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在我至上学宫的地盘抓人,你们程家也不能!”龙昊喝道。霸气凛然,让人敬畏。
程雾瞪着龙昊咬牙切齿了片刻,突然露出一抹狞笑之色,道:“龙昊,记住你这句话!”
程雾说完,朝着地面落去,正好进入一个队伍之中。
龙昊瞳孔猛然一缩,脸色微变。
“太子驾到!”
尖锐的高呼声传来,让得大家悚然动容。
一队重骑兵率先冲来,把演武场分割成两半,中间留出三丈宽的大道。
另一队重骑兵则从外围把演武场包围,形成铁甲森森,让人望而敬畏。
一辆金黄色的马车缓缓驶来,雕龙画凤,威严奢华。
马车后面,紧随两个老者,左边之人面色儒雅,眼睛深邃如渊;右边之人面容刚毅,目光炯炯有神。
这二人,正是当今天下,最具权势的两位权臣。
左边之人是百官之首,当朝左相,程党首领,程家族长程勋。
右边之人是当朝右相,天下兵马大元帅,赵党首领,赵家族长赵卫疆。
后面,跟着文武百官,国都各界重要人士。
至上学宫乃是琉璃王国朝廷开办的学府,招揽全国上下的青年才俊,培养成才,为国家所用,朝廷一直都十分的重视。
历届开学闭学,国王都会亲至。但是今年,因为国王闭关来不了,故而太子代替国王前来主持开学典礼。
龙昊看着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心头咯噔了一下。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至上学宫与程家刚刚激起矛盾的时候来,这个时机就有点诡异了。
这时,一群书生意气的人从至上学宫飞了出来,赫然便是至上学宫这一次办学的班底,领头的正是至上学宫的院长张儒。
“院长,时间还未到,太子来早了!”龙昊神念传音给张儒。
张儒点了点头,传音道:“稍安勿躁,且看看他们要怎么做!”
张儒率领诸多老师,来到马车之前,拱手作揖,高声道:“张儒率领至上学宫全体老师,恭迎太子圣驾!”
珠帘掀开,一个身穿蟒袍、头戴金冠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目光犀利的扫过四周,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全都低头行礼。
无上的王者气概,就是大权在握的程勋和赵卫疆与之相比,都有所不如。
太子走下马车,背负双手,淡淡的道:“张院长,免礼!”
张儒带着诸多老师直起腰来,大家急忙让开一条路,张儒对着太子道:“太子,开学典礼还没开始,请移驾迎宾楼,休息片刻!”
太子淡淡的道:“不急,本宫有一事要处理!”
太子打了个手势,禁卫军首领顿时会意,带人把秦嫣然、秦继云、白灵、白斩鸡和萧风抓了过来。
“放开,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孟浪,你个叛徒,你个混蛋,本小姐绝不会放过你!”
人群中,孟浪瑟瑟发抖,他可以对天发誓,他真不是叛徒。
但是现在,他只敢当缩头乌龟。
“太子,他们乃是我们至上学宫的学子,你为什么要抓他们?”龙昊脸色一变,沉声问道。
至上学宫的老师们,全都变色。
“是啊,凭什么抓他们,就算是太子,也不能随意抓人吧!”
“在我们至上学宫的地盘乱抓人,这把我们至上学宫当什么地方了?”
几位脾气暴躁的老师,直接瞪着太子,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架势。
如此牛脾气,让来自五湖四海的学子们,纷纷竖起大拇指。
至上学宫,果然名不虚传。
张儒急忙制止几个脾气暴躁的老师,看着太子问道:“太子,请您给我一个解释!”
太子笑道:“在至上学宫抓人,自然要给张院长和诸位老师一个解释。本宫今日之所以抓这五人,是因为他们五人是叶天的同伙。”
张儒道:“国王已经下旨,叶天和程家的事乃是江湖纷争,太子动用禁卫军帮助程家,这是违背国王的旨意,还请太子三思!”
太子道:“叶天和程家的事,乃是江湖纷争,本宫自然不会插手。但这五人和叶天在八贤庄杀人,视国法如无物,本宫抓他们,乃是维护国法!”
太子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就是张儒都微微变色,找不到反驳的漏洞。
“所以,本宫要抓他们五人回去协助调查,还请张院长和至上学宫,不要阻拦才是!”太子见张儒语结,得意的道。
至上学宫及其背后的学宫党,一直与他作对,今日终于出了口恶气了。
“好……吧!”最终,张儒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是程家敢抓人,他绝对抗争到底。
但是现在太子站在国法的角度,让禁卫军抓人。至上学宫还真只能服软,不然就有可能被冠以以下犯上的罪名。
“把他们五人押入天牢!”太子下令。
“是!”禁卫军押着五人离开。
“龙昊,你不是说,没人能够在至上学宫的地盘抓人吗?”程雾一脸阴险得意的给龙昊传音。
龙昊咬牙切齿,愤怒的瞪向一脸小人得志的程雾,给张儒传音:“院长,就这样让他们把人带走吗?谁都看得出来,太子这是在为程家出头。就这样让他们把人带走,以后程家和程党的气焰,还不更加嚣张?”
张儒叹了口气,传音道:“太子以国法之名逮捕他们,如果咱们不依,那就是以下犯上,这个罪名,谁都担当不起。”
龙昊着急的道:“真让他们把人带走,叶天就会受到他们的制约啊!”
张儒道:“现在他们还不是我们至上学宫的正式弟子,我们已经做了能做的全部了!你盯着点,如果叶天出现,拦住他,别让他冲动行事。等他成为我们至上学宫的正式弟子,到时就算是太子,也别想动他一根汗毛。”
龙昊最终无奈一叹。
太子掐住这个时间点来,是早有预谋。
秦嫣然、秦继云等人还不是至上学宫的正式弟子,至上学宫想要护着也没充分的理由。
今日,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太子说我在八贤庄杀人,触犯了国法,请问是哪条国法?”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愤怒的声音,幽幽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