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狱卒长李后“哦”了一声,看了一眼浑身湿透的姜斌,继而淡淡地问道:“你跟这家伙有仇?他为何要谋害你?”
“我,昨天阻止他当街抢劫了。”张守风抖了抖身上的水,翻出了已经被浸透的通行便条和胡悦写的另一封推荐书。
“哦,虽然看出你不会武功,但看不出你还蛮有正义感的。”李后扫了一眼张守风手中的通行便条,“你还去了武学院?想学武?”
“嗯,”张守风尴尬地笑了笑,“没机会当学员,暂且找了个临时零工的活,看看有没有机会。”
“呵呵,这样啊!我说嘛!不过,就武学院那些破规矩,还真不一定能学到什么真本事!”李后有些不屑地说道。
张守风一听这言论,和欧阳淳的话有些像,便道:“可我也没别的办法啊!这便条都湿透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了。哎!”
李后又瞥了一眼便条,道:“印章还很清楚,他们不会不认。可以找主办重新开一张。”他又瞥了一眼那份推荐书,道,“你手里那一个是什么?”
“哦,那是茶肆的胡老板给我的推荐书,想去水牛帮碰碰运气。”张守风小心翼翼地捏着推荐书说道。
“水牛帮?胡老板?”李后先是一愣,随即了然道:“哦,你说的是菊花君子胡悦吧?”
“是啊,是他!”张守风耸了耸肩,道:“其实我也很迷茫,不知道去武学院和水牛帮,哪个更有机会学到真正的本领!”
“要我说,都一样!都没什么用!我堂弟李见就在武学院,他跟我说,武学院管的很严,但真正有本事的博士并不多。陆院长可谓是大宗师了,可惜他一般不出面。”李后说着,拎起了姜斌的领口,“好了,我该去把这家伙送官了,过两天在南大牢我亲自收拾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