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霜万雪犹如两只乖巧的小猫一般,安安静静的跟在龙毅旁边,在选餐区内吃吃这个,尝尝那个,嘴角甜美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任由外界的流言蜚语不断,但姐妹俩充耳不闻,眼里只有龙毅一人。
姐妹俩这般乖巧可人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京城的二世祖,看向龙毅的眼中满是嫉妒。
“妈的,老子大学的时候做梦都能梦见万霜万雪这两个尤物,没想到竟然被一个穷小子得手了。”
“奶奶的,我后槽牙都咬碎了,这小子除了比我帅点,那一身休闲装就差把穷酸两字刻在脸上了。”
“我听说燕都高启航要来,这小子蹦跶不了多久了,待会等着看好戏吧!”
此时,香山居士的会场外,一辆挂着军方牌照的吉普车风驰电掣的停在广场上,驾驶座上下来一个身穿军装的硬朗青年。
青年满脸倨傲,留着干净利落的寸头,肩章上的军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赫然是大校级别。
放眼整个京城,二十五六岁的上校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更别说距离将军只有一步之遥的大校了。
“你确定这次万雪会来?”青年冷声道。
“高哥放心,现在万霜万雪姐妹俩现在已经在会场内了,只是...”迎宾的人吞吞吐吐,显然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说!”青年皱眉怒道。
“只是万霜万雪现在正和一个青年相谈甚欢,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那个青年看着也面生......”
迎宾话刚说一半,军装青年就满脸怒容,一把摔上吉普车门就往会场内走去。
与此同时,李潮吃瘪后,带着一肚子的怨气朝会场的正中心走去。
会场中心,一群京城的大佬聚在一起谈笑风生,陈立也跟在一个气场十足的中年人身边,一脸钦佩的听着各行各业的大佬高谈阔论。
突然,他余光瞥见李潮在不远处疯狂的朝他挤眉弄眼。
陈立和父辈通报一声,随后不满的朝李潮走去,埋怨道:“什么事情?我老爹正给我拓展人脉呢。”
“我刚刚在屏风的左侧看见了龙毅这小子,上去跟他理论了几句现在憋了一肚子火。”李潮愤愤道。
“龙毅?”陈立神色一怔,随即疑惑道:
“这次拍卖会和军区庆功宴一起举行,所以规格极高,对于前来参加的宾客也有着苛刻的要求,不是京城的高官富贾根本没有资格参加,他一个从乡下出来的穷小子有什么资格进入会场?”
李潮阴笑道:“所以这小子十有**是偷偷进来的,毕竟以他的身手避开门口的守卫不算什么难事。”
陈立闻言眼中也闪过一丝得意,他对于昨晚在龙毅那里落下面子还耿耿于怀,连忙道:“要不咱现在就去揭穿这小子,让他直接被安保扫地出门!”
李潮摇摇头,狞笑道:“不必,我刚刚看见燕都高启航的车已经驶入会场了,我们待会只需要看好戏就行了。”
陈立心中大喜,按照高启航的火爆性子,还真能为了万雪直接当众暴打龙毅一顿。
这小子不是能打吗,再能打还能打得过燕都军区的杀神不成?那可是地境巅峰的强者。
“快看,推门而入的寸头青年不就是高启航么?”
......
“毅哥,你快尝尝这个松子酒,甘甜清冽,真的很好喝。”
万雪亲手为龙毅斟了一杯酒,踮起脚尖送到他嘴边,突然她娇弱的右手被一股蛮力拉扯,松子酒撒了一地。
“雪儿,你旁边这臭小子是谁,赶紧跟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拉扯万雪的男人正是高启航,说话之余他怒目圆瞪着龙毅,眼中的怒火几乎要燃起来了。
万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挣扎着抽出右手,不满道:“高启航,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而且你以后也别叫我雪儿,油腻的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高启航自从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对她穷追不舍,之前她一直懒得搭理,没想到时隔多年又跳出来对自己死缠烂打。
“好,那就在这里说。”高启航冷冷地扫视一圈后,语气蛮横道:“除了雪...万雪,其余人都闪开到十米之外去,我有话要单独和万雪说。”
众人纷纷退让,唯有龙毅双臂抱于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高启航,施施然道:“你是从哪里跳出来的小丑,凭什么颐指气使让别人让开?”
高启航神色一怔,似乎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质疑自己,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冷笑道:
“就是你小子骚扰万雪是吧?听人说你好像叫什么龙毅?是个从江州乡下走出来的土老帽,哈哈哈!”
他讥讽的大笑,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之色。
龙毅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声道:“我是龙毅不错,但是我没有骚扰雪儿,反倒是你跟个大舔狗一样,大老远从燕都跑到京城只为见雪儿一面。”
他又杀人诛心的补上一句,“这年头舔狗不得好死,暖男得排到狗后面去!”
万雪听见龙毅竟然亲昵的称呼自己为雪儿,不禁脸色微红,心中犹如小鹿乱撞一般,嘴角尽是甜蜜的笑意。
高启航瞥了一眼万雪娇羞的模样,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明业火,他称呼雪儿的时候万雪板着一张脸,怎么轮到这个穷小子的时候反而是一副享受的模样。
他攥紧双拳,要不是碍于这里是会场,这家伙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他拳头已经抡上去了,非打的他满地找牙不可。
高启航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冷笑道:“小子,有人跟我说你很能打,就连刀哥手下的蝎子都不是你的一合之敌。
但在我看来你们之间的打斗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蝎子这种出身江湖的野路子真要动起手来破绽百出,这场打斗根本没有任何含金量可言。”
“你说得都对,但是麻烦你去旁边吹牛逼,别影响我和雪儿吃饭的心情。”龙毅云淡风轻的说道,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这家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