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的手隔着青荷色的肚兜狠狠揉捏着,瑾瑶吃痛忍不住蹙眉痛哼。
瑾瑶用力推着他,“疼!我不要!”
“忍着!”他俯身含住他的唇瓣,将余下的闷哼和嘤咛吞入腹中。
修长的指节轻捻慢挑,折磨着她的羞辱,却迟迟不入。
她眼泪婆娑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羞愤万分。
傅诏咬着饱满红晕的耳垂,暗哑调笑:“想要了?”
瑾瑶咬唇不敢泄出半个音调。
明明是他想,反要折磨的她开口求饶。
这次她势必不想如了他的意,倏然外面传来秋实的声音。
“世子叫奴婢来所为何事?”
云痕道:“我也不知,世子说让姑娘在外面站着。”
瑾瑶浑身血液凝固,满眼水雾地看向傅诏,见他深邃的眼底噙着残忍的笑。
明晃晃的威胁。
瑾瑶咬着牙,几乎从牙缝挤出,“我答应。”
傅诏眯了眯眼,他手上作了劲。
高耸的柔软在他掌心变化着形状,他品味着姑娘的痛苦和泪水,一笑:“不对!”
这些日子来,瑾瑶也明白了他的性子,瞬间意会。
她伸手揽住他的颈,低低道:“奴婢,求世子给我。”
他这才满意,揽住那纤细腰身将人紧紧抱住,满足长叹,“这才对,你是奴婢,我的奴婢。”
折腾了她这么久,就是不给,姑娘满面绯红,长裙凌乱,浑身粘腻,白皙肌肤布满青紫。
他却衣冠楚楚,一丝不乱,渊渟岳峙,唯有眼底翻涌的暗色,暴露着他已然动情。
瑾瑶想起前几次他的猛烈,护住小腹,怯怯央求,“轻,轻些,别伤了他。”
她就剩这么一个血缘至亲了,天地之间,孑子一身,这是唯一牵绊。
不管傅诏是否真心于她,这总归是她的孩子。
“放心……”他的唇向下滑去,亲吻着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你乖些,他就好。”
一切都如他预料之中,早在哄骗她有孕那日起,他就知道,对于她这种孤苦无依的人,一个生命是最好捆绑的工具。
只是他没看到姑娘眼底那抹不甘。
正在意乱情迷之际,倏然“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他脸上。
隽逸白皙的薄面虽没留下什么痕迹,却足以让傅诏惊愕。
他懵了良久,反应过来后捏着她的面颊,“长本事了,现在学会往我脸上招呼了。”
姑娘眼底泪汪汪,旋即认错,“世子,奴,奴婢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
“哼。”傅诏轻哼,还有些愉悦,俯身亲了亲她,“借你两个胆子也不敢。”
瑾瑶怯怯地环住他的颈部,将一张红艳艳的脸藏在他身后。
傅诏没看到,方才还委屈娇俏的脸,现在却满是怨怼。
她没资格抱怨,没资格反抗,还不能打一巴掌解解气了?
瑾瑶清楚得很,他想借这个孩子捆住她,但这孩子又何尝不是他的软肋?
有了这个孩子,她就再也不用心惊胆战,再也不用怕被大夫人打死。
瑾瑶憋着怨怼之气,媚态丛生的配合着他,一声声婉转嘤咛中,不忘试探问:“世子,奴婢好闷,可准许去外面走走?”
这样她就可以去寻文娘,问问关于相府的事,在暗室里,还有不少珍宝,够她和文娘生活的很好了。
傅诏早晚要成亲,与其被他圈养,不如拿着银子跑。
她不信,她和文娘两个人一起生活,还能遭遇不测!
“好!”傅诏满脑子都是那事,想迫不及待吃了她,直接就应了。
他却还觉得不够,密密麻麻吻顺着胸口下滑到小腹之下,瑾瑶这下彻底被吓着了。
身子忍不住战栗,她看不到却感受到了。
他怎么可以做到这份上!
“别,别这样!”瑾瑶忍不住用脚踹他。
傅诏抓住她乱扑腾的脚踝,禁锢分开,以便他更好享用。
从下抬头,他一双狭长的眼绯靡满布,欲壑难填。
傅诏舔了舔唇角,有些妖冶,“你不知道你身子多贪吃,不先伺候好了,一会我若控制不住伤着你该如何?”
他还有理了!
瑾瑶没坚持多久,就浑身发软发烫,他只勾着她,却不给。
折磨的人双脚捻被,浑身好似被蚂蚁啃食难捱。
严重怀疑,傅诏是不是知道什么,故意变着法地惩罚她。
娇俏的脸染上了媚态,她极度压抑的嘤咛还是忍不住从唇齿间泄了出来。
屋外,云痕和秋实怔了一下,尔后对视了一眼,又紧忙移开视线。
云痕往外走,一面望天轻咳,一面状若无事道:“嗯,今儿个天不错,秋实姑娘要不要去庭里走走?”
“哦,哦好!”秋实红了一张脸,反应过来连忙跟上云痕。
屋内榻上的人早已软烂如泥,衾被湿哒哒一片。
她抚着他的头,蹙眉不耐,媚态从眼尾流淌至朱唇,勾人沉沦。
好半天,傅诏才从她啜泣的求饶中抬头,高挺的鼻梁上挂着黏腻暧昧的水渍。
他握住她的手,迫使她十指相扣,薄唇覆上她的唇瓣。
瑾瑶有些嫌弃,侧开脸,“我不要,脏……”
傅诏忍不住笑出声,掰过她的面颊,不容置喙亲了下去,“不脏,甜的。”
暧昧丛生,满室旖旎,**过后,傅诏倒了杯水,扶起软弱无骨的娇人,让她依偎在怀中。
茶盏杯沿抵在唇边,他嗓音温润,“喝点。”
她摇了摇头,累得不想张嘴,傅诏软声哄道:“听话,你叫得太大声,不喝嗓子会疼。”
闻言瑾瑶满脸涨红,扯过被子盖住脸,仅留一颗小小的脑袋在外面。
傅诏也看出刚才有些过了,他放下茶盏,隔着被子将人抱在怀中。
明明是让她取悦自己,结果做着做着,反倒成了他取悦她。
傅诏轻抚着她露在外面的头,叹息一声,“你还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等孩子快生了,我到外面买处宅子给你,安安稳稳不是很好吗?”
他都打算好了,买一处宅子,让她和孩子两个人先住着,这样一不用受母亲刁难,有他的人守着也安全。
被子里的人僵了僵,但转瞬清澈带着娇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世子给的,奴婢都喜欢,只是……”
“只是什么?”傅诏疑惑。
他头向她靠去,只听她羞赧抱怨,“世子弄得好过分,下次不要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