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兄在吗?”就在刘昌龄被腰疼折磨得要死不活,想要求救却连嘴巴都没力气张开的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宝材殿外传了进来。
这个声音虽然陌生,但在刘昌龄耳中却犹如天籁,他立刻心中高呼道‘我得救也’。
“刘师兄在吗?”然而那个声音又叫了一遍,却没有进殿来,刘昌龄心中焦急:“快进来啊,进来就能看到我了。”
可是那个声音又问了一遍,在听到没人回答后,便自言自语地道:“奇怪,怎么殿门开着没有人?想必是刘师兄已经回去休息了,最后离去的弟子忘了关门吧。”
‘我没有回去!!我就在这里面啊!!!’
刘昌龄心中焦急不已,可他的腰越来越疼,疼的浑身汗流如注,疼的筋骨俱软。
可是当他听到殿门被关合而上的声音时,整个人顿时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我命休矣!”刘昌龄心中哀叹道。
但没过一会儿,刘昌龄又听到了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原本已经陷入绝望的心中再次焕发了希望。
“哎呀,灯还没灭,先灭了灯再走吧。”那個声音说着走进了殿内。
听到这话,刘昌龄急的不行,只见他用尽全力发出了一声轻唤,就像是一个重病之人发出的呻吟。
“咦?有人?”那个声音果然听到了刘昌龄的呻吟,然后赶紧寻声来到了墙角,然后就看到了瘫在墙角摇椅上的刘昌龄。
“哎呀,刘师兄?你怎么躺在这里?也不出个声儿,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张玄素看到刘昌龄非常‘惊讶’,赶紧上前拱手说道。
刘昌龄眼睛看着张玄素,连一丝一毫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眨巴眨巴眼睛,脸上露出痛苦而扭曲的神情。
“刘师兄,你怎么了?”张玄素看着刘昌龄那痛苦而扭曲的神情,立刻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然而就在张玄素握住刘昌龄手掌的那一刻,一道电流忽然在张玄素和刘昌龄双手接触的位置一闪而过,张玄素神情一凝,立刻伸出手去将刘昌龄的左眼皮翻了起来。
只见一丝黑气缠绕在刘昌龄左眼皮上侧,张玄素看完之后问道:“刘师兄,你被人诅咒了?”
刘昌龄快速眨动了两次眼睛,张玄素见状再次问道:“刘师兄,你被人诅咒了,现在哪里不舒服?来,我扶你坐起来。”
说罢张玄素就用双手揽住刘昌龄的腰将他往起来提,下一刻刘昌龄双眼一瞪,脸上霎时汗出如浆,张口发出了杀猪一般的痛苦嚎叫,“啊啊啊啊,腰腰腰腰...”
张玄素吓了一跳,然后赶紧把刘昌龄放了回去,“原来是腰,看来有人想让师兄你腰瘫啊,师兄不要怕,看师弟我为你解咒。”
说罢,只见张玄素从袖中取出一道灵符,正是‘破咒符’,然后张玄素左手将刘昌龄嘴巴捏住道:“师兄,张嘴。”
刘昌龄配合地张开嘴巴,然后张玄素右手直接把破咒符塞进了刘昌龄嘴里,接着伸手将刘昌龄嘴巴合上并紧紧按住。
下一刻只听‘哄’的一声,刘昌龄发出一声呜鸣,脸颊两侧立时出现了一片红光。
刘昌龄挣扎着想要张嘴,但却被张玄素紧紧捂住,“师兄别慌,嘴巴闭好,灵符自燃释放神力,这是正常的。”
随后张玄素左手悄悄从袖中将那小纸人取了出来,然后将一张破咒符将其包裹住放在地上,接着那破咒符‘哄’地一声燃烧起来,很快便把那纸人和带有刘昌龄指印的残香给烧成了灰烬。
随着小纸人和残香被烧成灰烬,只见刘昌龄的耳朵、眼睛、鼻孔内骤然喷出一股黑烟,紧接着张玄素松开捂着刘昌龄嘴巴的手,刘昌龄赶紧张开嘴巴,只见他嘴巴里也瞬间喷出了一股黑烟。
伴随着七窍喷出一股黑烟,刘昌龄的腰马上就不疼了,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摇椅上,体内的法力蒸发浑身汗水散起一片片白烟,刘昌龄此刻就如同在沐浴温泉一样,疼痛一去,整个人懒洋洋、软绵绵的,别提有多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