定成亲。”程天放手上的纸条是那张写着,旧计,夺东家赵府财产曾用。
他眉头微微皱起,还有一点没弄明白:“这些把程革去往了解的一清二楚的纸条,还有她不自觉流露出的恨意,说明她恨程革,想要报仇,却又为何,活到现在?”
商秋云猜测:“因为没动手没暴露,家主没有发现她的贼心,所以没动手杀她。”
“不是这个问题。”程天放说,“赵府或是吕府,他把这些小姐带到程府来和她们成亲,真是因为喜欢因为爱吗?夺取别人家产,需要一个说法,和这些小姐成亲,就能解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银子是怎么回事。据我了解,赵府小姐是知道真相的,不过当时被程府诓骗的糊涂,没有明白父亲临终警告的真正意思,入了程府做了夫人,程革态度大变,赵夫人备受冷落后才去琢磨父亲的话,这才明白过来,但在不久后,赵夫人就重病不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