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事了拂衣去,潇洒离开,他这一走之后,卦摊前围观的妹子,也散去了大半。
武当弟子一脸懵逼,连忙喊道:“各位居士,你们别走啊!”
众人毫不留恋,只留下了几句嘀咕声。
“道长都不在了,我们还留在这干嘛!”
“走走走,咱们去跟踪道长,看看他去哪。”
“不算了,不算了,封建迷信不能搞。”
无人机拍摄完这个画面之后,这才去追江云。
直播间的水友,不由在弹幕区里感叹起来。
“人间真实,莫过于此了吧?”
“这个该死的看脸的社会,还有没有一丝温暖了!”
“离谱,真的过分了,刚刚找道长算命的妹子,全部都是看手相。”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觉得找道长算命不值吧?”
“嘿嘿嘿,炫耀一下,我刚刚吃了道长豆腐,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手也很暖。”
“好家伙,还真有水友在武当派的那条小吃一条街。”
江云在街上溜达到头后,便返回了武当派。
他刚一回去,便被陈师磊拦住。
“师叔,刚刚有一位岁数不小的女居士来烧香,还报了你的姓名,她是谁啊?”
江云看着好奇的陈师磊,说:“一个找孩子的苦命人,人在哪?”
“在食堂吃饭,师叔,你先别走,我还有个事没告诉你。”
“师叔,师叔,人咋跑那么快啊!”陈师磊看着江云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米八几的身高,走起路来,确实快,眨个眼就没有了。
早上爬了天柱峰,又在街上逛了许久,也该吃午饭了。
江云到了食堂,他拿餐盘,给自己打了两荤两素的一份米饭,又舀了一碗小米粥。
这大门派就是方便,吃饭不愁,而且营养搭配还均衡。
“江道长,这边!”
江云正想找地方坐时,一声呼唤传来,他转头一看。
嘿,是熟人!
赵冰冰正陪着那位老阿姨,坐在三排不远的地方在吃饭。
三人凑了一桌。
此时,老阿姨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她极为感激道:“道长,谢谢你,不然我今天晚上,真不知道该睡在哪里了。”
“赵记者,这位就是帮我算卦的道长,你待会可得好好采访一下他。”
赵冰冰脸色古怪,她看着江云,脸上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
江云笑了笑,说:“阿姨,您先吃饭,不够还有。”
“贫道今天帮武当派打工,给他们赚了不少香火钱,他们理应解决咱俩的食宿问题。”
“赵记者,好巧,咱俩又见面了,你在武当拍的功夫纪录片,拍的怎么样了?”
赵冰冰咬了咬牙,没说话。
江云那日施展遁术,直接溜进了大山采药,把她晾在了一边。
她只能跟陈师于回武当派,尝试拍摄功夫纪录片,但效果很不好,没有那种味道。
于是功夫纪录片,改拍成了武当派纪录片。
“江道长,你还欠我一期功夫纪录片没有拍,你得还我!”赵冰冰起身给那位老阿姨续了一碗汤后,咬着筷子道。
江云笑了笑,打哈哈道:“赵记者,食不言寝不语,咱俩先吃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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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我的冰冰老婆居然还在武当派,早知道我就去武当派了。”
“道长,这跟冰冰相处的大好时机,你居然都不珍惜。”
“我可以,道长咱俩换换吧。”
“有一说一,武当派的伙食不错,冰冰好像吃胖了。”
“人在三亚:虽然很热,但是我的心是冰冰的,爱你。”
“道长好直,如果是我的话,我跟冰冰的二胎都生出来了。”
三人吃完饭后。
老阿姨说自己想去三清殿烧炷香,江云便带着她一块钱去。
武当派的三清殿,比天元道观的三清殿大了足足两倍,可以同时容纳十几个人一起烧香。
江云没有进去,他跟冰冰在大殿门口,闲聊叙旧起来。
老阿姨跪在三清祖师爷面前,双手合十,虔诚叩首了很长时间。
殿内负责维持秩序的小道士感觉不对劲,凑过去一看,失声道:“这位居士,心诚则灵,咱大可不必。”
“您快起来,我带你去包扎,怎么把头都磕破了?”
江云听到里面的动静,转头一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善心定有善果报,何求天地赐平安?
赵冰冰看的于心不忍,两眼一红,都哭了出来。
前几年,刘天王曾经拍过一部找孩子的电影,这位阿姨这些年找孩子的经历,基本上就是电影内容的重现。
“江道长,麻绳专挑细处磨,你说老天爷何必为难苦命人,这位阿姨还能找到孩子吗?”
江云看着三清祖师爷前那一块红红的血迹,咬着牙,语气坚定道:“能,一定能!”
他搀扶着阿姨,到武当派的医务室,对伤口做了,简单消毒和包扎。
他没有规劝,对于一个找孩子已经快魔怔的妈妈来说,或许磕破头,会让她的内心好受一点。
“阿姨,你相不相信贫道?”
“信。”
“那好,阿姨,你身上有没有带孩子曾经用过的东西?”
“贫道今天动用秘术,违背天机,帮你算一卦,算一下你的孩子到底在哪里?”
“各位居士,以下内容不宜直播,咱们明天再见。”江云说完之后,便关闭了直播间。
直播间的二十几万水友,都齐刷刷无语了。
“道长,扎心了啊!”
“居然能够靠卦术推断出孩子的位置,这到底是不是在扯淡?”
“如果这是假的,那我希望他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也希望他是真的。”
“主播,咱们这关系,你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吧?”
“我们相信科学,我们不乱说,道长你开播吧。”
阴阳十六字传人:“一天天净扯犊子,这种东西,哪能乱播,都违背天机。”
老阿姨在医务室愣了足足一分钟,她才反应过来,随后在身上摸了许久,最后在衣服里,取出了一个小荷包。
那个小荷包已经被汗水浸成了黑色,一看便是常年贴身佩戴。
“道长,这是我给孩子绣的百日荷包,里面有他的头发,你看这个能不能用?”
江云接过荷包,淡定一笑,说:“阿姨,足够了。”
“你再给贫道一缕你的头发,母子连心,我可以用道法,算出孩子现在所处的方位。”
“赵记者,待会发生的事情有些玄幻,但你要相信科学,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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