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嫣然从噩梦中醒来,“噌”的一下坐直身体。
她浑身都是冷汗,整个人还在止不住的发抖。
“怎么回事?”
“我不是被人拖走了吗?”
秦嫣然倏地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检查身上的衣服。
她被曹哥玩弄了好几个小时,山洞处松松软软,已经红肿。
熟悉的痛感让她分不清后续有没有遭受强迫。
“咳,妈的,吓死我了,原来是梦啊。”
检查了一圈,秦嫣然长舒口气,正打算下床洗澡的时候,忽然觉得卧室里的味道有点不大对。
好像,有股血腥味?
可是她没有受伤啊!
秦嫣然纳闷,下意识的扭头。
下一秒,她瞳孔不自觉的放大,直勾勾盯着紧贴着她躺着的尸体,或者说肉块。
裸着的男人身上有清晰的切割痕迹一双眯眯眼睁的老大。
她认得对方。
在银隆的包间里,秦嫣然还为这个人服务过。
她甚至记得对方的旗杆在她嘴巴里游泳的滋味。
“啊啊啊!”
极度的惊恐下,秦嫣然过了好久才尖叫出声。
她连滚带爬的跌下床,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就朝房间外爬。
但是秦嫣然被吓得手脚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十几步路的距离,她愣是用了好几分钟才到。
“怎么了,大早上的叽叽喳喳,要死啦?”
秦鹏被秦嫣然尖利的惨叫吵醒,烦躁的推门进来。
结果低头一看,这女人竟然衣衫不整的堵在门口,难怪他觉得门咋那么重。
“你有毛病啊!不睡觉玩什么呢?”
秦鹏嚷嚷,弯腰要去扯秦嫣然。
“哥!有死人!有死人!”
秦嫣然头都不敢回,抱住秦鹏的小腿不断的拿手朝床上指。
“……靠,醒醒,以后晚上不要看不干净的电影,你搞颜色都比看恐怖视频强吧。”
探头朝秦嫣然的床上扫了两眼,秦鹏无语极了,索性推着轮椅来到她床头。
“啥也没有。”
秦鹏还把被子都掀开,来回拨弄好几下。
“没事我回去睡了。”
“特么的,好好的早上被你叫醒。”
直到房门关上,秦嫣然才稍稍缓过劲儿来。
她反反复复检查了好几遍房间,但是刚才的尸块消失的干干净净,甚至连床上都没染上血。
“是我睡糊涂了?”
秦嫣然喃喃自语,然后飞快的怕跑出去拉住佣人问:“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我,我不知道啊大小姐,您自个儿躺在沙发上睡的,是我把您抱回卧室的。”
佣人低着头不敢看她。
“行了,知道了。”
打发走佣人,秦嫣然想了半天,笃定是自己没睡好做噩梦后出现的幻觉。
然而事实证明,她太天真。
在接下来的一整个星期,每天早上醒来她的床上都会有一具尸体或者尸块。
哪怕秦嫣然住进酒店也是一样。
她脆弱的神经濒临崩溃。
秦烟雨试图通宵不睡,可是每当临近天亮的时候,她就莫名其妙的昏睡过去。
再一睁眼,一切又跟第一天一样。
直到第六天,她的床上出现的不再是那些小弟,而是曹哥本人。
被砍成好几段的尸体特意被缝合起来,直挺挺的贴着秦嫣然的胳膊。
她终于撑不住,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老大,秦嫣然高热不退,被秦远洲送到市一院了。”
叶鸿志咂摸两下嘴,对陈铭恶心人的手段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嗯,不用管她了。”
“秦嫣然再跟任何人提和烟雨有关的事,就让那些人学会闭嘴。”
陈铭冷声吩咐。
他不能真的要了秦嫣然的命,但是却可以变着法的折磨她。
学不乖的人,活该如此。
能放秦嫣然一条命,已经是看在秦烟雨的份上了。
“是,我已经让人盯着她了。”
“任飞已经把姓曹的势力全部吞并,有部分跟医疗器械有关的,他直接扔给了韩睿。”
叶鸿志汇报完,站的笔挺。
“嗯知道了,去忙吧。”
陈铭点点头,这种小事任飞自己做决定就行。
他下放的权利还是挺大的,一般不会在意这些事。
叶鸿志离开后,陈铭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才钻进被子里搂住秦烟雨。
这一周两人都挺忙的。
大益丹在海外大获好评,一度供不应求。
楚城那里几乎推了所有和大益丹药材有冲突的合同,全力供给,这才勉强稳住销售的势头。
不过大家都只是爆火只是一时的,等第一批人全都吃过一轮,大益丹的销售量就会暂缓。
往后还是其他几样药丸的天下。
好在金乌丸的研制已经快要结束,正好能衔接上大益丹。
周一,秦氏例会上,销售部周主管满面红光的说着本月的销量。
“秦总,我认为咱们应该趁着势头不错,多做一些推广,把咱们公司的正面形象宣扬出去。”
“现在世面上大益丹火了,可是‘秦氏’的牌子热度依然不高。”
周主管打开通宵赶出来的策划案,“必须要让消费者想到新中药,就想到大益丹,想到大益丹就自然而然的知道咱们秦氏。”
“对我们下一阶段推出的产品有也更有品牌粘合力。”
因为秦氏新中药的成功,市面上的仿制品多的数不过来。
制作药丸其实难度不大,只要有配方就行。
那些老牌的企业当然不会有陈铭提供的配方,但是他们本来就有自己的招牌中药,只要改良成药丸,又能吸引一波消费者。
毕竟吃药丸,总比直接喝煎出来的中药汤汁要便利。
秦氏成立时间不短,但真正冒头还是这两年。所以品牌效应远不及那些根深蒂固的老牌企业。
比如京城的雷家,还有孙家。
周主管的提议,秦烟雨很心动,但是具体怎么实施还要再商议。
好在会议定下了下个阶段的目标:提高品牌粘合度。
散会时,陈铭走在最后,他揽住秦烟雨肩膀,不动声色的在对方几个大穴上按压,为她放松。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陈铭低头在她额头轻啄了一口。
“唉,是我堂姐忽然发疯,家里要我回去一趟帮他安排转院。”
秦烟雨叹气。
陈铭眼神闪烁,嘴角划过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