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流血了!”林清榆指着杨时安的手,关切地说。

“我为什么流血,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有。”林清榆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我都跟你说了,我奶奶说这种灰不溜就的,下面有小丁丁的是公老鼠。公老鼠不咬女的,专咬男的。是你自己不信。”

杨时安愣了下:“老鼠不都灰不溜就的吗?”

“那不一样啊!反正我们有经验,一看就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不信,你再去找只母的来试试,看它咬不咬我。”林清榆努力露出真诚的笑。

“你当我傻啊!”杨时安握紧拳头,就要揍上林清榆。

“等等!”林清榆喊住,“你现在不能激动,也不能有大动作!”

“为什么?”杨时安被唬得一楞。

“因为你被老鼠咬了!所有的公老鼠身上都有老鼠病菌!”

“老鼠病菌?”

“对!我们以前住在乡下,见得可多了。有的人被这种公老鼠咬了一口,几天后开始叽叽叽地叫。这就跟那个狂犬病是一个道理。”林清榆表情极其认真,“你现在动得越厉害,尤其运动,就会加速新陈代谢,促进毒素在全身蔓延!”

杨时安这会儿觉得身体好像有点难受,紧张问:“那该怎么办?”

“把毒吸出来。”

声音落下,杨时安立刻把手指凑到林清榆跟前:“那你吸!”

林清榆:……

“这个得你自己吸。”

“为什么?”杨时安声音高了几分。

“以毒攻毒!你不会连这个都没听说过吧?那你一定是国外长大的!”林清榆神色极其认真。

杨时安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国外长大?”

林清榆撇撇嘴,心想你全身上下都是国外的牌子,又是一身abc的打扮,很难猜不出来。

但面上,她惋惜地叹了口气:“因为这个道理,我们这边的人都懂。

这是咱们华国流传几千年的江湖文化。碰到中毒的情况,就要以毒攻毒。

但凡你在华国长大,都不至于现在还不自吸。因为时间越长,病毒发作的可能性就越大。”

杨时安闻言,立马吸了自己手上的血珠子一口。

想想刚才那老鼠咬过,就觉得恶心。

怎么有种在跟老鼠亲嘴的感觉。

杨时安一会儿眉头死死拧成结,一会儿面上露出恶心作呕的神色,就连林清榆看了,都觉得恶心。

杨时安吸了好几口,也吸不出什么血了,忍不住看向林清榆:“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这怎么可能!”林清榆极其严肃,“我是老师!曾经也是市重点实验小学的优秀老师。作为时刻要为学生表率的人民教师,我怎么可能撒谎呢!如果我撒谎,我又要怎么面对我的学生?”

杨时安狐疑地看着林清榆:“可你是陆勋的女人。陆勋这人又狡猾又歹毒,你肯定也学到一两招了。”

林清榆冷淡一笑:“随便你爱信不信。你自己感觉一下,你现在心跳是不是比平时快?”

杨时安点了点头。

“是不是隐隐觉得有点担忧,还有点冷?”

杨时安点了点头:“那现在怎么办?”

林清榆指了指那边的沙发:“你现在缓缓地走向哪里。要慢!不能加速新陈代谢。最好是比平常速度要慢10倍。”

说着,林清榆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反客为主道:“你慢慢走过来,不急,要比蜗牛还慢。然后我给你几种草药,你叫人送过来,捣烂,敷到伤口上。”

杨时安半信半疑,但动作特地放缓了许多。

林清榆一连报了好几个乡下常见的草名。

杨时安拧着眉头:“狗尾巴草?你确定这有用?我之前听国内的朋友说,这是给猫吃的啊!”

“这就对了。”林清榆饿得不行,从旁侧拿起饼干,撕开包装袋,慢悠悠吃了起来,“老鼠的天敌是谁?”

“猫啊。”

“为什么老鼠怕猫?”

杨时安:……这还真不知道。

林清榆认真严肃解释:“科学家从猫的身上研究发现,猫因为长期吃狗尾巴草,所以呵出来的口气有浓郁的狗尾巴草味道,就跟人的口臭是一个道理。老鼠特别害怕这个味道,一闻到就要跑。”

“你最好不要骗我。”说着,杨时安给助理拨了个电话,把几种草名说了出去,又很凶地瞪着林清榆,“你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就弄死你。”

“不会。”林清榆优哉游哉地吃着饼干,“你不会杀我的。因为你是个绅士,也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杨时安愣住。

林清榆慢悠悠说道:“说吧。咱们聊聊,陆勋那个混蛋是怎么欺负你的。我是因为他被抓来,我总有权利知道原因吧。”

林清榆吃饼干吃得有点干,打开旁侧的可乐,喝了起来。

听说这种密封的气泡水,如果打开有很响的气泡声,就不会被人用针孔注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清榆听到很大的气响声,安心喝了起来。

这时,杨时安听了林清榆这话,回忆起往事,气得牙痒痒。

“陆勋睡了我的女神叶云裳!”

噗——

林清榆口里的可乐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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