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燕子的猜测,大家想了一下,也是觉得很有道理,当即把徐二黑绑起来以后,便是冲着徐二黑家的房子赶去。
徐二黑家距离燕子家并不算远,很快几人便赶到了地方。
只是,当几人到地方的时候,便是发现,徐二黑家的大门是敞开着的,而且房间里乱糟糟的,甚至于桌子椅子什么的都散架了。
当即,几个人便是拿着手电在房间里搜寻了起来。
突然,王胖子似乎发现了,什么,拿起一根铁制的东西来到白旌和胡八一的身前问道:“唉?这是什么东西?”
白旌接过这东西后,也是好笑道:“嘿,洛阳铲,没想到这徐二黑还是同行。”
胡八一也是看向白旌手里的洛阳铲:“这帮孙子怎么会有这东西,难道还真是盗墓贼不成?”
突然,燕子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拿着手电往地上一照,立刻惊呼道:“唉呀妈呀,这不是花膀子吗?”
王胖子见状也是看向地上的花膀子,疑惑地说道:“不对呀,不是说,昨天上报以后,被民兵绑到支书家了吗,怎么在这啊?”
白旌看上去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我猜应该是徐二黑他们绑来的,还记得咱们在林场说金脉的事情的时候,这花膀子当时也在场,恐怕他也记住了一些事情。
这样的话,徐二黑他们去咱们屋里偷老胡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和地图的事情也就可以理解了,看样子,他们也想要去寻找金脉。”
胡八一思考了一下,然后看向手里的洛阳铲说道:“老白的猜测应该是没问题的,估计这徐二黑的祖上是盗墓的,他把花膀子带过来后,花膀子把有些事情告诉了他。
之后徐二黑故意制造点火,然后趁机偷取咱们的那个地图和老胡的书,只是徐二黑被抓了,罢了。”
燕子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白旌和胡八一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一些事情,解放前,这里被曾经有过一股绺子,字号是掘子军,徐二黑的姥爷就做过掘子军的水线子,挖坟掘墓,绑票勒索之类的事情,啥来钱快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