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叶无成就匆匆赶往国主寝宫。
相国正在给国主汇报工作。
国主问道:“相国,你可看到网上炒作的新闻,叶家叶开斌那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难怪这么多人对叶家颇有微词。他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相国气愤地说道:“国主,是我办事不力,叶天宇少爷公子到现在都没有接受国师一职。”
国主只能安慰相国了。
“这也不能怪你,叶天宇身负血海深仇,他这口气一直憋在心里,他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让他把憋在心里的怨气都出通了。不过你还是要和他多接触,和他成为好朋友。慢慢感化他。”
相国这才恍然大悟:“国主真是金口玉言,一语点醒梦中人,让我犹如醍醐灌顶。”
秘书进来禀报,叶家叶无成求见。
国主嘴角露出一丝不悦,对相国说道:“你去打发他走吧。叶家还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相国来到会客室,见叶无成夫妇坐在那里,心神不宁。
“相国大人,我们想见一见国主。”
叶无成对相国说话的时候,他们夫妇并没有站起来,而是坐在椅子上,装得很委屈的样子。
看到叶无成夫妇对他如此的不尊敬,相国顿时火冒三丈,不过他还是保持冷静,严肃地说道:“叶家就是大夏的法律,大夏都是叶家的,你们还用得着找别人吗?叶家好大的威风!”
“相国何出此言?”
叶无成这下有点害怕了,他说着就赶忙站起来。
相国反而坐下,跷起二郎腿说道:“这是贵公子当着晋州众豪门权贵夸下的海口,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误会,这都是误会。犬子不懂事,口误。”
叶无成想为叶开斌辩解。
相国接着说道:“据说令公子是以后叶家的继承人,都二十五岁了,还不懂事?难道叶家人发育都这么迟缓吗?”
叶无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还是一旁的米莉扯了一下他的手袖,他这才缓过神来,连忙说道:“我儿子在晋州无辜被害,我想请国主为我叶家做主。”
相国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笑毕说道:“叶无成,你还真是把叶家凌驾于国家之上,你们好大的胆子。国主心系大夏万千子民,他关心的是国家大事。叶家那点破事都要让国主替你们做主,你们叶家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叶无成自知慌乱之中口误,他立即纠正道:“对不起相国大人,是我口误了,没有把话说清楚。”
“叶家就喜欢口误?把自己的盲目自大都说成是口误,多可笑。”相国不屑地说着,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叶家还真是不把大夏国法放在眼里了。裴叶集团举行庆典,叶家大少带着大宗师去打打杀杀,还要抢夺人家刚成立的集团,还口出狂言,说什么只要是叶家看上的公司,叶家手到擒来。这种强盗逻辑从叶家人口里说出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真让我长见识了。这可都是令公子在晋州信口说的。你们看看民众是如何在互联网上声讨叶家的。”
叶无成夫妇哪有心思看网上的新闻,所以他们对叶开斌在晋州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相国让秘书打开网上流传的视频让叶无成夫妇观看。
叶无成夫妇看了视频以后还要为叶开斌推脱,说这都是别人陷害叶开斌的。
“咎由自取。”相国不想再跟这样的无赖辩驳,他说着就起身愤然离去。
秘书对叶无成夫妇说道:“该说的话相国都说清楚了,你们回去吧。”
叶无成没想到吃了闭门羹,他更加坚信,为叶开斌复仇只能靠自己了。
叶无成夫妇离开国主寝宫,心中满是无奈与焦虑。
他们知道,如今叶家在大夏国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叶天宇,叶天宇必须死。
然而,他们也无法否认,叶开斌的所作所为,确实给叶家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回到叶家,叶无成夫妇立刻着手处理此事。他们知道,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叶家恐怕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他们决定,首先要以最快的速度平息互联网上的舆论,以免民众对叶家的不满情绪进一步升级。
管家来报告,叶家的股票遭受大规模抛售,开盘就在跌停板上。
叶泰臻也是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召集家族会议,动用一切力量平息互联网上对叶家不利舆论。
叶无成夫妇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叶氏企业的安危上,他们一门心思就是要为叶开斌复仇。
叶无清已经看出来了,尽管叶泰臻口若悬河,说了很多,叶无成夫妻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叶泰臻看着心不在焉的叶无成夫妇摇摇头,转向叶无清问道:“老二,你说你有没有破解目前困局的办法?”
叶无清很不耐烦地说道:“爸,你们行动的时候瞒着我们一家,不把我们当叶家人,如今出事了,反倒想起我们了,这也太搞笑了。”
叶泰臻气得破口大骂:“老二。大敌当前,你还有心思发牢骚,怎么就没有一点大局观念?”
童珍珍气得站起来说道:“爸,你也太偏心了,叶无清再差劲也是你的儿子。大哥一家独断专行,擅自行动,我想他们应该有后手。大哥很聪明,应该知道玩砸了要这么收拾残局。我们夫妇愚昧,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事情的内幕,你让我们想办法脱困,这是不是太抬举我们了。”
叶无成指着童珍珍骂道:“妇人之仁。我儿子都被杀了,你是不是还在念叨着你那孽种?现在嘲笑我们了?”
童珍珍气得一脚就把眼前的茶几踢开后骂道:“你那嘴是开过光吗?我生的儿子是孽种,你生的儿子是龙种?怎么?龙种还被孽种给宰了。这是多大的讽刺。”
叶无清被吓坏了,童珍珍口无遮拦,这还了得,他拉住童珍珍说道:“你别胡说八道。”
“啪”童珍珍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指着叶无清骂道:“普天之下哪有你这么窝囊的男人,一辈子只会奴颜婢膝,苟延残喘。你也是叶家人,你怎么就活得这么悲催。”
叶无成问道:“童珍珍,难道你要为你那孽种招魂吗?”
童珍珍笑着说道:“我那孽种活得好好的,不用招魂。倒是你那龙种的魂魄还不知在哪儿飘荡着,你该为你的龙种招魂。”
叶无成气得七窍生烟,他指着童珍珍:“你......你......”
“你什么你,有理你说出来。”
童珍珍从来就没有这么心情舒畅过,积压在她心中十八年的怨气全部发出来了,把自视清高的叶无成驳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