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日的高强度配置,白书言作为医药学里的顶梁柱已经几天没有合眼。
一个星期后他也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他也待在了隔离室进行治疗。
幸运的是,他在前一天终于找到了解药的药方,交给了傅锦渊。
上面写着需要的药材,其中几味都很平常,唯独有一味奇朵花,生长在异域荒都。
那里的老大还是他们三个人的故友。
沈怀予抢着要去,却被傅锦渊拦下来,“我和他的恩怨也该了解了。”
沈怀予不好再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开帮他安排好出发事宜。
姜悠辞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人,没有说什么,仅仅是为他收拾行李。
眼看着她往里面放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傅锦渊上前揽住她,“乖乖,我又不是出差,用不着这么多衣服的。”
“哦。”
一个哦字表明了她此刻的心情。
她知道他这次去的地方不是他管辖的,而且那里的老大她也有所耳闻。
肆礼这个人的名号怕是要追溯到几年前京都的一次大翻天。
传闻当年榜首的是傅白沈肆齐五大家族,中间因为一些矛盾和斗争,肆家被赶出京都,肆礼就待在了异都。
不过事情发生没多久就被上头压了下去,知道这段过往的人少之又少。
这些年肆礼就在那里称霸,所有的交通要道以及货运运输都要经他手。
“生气了?”傅锦渊摸着她的后脑勺,轻声问她。
姜悠辞微微摇头,“没有。”
嗓音莫名的带着哭腔。
她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不想让他再陷入危险。
“这件事情彻底解决后,能不能陪陪我?”她不奢求能让他从危险的地方完全走出来,只希望他可以永远平安。
傅锦渊理解她的意思,答应了她。
更何况,他也不可能将自己置于危险,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完成。
私人机场里,沈怀予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他,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被傅锦渊打断。
“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婆婆妈妈。”傅锦渊颇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沈怀予笑骂一声,“你别这次斗不过他就行。”
说着,他看了眼傅锦渊身后的几个保镖。
怕是也只有他敢仅带这么几个人去虎狼之地。
“放心,自有办法。”傅锦渊的薄唇勾起微微的弧度,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在一片荒漠,离目的地只剩下几公里。
傅锦渊和手下分开进入关卡,他带着方烁先行进去。
碰到监控室里的男人时微微向下压了压帽子,朝里面不经意瞥了一眼离开。
几个人顺利通过关卡,去了提前安排好的酒店安顿下来。
当晚,顶楼总统套房里亮了一整夜的灯。
早上还在监控室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傅锦渊对面向他介绍这里的环境以及人物。
而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傅家分支里的一系,早些年不想参与傅家的勾心斗角就要求来这里找个职务。
没想到这种关头竟起了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