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恩人的儿子,犹如闪电般归来,展现出超乎想象的超凡力量,让整座金羊报社的大厦人员都陷入了瘫痪静止之中,哪怕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时候,对于他们所有人来说,只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们以为今天来报社的场景会是什么样的呢?
温和天真一点,大概就是拉横幅,坐在外面喊口号,然后希望这能够在玻璃办公室里的人低下头看自己一眼,愿意和自己谈一谈。假如你们不派人来谈,我们就坐在这里不走了,制造一点可能浪花都掀不起的社会现象。
一般这种手段,可能会收获些许热度,但很快就被焦急向前的时代所忽略,然后悄无声息的被各种现实给消化掉。
就和大鱼缸消化一粒米那么简单。
稍微激进一点,就是冲进去,学习流氓混混,让金羊报社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工作,把事情搞大,说不定还会有言语冲突,肢体冲突,流血冲突,把某个目标拖出来痛打一顿,拿到他手头的一些东西。
最后肯定还是要闹出价值,让更上面能够让金羊报社听话的大佬低头。
然而李劫说:不!
偷偷摸摸,以头抢地,哭天喊地,让人正视?
他妈的!我李劫哪有那么扑街啊?!
瘫痪整栋大楼的人,直接干扰整个大楼的电子器械,再对着金羊报社的正面高墙劈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给他的报社标语都劈开,看看里面的生锈的黑红内在,这样的话,还有谁敢不服?还有谁敢忤逆?
原来事情,还可以做的这么扬眉吐气。
对于留守在一楼大厅的协助者们来说,他们都是亢奋状态,一些本能的不安都被驱逐了,甚至对于李劫的盲目信任不亚于至圣真女峰那日的登山队!
来帮助李劫的人都有操守。
面对失去动弹能力的大厦内人员,比如说穿着黑丝的美丽前台,或者是打扮的光鲜亮丽要去采访的女记者,或是经常在电视节目上出现的小明星,亦或是一看就是某些群体活动的邀请人员,他们都非常克制没有释放出邪恶的**。
当然了,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做了。
估摸会死的很惨。
至少要比嘭的一声,从二十九层高楼笔直冲刺而下,以自身为画笔的章士清在水泥地上肆意图画出爆裂性鲜红死法还要惨烈的惨!
章士清跳楼自杀了。
在他做完了他应该做的一切事情后,李劫就解开了对他的控制,还非常好心的帮助他清醒了一下,让他意识自己做了什么。
章士清在生命的最后一小截时直接疯了。
跌跌撞撞的抱着自己的总编卡,一头撞向了窗户玻璃。
见他如此配合,李劫也顺手帮他把窗户给击碎了,不然他可能撞个头破血流,这种高层玻璃都没办法撞开。
当章士清以一种审判式的惨烈死法落地后。
李劫这边才是慢悠悠的坐着电梯回到一楼大厅,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已经处理掉了金羊报社中当初参与到父亲之事的人。比较可惜的是,有两人今天没有来上班,让他们暂时躲过一劫。
“今天的事情,辛苦各位了。”
“接下来就请各回各家。”
“如果有人上门问你们,你们就说你们今天做梦了,看见一个超人在大开杀戒,一切都你们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