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事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私事,与你无关。”
宋嘉禾话还没说完,余母优雅尽失,瞬间尖叫!
“怎么会跟我无关?
你这是在羞辱我一手培养出来优秀的儿子!
我儿子这么优秀,你根本配不上他,你居然还敢提出分手!
提出分手后,还这么快找了别的男人!
你……你这种,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说着,余母情绪激动起来,抄起桌面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杯,朝着宋嘉禾泼了过去。
“贱人!我这就泼烂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别的男人!”
段肖白眼瞳一紧,眼明手快抱住了她,用自己的后背挡在宋嘉禾身前。
余母见没能如愿泼到宋嘉禾,生气把茶杯砸了过去。
哐一下,砸到了段肖白的后脑勺。
“嘶——”段肖白吃疼地揉了揉后脑勺,看着避开避得远远的陆勋一眼,幽怨开口,“你都不帮忙吗?”
“你女人,我帮什么?”陆勋一脸傲娇,“我向来只护着自己的女人。”
“我说我!你都不护着我吗?”段肖白委屈,嘴唇撅得更高。
“开玩笑。你看那个疯女人多凶啊!我怎么护着你?”陆勋一副看戏的模样。
段肖白瞬间觉得没爱了。
宋嘉禾则紧张地给他脱掉西装:“我看看?有没烫到?”
“我还……”段肖白张口,“好”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宋嘉禾的手给捂住了。
确实还好。
因为西装比较厚,那点花茶水没泼到他。
但刚刚后脑勺这一下,多少还是有点疼的。
段肖白看着宋嘉禾撒娇:“脑壳有点疼……”
余母见两人你侬我侬,简直看不下去,喊着自己的学员:“走!这笔账,改天再跟他们算!”
“等等!”宋嘉禾生冷勾起嘴角,看了一眼赶过来围在门口的保安开口,“一个都不许给我走!”
保安立刻挡住众人的去路。
余母拧着眉头看向宋嘉禾。
女德班的学员们则情绪很激动:“凭什么不让我们走?你们没资格!”
宋嘉禾似笑非笑看着余母和女德班的学员:“我未婚夫受伤了。我要报警!
我要告你们,我要让你们赔钱!
你们没钱赔,就让你们的儿子女儿来赔!
也好让你们的子女们知道,平日里不管着自己的妈,让她们出来闹事,是要负责任的!
我要让你们瞧瞧,得罪有钱人的下场是什么?
也给你们长长教训,不要一个两个仗着你们是老娘们,没人敢跟你们杠就无法无天!”
听到“赔钱”,很多老女人都变了脸色,尤其还要让他们的子女赔钱,这下情绪更加激动了。
“你凭什么说让我们赔,就赔?”
“对啊,你们有钱人都不讲道理吗?”
宋嘉禾笑:“你们跟我讲过道理吗?你们不讲道理,我就跟你们讲权势!”
说着,宋嘉禾指着段肖白的脑袋说:“你们看看,这是一颗什么样的脑袋?”
段肖白:?
“这是一颗一个月能赚好几个亿的金脑袋!
你们儿子有吗?
你们儿子一个月能赚这么多钱吗?
如今这颗金脑袋受伤了,你们就得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