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微风拂起红山榉树的树冠站在城市北郊的玛瑙河的河岸奥布里看到远处在扈从陪同下打扮得花枝招展出游的贵妇人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说:“前几年我来过伊利达城一次见过那个女人漂亮确实漂亮不愧是都城十大美人之一。”
远处距离河岸十米左右平整的草坪上架起了硕大的遮阳伞伞子用紫色调的布料制成边沿垂下几串风铃随着风儿摇摆出清脆响音非常优美。一张铺着整洁白布的桌子上面放有水果、饮料和烤肉还有雕花繁复的藤椅三位穿着华丽长裙的女性正在低声谈笑和着缓缓流淌的清澈河水清脆的草地高大的橡树天边的白云场面宜人令人心生向往。附近是两名扈从垂手站立等候吩咐。
“旁边两个我不知道中间那个是克利福德伯爵的遗孀她丈夫死于花柳病。她今年只有三十岁看不出来吧若我不说你肯定以为她只有二十岁看那皮肤嫩得像牛奶一样嘴唇艳得像玫瑰一样那端直秀挺的鼻梁细长的脖子圆滚滚的噢我的天要是我能和克利福德夫人过一夜那么就死了也甘愿。”
沈之默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还认为织萝缇琳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孩么?”他可不认为那女人有多漂亮无非是穿了一件露肩长裙故意暴露身体而已这等淫妇又有什么好看的?
奥布里丝毫不以为意:“织萝小姐还有点青涩怎比得上克利福德夫人的成熟火辣?无数公子向她展开热烈追求均以失败告终传说克利福德伯爵是个拥有古怪癖好的男人她至今还是处女之身。”
“别瞎扯了我们得先赶去青鸟骑士团的庄园找到两个蠢货。”
“不再等等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能够近距离欣赏克利福德夫人的美貌也是向西蒙那帮笨蛋吹嘘的资本啊。噢我要死了。”
“我们离她起码有一百米也能叫近距离?”
“我想是的。”
“对了旁边没什么守卫她看起来挺有钱我得去问她要几个钱。”
奥布里吓了一跳:“撒加先生您千万别!”
这时其余两位贵妇人起身告辞登上停在远处马车离开克利福德夫人吩咐侍从收拾东西也准备离开。
沈之默已经走了过去奥布里无可奈何只好跟着后面四处打量可供逃跑的路线心中大骂撒加疯狂。
刚迈得几步远处马蹄声响起冲过去两匹没半分杂色的白骏马马上骑士身披轻甲腰别长剑顾盼生姿威武异常。那两名扈从想要上前阻止可是奔驰中的骏马去势激烈那骑士只是微微扬腿便让他们翻滚几个筋斗半晌爬不起来。
即将冲到遮阳伞下骑士猛拉缰绳马儿嘶鸣着生生停住与桌子仅有毫厘之差显然骑术极精三位贵妇人都吓得脸色不轻。两名骑士一同下马为的从背后拉出一束娇艳的玫瑰单膝跪在地上恭敬地说:“亲爱的克利福德夫人听说您在郊游为了防止闲人滋扰我特意从庄园赶过来守护您的安全。”
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其实他纵马奔驰已是极不礼貌的行为难免让人心里恼怒。
克利福德夫人皱眉说道:“查德克莱斯特阁下这里并不需要你请你快些离开。”
沈之默耳朵灵敏虽在远处也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个骑士居然就是他们要找的查德克莱斯特顿时又惊又喜加快步伐赶了过去。
查德克莱斯特站起身斜靠在桌子上抱着玫瑰嬉皮笑脸地说:“夫人不要这么见外嘛你看天气这么好我来为你吟诗如何?”随手掂起一颗樱桃丢进嘴里。
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克利福德夫人的丈夫去世没留下子嗣传言在白云郡的采邑将要被摄政王下旨收回垂涎她的美色的人愈多了起来连一个普通的青鸟团骑士也敢如此张狂。
克利福德夫人气得浑身抖把脸扭过一边说:“我不喜欢吟诗你的行为已经冒犯了我的尊严需要我去跟大主教说说吗?”
“看你说哪里去了?我并没有违反骑士准则。”
沈之默大踏步走过去正对着他们问道:“你就是亚当小姐的那个骑士?”
大家见两个陌生的男人突然过来问话不禁为之一呆。
这个查德克莱斯特长得还算英俊湛蓝色的眼眸皮肤白皙身材高大确实有吸引女孩子的本钱。
这件事曾在上流社交圈中传得沸沸扬扬查德一向忌讳当即面孔一板说:“你是谁?识相的快滚开!什么?那是裸的诬蔑凯瑟琳亚当那个贱货无耻地勾引了我!我警告你你这是在向一名拥有无上荣耀的骑士进行挑衅!”
“你坚决抗拒美色诱惑的行为让我心生向往我想和你谈谈。”沈之默说着向奥布里伸出两根手指:“我的雪茄呢?”
奥布里咕哝道:“你怎么知道我还藏着一支?”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一根色泽亮的雪茄递给他。
这家伙一拿到五百个银元立即购置高档服装将自己装扮一新一件丝绸外套一双磨砂鲨鱼皮靴价值不菲还得意洋洋地向西蒙他们炫耀若说没想办法搞上几支雪茄充门面沈之默打死也不相信。
点起雪茄笑道:“你叫查德克莱斯特是吗?我有笔账要跟你算算。”
查德看出来者不善冷笑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跟我有什么账可算?”
话音刚落沈之默的解腕尖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度极快所有人都没看到拔刀的过程只觉一股凉风带过他手里就多了一件黑黝黝的东西。克利福德夫人见情势突变尖叫声起。
这把小刀自从那天永恒时光之塔不知生什么变异变得非常沉重起码不下二十多斤拿在手里实在太沉不够方便沈之默本不想带出来但这把刀却仿佛和他有精神联系一般非要带着才觉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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