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求求你,救救我!“幽暗的院子里,一个少年被束缚住,发出绝望的呼喊。
不远处,一个满身血迹的男子颤抖着站在那儿,眼中满是愤怒。
“鬼面判官,快放过我的儿子吧,我已经背离仙尊,离开了仙界。“男子急切地呼喊。
“哈哈哈!别这么着急,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又怎么会伤害他们呢?只要你遵从魔尊的意愿,我可以饶过他们。“鬼面判官阴森地说道。
男子站在原地,眼神紧紧地盯着自己的一对双胞胎儿子。
鬼面判官也默默地注视着这个男子,他们之间的敌意弥漫在整个庄园,不仅是弥漫,简直是充盈。
庭院中尸横遍野,死寂异常。
“我们的条件,你答应了吗?我再问你一次。“鬼面判官手中的判官笔已经慢慢刺入双胞胎的**,他是魔尊座下阎王使者之一,恶名昭著。
院子里响起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等一下。“随着呼声,一团黑雾中飞出一个人影,降落在院子里。
鬼面判官和手下震惊了一下,急忙跪倒在地,喊道:“见过魔尊大人。“
魔尊环视着院子,微笑着看着鬼面判官手中的两个孩子,以及站在不远处宛如血人一般的男子。
男子看见魔尊到来,怒不可遏,大声质问:“魔尊,我们过去虽有矛盾,但今日的血洗庄园又是何必?“
魔尊在院子里转了个圈,缓缓道:“黄苯初,识时务者为俊杰,然而我们真的没有过怨吗?“
“魔尊,即使过去有过矛盾,如今以儿童为人质,传扬出去对你魔族也未必有益吧?“
“黄苯初,闭上你的嘴。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你认为我们之间真的没有怨仇吗?“
魔尊的话语充满愤怒。
魔族、仙族、人族,历史长河中无数次的战争与纷争。
黄苯初听了,心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只好说道:“魔尊,你可知我隐居此地的原因?“
“哦?为何?“
“我已厌倦往昔的纷争,告别仙尊师父,离开仙族隐居于此。难道你真的要我重新投身仙族与你们魔族为敌吗?“黄苯初的声音颤抖,充满无奈。
“黄苯初,或许以前你的话还有些影响,但是此刻你已无力改变。你明白为何吗?因为我志在统治宇宙,将仙族与人族纳入我的统治之下,我要成为整个宇宙的主宰,哈哈哈哈!“
“魔尊,这是痴心妄想!“
“你还是不答应吗?“
“我会答应什么?“
“归顺于我,攻击仙族和人族。“
“你的妄想永远不会实现!“
“鬼面判官,你还等什么?已经有如此多人死于非命,多杀两个又何妨?“黄苯初的话,激怒了魔尊。
“遵命,魔尊!“鬼面判官将黄苯初的孩子踩在脚下,判官笔刺向另一个孩子的心脏。
“父亲,救我!“孩子痛苦地哀嚎。
“等一下,魔尊,你怎能对孩子出手?要杀就杀我!“黄苯初缓缓地朝鬼面判官走去。
“黄苯初,你已考虑周详吗?如果你已决定,我就放了他们,让你们团聚。“
黄苯初未作回应,持续朝着两个孩子走去。
“站住,黄苯初。再向前迈出一步,你的两个孩儿就将面临生命的终结。“鬼面判官俯视着前进的黄苯初,兇狠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可怕的光芒。
黄苯初没有开口,他默然继续向前迈进。
鬼面判官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的目光投向了魔尊,希望得到一些支持。
魔尊也陷入了意外,黄苯初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能置之不顾。
在仙族中,黄苯初的实力仅次于仙尊。然而,魔尊从未想到他竟会隐居于此。
当有人向他传来这个消息时,他根本不以为然。然而,现在,他不得不相信,因为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起初,他本想让鬼面判官去处理这件事,但考虑到黄苯初对于魔族和仙族的重要性,他最终决定亲自出马。如果他能逼迫黄苯初投降,对于他伟大的霸业来说,必将助益匪浅。
人们常说,一人拼命万夫莫敌,而黄苯初正是准备全力以赴。
魔尊注视着黄苯初,察觉到了那股兇残的目光。他深知鬼面判官根本不是黄苯初的对手。急忙喊道:“黄苯初,难道你真的不在乎你孩子的性命吗?”
如同一名流淌着血的人,黄苯初继续前行。
“父亲。”家仆赵松满含泪水,凝望着黄苯初。
黄苯初回头看了看赵松,又望了望满地亲人的尸体。他平静地开口:“赵管家,你要保重。我将与这些魔孽拼个生死。”
远处,魔尊看着黄苯初如此坚毅,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赵松缓缓走到黄苯初面前:“老爷,有些事,我必须告诉您。”
黄苯初将耳朵凑近赵松,静候他的启示。
“呃,可恶的畜生,你居然敢陷害我!”黄苯初猛地感觉腹部被烧红的铁杵刺穿,低头一看,竟是家仆赵松趁他不备,将匕首刺入他的胸膛。
此刻,黄苯初只觉浑身瘙痒难忍。
“这是何苦呢,为何要下毒?”黄苯初仰天倒地。
“老爷,对不起,是我无能为力,我实在是……”赵松泪流满面,向黄苯初道歉。
“可恶!”这位仙尊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就这样倒在了魔孽手中。他临终之际最不安的莫过于自己年幼的儿子们,而此刻,他们还在魔尊的手中,然而,他却已无能为力,最终,他缓缓合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