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追出了星野森林,但三人都觉得能将云扬拿下,自然不会放弃。
云扬形一侧,避开了中年男子召唤的落雷,同时举起子母刃,与少年的剑气撞在一起,并借反震之力向后退去。
起先,三人担心云扬借力而逃,不与他正面相碰,而是从其他方向不停扰。
可这样一来,对云扬的威胁也是大大减弱,云扬只需纵子母刃组成的盾牌抵挡,便可轻松挡下。
因此,三人还是决定,在正面不停地用攻击压制,就算对方可以借力退去,但时间一长,还是有击杀的可能。
他们三人都是聪明人,知晓云扬实力不弱后,自然不会在拿下他之前内讧,让云扬有脱逃的机会。
“找到了!”
云扬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隐隐露出喜色。
方才他在抵挡对方时,其实一直在黄恒的储物袋中寻找着。
毕竟从黄恒的实力看,他应该杀过不少同阶修士,抢到了不少宝物,说不定有些能帮到自己的。
云扬手上光芒一闪,一天蓝色手帕顿时出现在手中。
紧接着,蓝色灵气从手帕里喷薄而出,犹如波浪般像四周扩散而去。
三人虽祭出防御灵器,将波浪阻隔在外,但自一举一动皆受到阻力,极为地难受。
“果真是困敌的灵器!”
云扬见状心中一松,他连忙向手帕中继续灌注灵力,将对方拖延住。
他之前在归一宗的百宝阁,曾见过类似的金色手帕。
据当时的管事介绍,金色手帕名叫,可释放出无数金色光色,让笼罩其中的修士速度大减。
因此云扬看到蓝色手帕,可能觉得与销金帕颇为相似,这才决定尝试一下。
被困在灵气波浪中的三人,中年男子长于雷系法术,而少年长于金系法术,攻击都极为犀利。
他们将围绕在边的波浪割开,并未对遁速有太大影响,依然勉强跟的上云扬。
反观那琼音阁的彩衣少妇,她祭出的紫色小鸟也被波浪困住,难以脱。
少妇一咬牙,她立于原地,将手中紫色发簪重新插回头上,转而取出杆古铜色的镜子。
她双手托起镜子,向其中灌入灵力,镜面上骤然有光芒出,将层层波浪穿。
光的速度是何等之快,云扬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光芒笼罩其中。
被光芒中后,云扬只觉得上软绵绵的,一点也用不上力,就连灵力的运转,也晦涩缓慢了许多。
彩衣少妇脸上露出自得之色,这古铜色镜子名叫,乃是宗内一位筑基前辈赐下的灵器,也是她秘境之行最大的底牌。
哼哼!等三人合力将对方杀了,自己先用映镜罩住另两人,自己趁机抢到储物袋,然后直接溜走,料想对方也追不上自己。
彩衣少妇得意地想道。
“这光芒有古怪!”
云扬面色沉如水,他当即形不停闪动,想要闪出光芒笼罩的范围。
可哪怕他动作再快,也总快不过彩衣少妇扭转映镜的速度,还是未能逃脱出来。
中年男子和少年见云扬被映镜压制,心中虽对此镜颇为忌惮,却也明白机不可失,连忙各自祭出杀招。
一时间,一条咆哮着的雷蛟,还有八柄金剑组成的圆盘,如切豆腐般将灵力波浪割开,朝云扬气势汹汹地来。
云扬心念一动,连忙催动星辰石,顿时有厚厚的护盾出现在体表。
在他看来,这诡异的光芒能完全无视子母刃的防御,说不定是某种直指神魂的手段。
其实他对于这一猜测,也没什么太大的把握,只是此时况危急,不得不尝试下罢了。
光芒在星辰石的护盾中,虽未完全被其挡下,但也削弱了大半,只有少部分渗透到云扬上。
云扬顿觉上一轻,灵力运转再度快了不少,至少正常斗法是没有问题的。
望着迎面而来的雷蛟与圆盘,他眼中有厉色闪过。
对方三人如此纠缠不休,难道真当他没有脾气,只会逃窜不成?
云扬将子母刃分化开来,纵母刃去抵挡金剑圆盘,而九柄子刃则是缠住雷蛟。
与此同时,他形骤然闪动,直奔最远处的彩衣少妇杀去。
三人中,云扬觉得最有把握灭杀的,就是这琼音阁的彩衣少妇。
对方虽有映镜这种精品灵器,但从刚刚应付灵力波浪看来,应该是缺乏强力的防御手段。
没有了神行符,以云扬如今的遁速,根本无法进行偷袭。
而云扬也深知此店,因此他干脆采取正面强攻,直接扑向彩衣少妇。
彩衣少妇吓了一跳,正如云扬所预料,她并不擅长防御,当即形暴退而去。
只可惜,在灵力波浪的束缚下,她的遁速大减,远无法与云扬相比。
看着云扬与她距离越来越近,少妇更是手足失措。
慌乱之下,她狭长的双眸中闪过道粉色光芒,竟然动用了某种魅惑秘术。
可云扬的体表一直覆盖着星辰石护盾,自然是轻松将其挡下。
按理来说,以云扬的神魂强度,最多只能同时纵两件灵器。
但星辰石属于触发类的灵器,只需神念一动便可张开护盾,无须再倾注心神。
中年男子和少年见状,心中也是焦急,连忙纵雷蛟和金剑圆盘,要前往解围。
他们虽与少妇是竞争对手,但那是在合力击杀云扬后的况,此时若是放任不管,必然会被逐个击破。
不过子母刃毕竟是二阶灵器,哪里是那么容易摆脱的?
云扬刚踏入少妇旁数丈范围,手中出现一道青色的符篆,用力将其捏碎。
这青色符篆,也是云扬从黄恒储物袋中找出的,上刻有飞刀的形状。
而从其上灵气的浓郁程度上看,等阶应该在二阶下品。
云扬捏碎青色符篆后,只见一柄锋利的飞刀,挟着呼啸的风声,直奔彩衣少妇面门而去。
彩衣少妇连忙祭出琼音阁标配的防御灵器——一阶中品的天工盾,挡在其前。
只可惜天工盾还未抵挡,便被飞刀直穿而过,又从彩衣少妇的膛中穿了过去。
彩衣少妇倒在地上,显然已是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