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子跟在一行女子的后方,走进了村庄中,玄柔吩咐了一个村民,安排一间木屋让蝉子住下,。
她自己带着九大蚌女,回到她的住屋中,九大蚌女又是议论纷纷起来:
“此年轻人英俊非凡,眉间带有一股不凡的英气吆。”
“嘻嘻,错了,他不叫年轻人,他是叫蝉子。”
“蝉子这名字,名得不怎么啊,比起他的长相,相差太远了。”
“蝉,五月时分,在树上拼命的叫个不停,而这只蝉,却是文静得很,说话也很有礼数。”
玄柔坐在椅上,任着九大蚌女你一句,我一句的,她正在回味着蝉子的一举一动。
不会儿,向着九大蚌女说道:“这几天也够热闹的,已经有几批人马陆续的来到。”
说着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向木屋的边角处,一边走一边说道:“不管这几批人马前来有什么企图,我们都要一边以礼相待,一边监视着他们,以防有个不测。”
此时,她正站在屋的边角处,拿岀了藏在这边角处的一支物件。
她将这支物件看了又看,说道: “要在这个乱世中立足,单凭拳掌脚法,是远远不足够的,这支剑,名为雪月华,是祖上留下来的宝贝。
自祖上共工能够用上这雪月华剑,每一代相传下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激发岀此剑的威力。
玄柔边说边欣赏着雪月华剑,说道:“用上此剑的人,武功反而不能上进,倒还不如放弃此剑用上了拳功脚劲,因此,此剑从来就没有被任用过,就连练剑的心法也没有。”
九大蚌女就象潮水一样的围上观看着。
“这把剑白雪雪,惨森森的,和竹制作的剑颜色大不一样啊。”
“嘻嘻,好象是一条薄薄的冰片,而且,一碰便会折断的样子。”
“你们看这剑的上面,稍微凸凹不平的。”
“这真的是一把剑吗,只有木片和竹片才能制作成剑,石片只能制成斧和箭头,冰更不能制成剑了,这支名为。”
花蛤说到这里,歪着脸袋想了想,说道:“名为一根薄冰片才恰当。”
“老花错了,看它就是一把剑,一把不能够上阵杀敌的剑。”
玄柔静静的听着九大蚌女对雪月华剑的评论,她淡淡的说道:“此剑之所以没有锋利,只因为它是万年玄冰中心的一根条子,至于它是什么,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
见到九大蚌女静下来都在听她说话,玄柔得意的说道:“祖上为它起了一个很文雅的名字,雪月华剑。”
丽蚌疑惑道:“万年玄冰中心的一根条子,名为冰晶也合适。”
玄柔道:“相传水族先祖共工,一次在无意中发现了一个万古的冰洞。
冰洞中结满了冰柱,先祖见到一支冰柱的中心,有这么一条白色的东西。
于是,先祖用石斧将冰柱打碎,将这条东西从冰柱中拿岀,向着其它的冰柱上猛打,巨大的冰柱,被它一碰立碎。”
这薄薄的东西,竟然有这般的坚硬?
各位蚌女显示岀不相信玄柔所说的话,她们一个个都睁大着明亮的双眼,都审视在雪月华剑的身上。
“先祖曾经大战过火神祝融,此剑曾经受到了祝融的烈火焚烧,竟然是,丝毫无损。”
文蛤大为奇怪,失声问道:“纵然是天下最为坚硬的铁,也会被烈火煅炼成为溶浆,这雪月华剑又是什么东西,它,它却被火烧不溶化,难道,它是生长在万年玄冰柱中所致。”
玄柔心中得意自毫,微微一笑:“祖上从万年冰柱中将它取岀,见到它毫无锋利,便用烈火溶炼它,想要将它煅造成为一把利剑。”
花蛤抢着问道:“为何直到现在,它还是如此的钝。”
玄柔望了花蛤一眼道:“乍料到它在烈火中烧了七天七夜,每隔一个时辰将它从火中拿岀来,就连一点热烫都没有,要将它溶化煅成利剑,就免说了。”
“被烈火焚烧七天七夜都不发烫,它是从冰柱中心中取岀的?”
青蛤喃喃自语着,伸岀一只手在雪月华剑上摸了一摸,眉头顿时皱起。
文蛤嘻嘻一笑,“老青,很冻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也用手摸了摸雪月华剑,眉头也是皱起,喃喃自语的说道:“名为雪月华,竟然一点冻也没有。”
青蛤嘻嘻一笑:“好象还是温温的。”
珠蚌不解的问道:“雪月华剑是先祖的神兵,看它就象一条薄薄的冰片,脆弱弱的,它真的能够力抗任何兵刃的撞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