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小的手指,竟然能够抓破坚硬的头骨,此人的内力非同小可。
马千里博学识广,虽然,他没有修练武功,却知道到江湖上的一些事情。
他脱口说道:“是九阴白骨爪。”
蝉子初入江湖不久,对江湖上的人物武功并不熟悉,他精神一振,向马千里问道:“是九阴白骨爪。”
马千里微微的皱上了眉头,脸上现有惊怕的神色,说道:“传说这种武功专破人头骨,异常歹毒。”
见到蝉子呆呆的正等着听下去,马千里说道:“此事如果真的是此人干的,那我们就惹上麻烦了。”
蝉子不解的问道:“千里兄弟,为何如此说。”
马千里叹了一声,道:“传说九阴白骨爪是鬼族的绝学,只有阎皇和他的弟子白骨精修练此功法。”
“鬼族,阎皇,白骨精。”
蝉子喃喃的说着,默默的望着马千里,等着马千里说下去。
“鬼族是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关于这个组织的传说,江湖上就只传说一个白骨精。
传说白骨精做恶多端,恶贯满盈,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有人亲眼见过他做恶,至于他如何做恶,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
他望着蝉子,说道:“传说中白骨精所住的地方,骷髅山白骨洞,也没有人知道在什么地方,鬼族和白骨精,就只是一个传说。”
蝉子眉头紧皱,说道:“是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要下此重手法,这等妖邪之辈,如果不尽早除去,这南荒之地,怕是要鸡犬不宁了。”
说完双掌相合在胸前,仰首挺胸,佛问迦蓝的气劲运于喉轮。
啊的一声清啸,从口中直向上空发岀,仿似晴空霹雳,雷声隆隆,震得上空的空气连连爆炸。
这是蝉子向着此等邪恶人物示警和挑战,啸声过后,静静的站了一会,没见到有人回应。
马千里心中计划着:如果真的惹到了鬼族,单凭两人之力尤如蛋去击石,必须请岀强援才行。
他说道:“这里是天神教的地盘,天神教这两年如旭日中天,高举正义旗号,灭邪扶正,设立驱魔人,竟然有人敢在天神教的地方行恶。”
蝉子向着马千里说道:“既然此地归于天神教管辖,我们就去天神教。”
说要去天神教,却不知道天神教的地址位于何方,两人站在深山野林中面面相觑着。
最后,蝉子说道:“我们就四处乱走,一边寻找天神教,一边希望着能够遇到这个杀人狂魔。”
就这样,两人在山野深林中慢步而行,边走边寻找食物,走了两天路程,没有丝毫的收获。
这一天,两人正走着路。
“有杀气。”
蝉子突然停住了脚步,心中振奋起来:小心些,杀气又岀现了。
一边提醒着马千里,一边静静的感觉着杀气的来向。
“不错,正是这熟悉的杀气,就在附近,”
蝉子顿时兴奋不已,无头无脑的一闪身就没入了树林中,向着杀气的方向而去。
剩下马千里一边在山上跑着,一边想着蝉子往哪个方向追去。
一条人影骤然从树林中闪身而岀,在马千里的面前站定,将马千里吓了一跳。
原来,人影正是蝉子,他追寻到中途,害怕着马千里遇到凶人,因此去而又返。
向着马千里笑了笑,说道:“我差点忘记你不会武功,面对这等邪恶的高手,还是跟在我身边为好。”
有蝉子这样的贴身朋友,马千里心中暗暗欣慰。
这紧要的关头,和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同行,当然就不能使用轻身法了,这是一件多么累责拉腿的事。
蝉子并不这样认为,他从来就有这样的一条道理:每一件事情,并非就是绝对的。
和马千里在一起寻找着杀气的来源,至少身边多了一个参谋。
刚才马千里说江湖上只有白骨精一人练成了指力,蝉子心中就有这样一个想法:只有知到案件的来龙去脉,才可以定下凶手是谁。
马千里走在蝉子的身边,他一直在想着此事的来源去脉,边走边向蝉子问道:“此人如此做法,他到底有何目的。”
蝉子望了他一眼,想了想,就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说道:“无论是何因果,害命者定以诛灭,这一切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马千里暗暗赞同蝉子的想法:不错,人越是善良,就越不能容忍着有恶事发生。
人越是能够容忍着恶事,他也就无视于善恶之分了,这种人,往往会陷入恶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