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地牢之中,庆言的牢房的桌上,已经摆上了一桌上的好酒好菜,再加上一坛上好的美酒,而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有不少已经在这里关了很多年的犯人。
看着同样是囚犯,待遇差别却这么大的时候,这些人不争气的眼泪,就从嘴角流了出来。
庆言看着看着满桌子酒菜,突然摇了摇头。
看到庆言摇头,牢头顿时感觉有些心慌了,赶忙开口问道:“大人,可还有什么不满意之处。”
庆言哀叹一声。
“酒菜准备的确实挺不错,就是没有个人能作陪,显得有些寡淡了。”
听到这话,牢头有些拿不准庆言的意思。
“大人,您的意思是......”
庆言摸了摸下巴,漫不经心说道:“这样吧,你找个囚犯过来,陪我喝几杯怎么样?”
随即,庆言的目光,在整个牢房之中四处观望起来。
旋即,他的目光看向一处阴暗角落,那里有着一处很不起眼的牢房,黑暗角落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就那个人吧,去把他带过来,陪我喝上几杯。”
听到庆言的要求,牢头再次露出犹豫神色,这种事情以前也没做过。
庆言的眉头,再次皱起。
“要不你去把他带过来,要不然我自己动手,你自己选一个。”庆言出言威胁道
这些狱卒,也是怕担责任,毕竟他们这么优待庆言已经算是犯了律法,如果真按照庆言所说,把犯人带到庆言这边过来,他们可就犯了重罪。
就在对方游移之际,庆言再次开口。
“放心吧,你难道还怕他能够凭借一人之力,逃出大吴皇宫不成,出了事由我担着,你们大可放心。”
听到庆言的话,众狱卒内心一阵挣扎之后,最终还是在庆言的淫威下屈服了。
等对方把人带过来,庆言这才看清对方的样子。
此人明显被关在地牢中多时,因为长时间晒不到阳光,加上缺乏必要的营养,导致整个人看起来面黄肌瘦。
而他如此瘦弱的身体上,居然被戴上了特制的镣铐,来防止他体内力量的运行。
看来,此人也是一名武者。
庆言从对方脏乱的头发间,看清了对方的眼神,如鹰一般锐利。
虽然被关了很长一段时间,却依旧锋芒毕露。
“一个人喝酒没意思,陪我喝几杯,如何?”庆言的脸上,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
旋即,从男人的喉咙处传来如同指甲摩擦黑板一般的声音,尖锐刺耳。
“你是何人?为何要与我喝酒。”
听着对方如同太久没有说话,声带发声都有些不正常的声音,庆言内心也有些异动。
“喝酒哪还有那么多的理由,不行的话,那就打一场?”
此话一出,男人身体微微一颤。
随后,男人便不再开口,拿起桌上的酒碗,就和庆言碰了一杯。
随后的时间,两人没有任何交谈,就是举杯碰杯,然后吃着东西。
男人显然是很久没有到好东西了,对着桌上的东西,就是一顿狼吞虎咽。
相比较之下,庆言则只是静静的喝着酒,并没有怎么动筷子。
而其余的犯人,就静静的看着两人在那里吃饭,不停的咽着口水。
此时的那几名狱卒,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便守在了大牢的门口,以防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很快,半个时辰过去了。
桌上的东西,以及一坛就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
那蓬头垢面的男人,也狠狠的打了个饱嗝,看向庆言的目光,也不再如之前那般锐利。
男人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对着庆言说了声谢谢。
闻言,庆言嗤笑出声。
“少说没用的,不服的话,改天再打一场。”
听到庆言的话,男人身体再次微微一颤,看向庆言的目光,也愈发饱含深意。
而就在两人静静看着对方之际,那牢头慌忙的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之前的那几个亲卫又来了,想来应该是要带您出去了。”
说着,牢头的眼睛看向一旁的男人,露出焦急之色。
庆言没开口,那男人便自顾自起身,朝着自己在角落的牢房,行了过去。
而庆言只是随手一挥,桌上摆放的残羹冷炙直接被他收入储戒之中。
随后,庆言运起体内原力,把体内的酒精尽数驱散。
庆言拿出两百两银子,交到那牢头的手中。
“替我照看一下那个犯人,日后还会有赏。”庆言淡淡说道。
看到庆言的递来的银子,男人却有些犹豫了,迟迟不敢接过。
“拿着!”庆言冷声说道。
听到庆言的话,牢头吓的一激灵,连忙从庆言手中接过银子。当他走出牢房之时,庆言已经重新让回摇椅之上,牢头手中拿着银子,感觉有些不真实。
等他给了自己两巴掌之后,他才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此时牢头心中确定,庆言这个主,肯定不是一般人。看来自己的确要和手底下的人说说,给那个犯人一些照顾了。
这么想着,牢头把银子揣进怀里,朝着大牢门口的方向行去。
而那些离开不到两个时辰的皇宫亲卫,却再次再次出现了地牢门前。
为首的亲卫扫视一眼在场的众人,顿时眉头一皱。
“你们去要求那年轻人上供了?”
听到亲卫的话,牢头露出一抹苦笑。
那名亲卫,脸上也露出一抹愁容。
他脸上的愁容,并不是在心疼这些地牢狱卒,而是心疼他自己。因为他这次来地牢是带着任务来的。
就在刚刚,庆贵妃找到他们,让他们怎么把庆言带到地牢之中的,那就怎么把庆言“请”出来。
不是把庆言带出来,而是“请”出来。
在宫中办事的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义。想来这年轻人之前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也就是说,按辈分来说,他还真是庆贵妃的长辈。
这样一来,为难的就是他们了。
俄顷。
躺在躺椅上的庆言,半眯着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道。
“现在想让我出去?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