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琪劝阻不住,也跟着一起冲出地牢:“师兄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吕政在后面大喊:“师弟,不要冲动误事!你出去也救不了人,还是待在府内,我派人带着办事处印信知会宁家和傩舞社即可。”
清源回应:“有劳师兄派人,不过我若不出,只怕师兄的人出不去、到不了,对这种肆无忌惮的手段,就得痛痛快快打她一场才行!”
吕政大呼:“怎么打,她是一等法师!”
语声震荡地牢,可惜清源早无鸿飞渺渺,连随后追出的星琪都已不见踪影。
宋金眯着小眼大声点醒吕政:“吕兄,我看苏兄说的对,什么印信也抵不过白仙长一句话,去了也没用,只有打一场,凭仙道手段引起镇异法台示警,惊动台使大人回返一条路……苏兄和白仙长对过一掌,既然敢打,想来胸有成竹,未必就撑不住…”
吕政惊怒的神色放松下来:“行了行了,什么胸有成竹,你以为他真是白神令主?还没看出来吗,他这人压根就是个满腹经纶的…二愣子!”
清源一路风驰电掣,办事处内来来往往的人员见了纷纷躲开,无人阻拦。
眼看着快冲出办事处,清源回头瞅着星琪:“你跟过来干什么?”
星琪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师兄你跑慢点……我见过白羽那个狠女人,又有望气术和金蝉术,虽然不怎么靠谱,但说不定就能帮上点忙……你,你,你去拼命怎么连剑都不拿?”
清源:“师妹说得对,不拿剑确实演的不像!”
趁着自一名熟人身边一掠而过的空,顺手将其腰间佩剑抽出:“老兄,借剑一用,若是用坏了,找你们宋神捕报销!”
曾盯梢清源且被清源赠枣的暗探一脸懵逼,在后面大叫:“道长……这是礼剑!没开锋!”
清源与星琪前后脚冲出办事处大门,星琪这才气喘吁吁的询问:“师兄,你说演的不像……什么意思?”
清源手指放在嘴边:“吁,小声点,我只想着他们多半在演戏,结果自己差点演露了,幸亏有师妹提醒。”
星琪略有迷糊:“谁在演戏?师兄说那个狠女人办的这些事都是演戏?宁晴和阮云都没事?那咱们这是出来干什么?”
清源摇头:“或许根本就跟白羽无关……师妹不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吗?我本来急的很,也是经师妹提醒才反应过来,正如师妹所说,即便宁家和傩舞社真觉得是耻辱,这么快就有如此激烈的动作也不正常,傩舞社怎么想的我不了解,宁家家主却是绝不可能逼着宁晴自尽!”
星琪折扇捂脸:“哈哈,其实我没觉出什么问题,我那是找理由拦着师兄别出去……为什么不可能?世家的老古董们碰到这种……不应该都是这个反应吗?”
眼看靠近黑泥洼,清源放慢脚步,目光不住巡视周围行人,却见一切如旧,没有半分异常:“其他世家或许是这样,偏偏宁家不是,因为宁家早就暗中分了家,只是表面一团和气,其实宁九爷自成一系,势力大得很,宁氏家主压根做不了他的主,想逼宁晴自尽?九爷得把宁家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