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憬恨铁不成钢的点着额头,
“又说这话,你几岁,就养老,养的哪门子老?
好好的日子,有点追求不行吗?”
对她的三角,闻憬压根儿就没有抵抗力,还是忍不住的唠叨,
“要不,你们出去度度蜜月,旅旅游,看看外面的风景,爬山,出海,都不错呀,是不是?”
“哎呀,师姐,”
“好的,师姐,我也正有打算。本来没有举办婚礼就已经是委屈了她,我正打算把手头的工作整理一下,带她出去走走呢。
我在南面有个小岛,风景不错,气候也很好,什么时候我们也去住两天?”
“啊?你为什么会想这个?”
“我们是新婚夫妻,出去旅游,度蜜月,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不喜欢?”
“倒也不是,”花落还是觉得怪怪的,
“就是觉得,太突然了。”
牧轻舟也没敢追紧了,
“不算突然,我们是夫妻,一起出去是再平常不过的。”
他也看出来了,他提了小岛,小姑娘的情绪都没有波动,显然确实是没有兴趣。
想想第一次的约会,或许,吃的是个切入口,也说不准?
“不过,那个岛上的厨师是个厉害的,做菜特别好吃,我还想着,有机会请你尝尝呢。”
“真的?”
果然,一说到吃的,小姑娘的眼神都亮了。
牧轻舟含笑点头,
“是的,他祖上是御厨,经历了多个朝代,我也是机缘巧合才把他请回来的。”
然后顺势就再次发出邀请,
“去尝尝?”
这次花落答应的欢快,
“好呀好呀,我们明天就走吗?能多住几天吗?”
闻憬本来是默默的看着小两口相处,还挺欣慰的,结果,听着听着就想捂脸,这孩子怎么这么爱吃呢?山上缺她吃了?
牧怀远也看的乐呵,小两口感情好,这是好事啊。
“啊!”
牧云轩惊慌的跑出来,
“三婶,大哥吐血了!”
牧怀远一惊,
“什么?”
牧轻舟没动,闻憬也没动,花落神色也没有变,就淡淡的问了一句,
“那血是不是暗红,接近黑色?”
“啊?”
牧云轩长大了嘴巴,什么?这不是电视小说里的说法吗?
“是,是吧?”
他哪注意了,看见牧云枫吐血,就慌了。
“三哥,大哥都没急,你慌什么?”
牧云柏慢悠悠的往那边走,房间里,牧云昭和他导师,也正往外走,满面笑容,还在讨论刚才的症状。
牧云昭走在随后,顺手就带上了门。
“云柏,大哥在洗澡,晚点再让人来收拾。”
牧云柏欠欠的笑,
“呶,看爷爷担心的,还不汇报一下结果?”
导师显然也很高兴,
“哈哈,老爷子,你就看我们这表情,还有啥担忧的吗?”
牧怀远开怀大笑,
“哈哈,好啊好啊,我的云枫啊,终于见着光啦!”
大孙子的事压在心头,终于挪开了这块大石头,老爷子笑着笑着,这眼睛就湿润了,拍着大腿,
“好啊,好啊,太好了!”
“爷爷,你看看你,这是高兴事,高兴,乐呵的,你别这样啊!
你看看,忙乎这一晚上,我这没干活的都饿了,爷爷,夜宵总得管吧?
师伯和三婶说话,肯定说饿了。
导师跟二哥这肯定更消耗精力啊,再说大哥出来也得吃吧,是不是二哥?”
看他这样,牧云柏就搞怪。
牧云昭也点头配合,
"老师,虽然没上手术,您这比上手术都累,一起吃点吧,我家厨师的手艺还可以的。"
牧老爷子一抹眼睛,
“对对,夜宵,老周,赶紧的,拿手的,赶紧做!”
牧轻舟轻抬眼皮,好小子,就我不饿是吧?
牧云枫出来之后,杨桃才踉踉跄跄的下来,抱着儿子就是一顿哭。
要说牧家这些人,就没有笨的,之前忙叨着,现在闲下来,牧云昭的导师和闻憬说话,牧云昭在一旁听着,脸色也越来越怪异,最后扯着牧云柏,
“你说的师伯就是她?”
“是啊!二哥,一晚上了,你才知道?”
牧云柏也没想到这个二哥这反射弧这么长。
“文州,现场解毒,感触怎么样?”
牧云昭的导师姓陈,陈文州,也是著名的医师。
陈文州笑道,
“师姐,都说眼见为实,我觉得现在用这话形容,是正正好。
说实话,这玫瑰香啊,我还是头一次亲自把它运用到治疗中来。
之前啊,这玫瑰香传的,神乎其神,当时我就不相信啊,那什么病都有个症状,两个不同的症状,代表的病情那可是相差万里,为什么玫瑰香就敢说这是解毒丹呢?
当时我还跟云昭说呢,我说这又不是那玄幻或者神话小说,那还有万能的药丸?
咱们学医的都知道差以毫厘谬之千里的道理,那就光一个流鼻涕,那就能关联到多少种病症呢,是不是?
后来有人在拍卖会上拍到了一枚,来找我,人家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就是当场死亡,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结果,好了!
你都不知道,我拽着人家做了不下百份检测,结果就在那摆着,全好了,身体的毒素清理的干干净净,那叫一个彻底。
后来连着好几年,我都尝尝打电话去问,有没有其他反应,之类的,结果你也知道,就是康复,不反弹,不虚假,没有副作用。
自那以后,我就信了,科学啊,不是说所有的现象都能解释。”
说着就叹气,
“云昭走了,我还寻思呢,可别抱太大希望了。
谁能想到,这才多长时间,几个小时,就告诉我找着了,你说说,我能放过这机会吗?
这不他一说,我就赶紧过来了。”
“对了,云昭过来,这位闻师伯,是我的师姐,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为师解决不了的,你就去请教你师伯,师姐,你不能吝啬吧?”
闻憬伸手不客气的打了他一下,
“你说呢?还说这没用的?”
云昭纠结了半下午一晚上,终于在脑海中对上号了,
“您是闻憬教授?”
“这孩子,”陈文州话语里带着宠溺,
“师姐,我忘了跟你说了,这孩子是你的粉丝,对你崇拜不已,前些年你做手术的视频,他几乎天天都看,现在还模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