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秋云跳下来,问看戏的人都有谁动了手。
“蓝荣,和余少清!”
说话这人的名字商秋云不记得,只记得,他和蓝家那伙走得挺近。
“嗯,还有吗?”商秋云追问道。
“他们动了手,蓝诀等人只是在自卫。”睁眼说瞎话。
商秋云哦的一声点点头:“你当我眼瞎是吗?”
随后把今天晚上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蓝诀他们用蓝荣母亲的事故意刺激他动手,直言挑明。
众人震惊。
能说得如此清楚,她得从什么时候起就坐在屋顶上看戏了?
“逍遥派执法堂能插手其他门派家族势力的事情,靠的不是瞎编证据胡诌事实,没有真凭实据铁证如山,外面的势力早打上逍遥派来了。”商秋云告诉他们,在外面做错事会被执法堂盯上,在高叁院里,她掌握了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你们是要留在逍遥派的,怎么能不了解你们的品性呢?”
总结起来就一句,别以为没人看见就由着你胡说八道。
商秋云慢慢走到蓝诀面前,冲他微微一笑:“蓝诀啊,做人做事不要太狠,也留条后路给自己嘛。你一个蓝家旁支旁支旁支,旁了无数支的小人物,如此针对本家二少爷,不怕他报复你吗?”
出生是蓝诀的忌讳,商秋云语气轻佻,透着蔑视,这让蓝诀怒火中烧。
他说:“本家二少爷?他现在还敢和别人说自己是蓝家的二少爷吗?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失败者罢了。”
“话不能这么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家现在不得志,不代表这辈子没出息。我提醒你一句,别见人就提扫地出门的事,蓝家家主又没公开承认不认这个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