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晓得若论使毒,她是鼻祖吗?
前一世,因她是治愈系灵力,药材她所需不多,收集最多的便是毒草毒虫,竟然想用毒来毁她。
“周氏真是找屎。”
她起身,带着红裳和绿柳出府,去了一趟彩绫阁,回府时,大包小裹带了不少的东西。
她到芳菲园,“田姨娘近来忙着筹备爹爹的寿宴着实辛苦,我今日出府游玩看到彩绫阁上新,给两个妹妹买了一点小礼物。”
白绮文、白绮雨当下丢下手中的花撑围拢过来。
“三姐姐真好,每次出门都想着我们。”
白清漓道,“那是,我就你们两个妹妹,自然想着。”
她把两套适合宴席穿的春衫还有成套的首饰拿出来,两个小丫头当下欢喜地捂住小嘴。
“三姐姐,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只是庶出,穿这样名贵不合适吧?”
白清漓:“嗨,你们两个怎么总是看低自己啊,现在田姨娘掌着一府中馈,将来周氏犯了七出,姨娘就会被抬成正氏,四妹、五妹就是咱们伯府的嫡出小姐,这才哪到哪呀。”
她把衣服往两妹妹身上比量,“趁着父亲生辰咱们先露露脸,将来咱们还要参加更高档次的宴席。”
田氏吓得忙起身去关门,“三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会给自己招来麻烦的。”
白清漓撇嘴,周氏这个大夫人也快做到头了,她又不是说的空头支票。
“算了,这话当我没说,两妹妹快去试下衣服。”她趁此机会,问田姨娘。
“姨娘,这次来参加父亲寿宴的名册能借我看看吗?我初回府,谁也不识得,不想到时候闹出笑话。”
三姑娘待自己两个女人赤诚,田姨娘自然也真心回报她。
拿出花名册将上面的人名一一介绍给她。
白清漓将所有人名及与府上关系一一记在心中。
大多都没有什么重要的,刨除朝中会有一些官职不显的大臣会应邀而来,就是府上各药行的掌柜的会来祝寿。
唯一一对父子,俞柄权、俞子安入了她的眼。
“这位俞员外只是一个弘农的小小员外郎,他为何能在主院落座?”
宴席落座如何安排其实心中也没数,所以为此特意向周氏做了请示,以免到时候闹出笑话。
“这对俞氏父子是夫人的远房表亲,即便身份不显,也是要坐正位的,毕竟是府上的亲眷。”
白清漓点头,表示明白了,今天的目的已达成,她不愿再在这里多留,从荷包里取出一个锦袋。
“对了姨娘,今日去彩绫阁的时候,看到一块和田玉,我见它生得无暇便买了下来,可是买回来又觉得无可用之处,送给姨娘吧。”
田氏本不想收,但她给老爷做的寿礼是一条亲手绣的腰带,心意很重,礼却很轻,若嵌上这块玉却不一样了。
她收下后,心中想着这是越发欠了三小姐人情了。
转眼,五月初五,白艽远寿辰,天不亮,白若初掐算着时辰,她用药整整三十六个时辰了,身上的痒早就控制住,她再也受不了一身白色黏稠的“粪便”,命人备水。
热水一桶接一桶送进房中,可如意园中飘荡的酸臭味就像是驱散不掉了一般,她拿着皂角拼命地在身上搓洗着。
“芍药,你闻闻,我这身上可还有异味?”
芍药摇头,“奴婢闻不出。”
白若初气急,“忘记你也一手的屎,叫米珠进来,让她闻。”
芍药眼圈泛红,她和牡丹都和小姐得了一样的病,只比小姐好在发病在手臂上,可抹了三天的药,还是觉得自己这辈子毁了。
米珠没等进来,白清漓迈着轻快的步子进来了,一进门,扑鼻一股子怪味,酸味中夹着檀香味,还有皂角味,呛得冲人脑门。
“哎呦,这房里的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白若初裹着亵衣,隔着纱幔,恶狠狠盯着来人。
“白妙语,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白妙语撇着嘴,手掩住口鼻,“你当我愿意来沾染你的鸟屎运?还不是奉了爹爹的令,说今日鲁郡王世子会过府,让我刻意给你采办了一身新衣服。”
“白妙语,你不过是个庶女,我才是白府的嫡出,我的衣饰用得着你来采办?”
白清漓表示无辜,“也是哈,大姐姐是嫡出,说不定几个月前就量身定制了,怎么看得上琳琅阁的衣衫,红裳,还是拿走吧。”
什么,琳琅阁的衣衫?
她忽然想到,今个是未婚夫来拜见岳丈,走请期流程,自己会被安排与世子远远见上一面,所以父亲这是为了给自己长脸?
“你等等!”
白清漓挑眉,“大姐姐这是打算收了?”
“爹爹给我准备衣物,我为什么不收。”她准备唤人,面前的薄纱被人撩开,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被扯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