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玄素发布‘南岩宫议事’通告之后,谢罗州各地偏神也立刻三三五五聚在一起商议起来。
“老模,你们几个明天去不去南岩宫议事?”
被叫做老模的偏神摇头道:“不去,上次他叫天禄镇乩童起乩叫我我都没去。”
“我也没去。”另一个偏神说道:“他一个百日筑基的神官,有什么资格叫我们听他的?”
这时又一位偏神说道:“可他毕竟是武当神官啊,背后靠着武当这座大山...”
“武当怎么了?”上模君说道:“武当派是武当派,武当神官是武当神官,就算这个神官是他张三丰的徒子徒孙,那又能怎么样?修仙的人插手神道事务,是想引起天下偏神公愤吗?”
“就是,那持严上人还是张三丰师弟呢,现在那持严上人被杀,张三丰却连屁都没放一个,还不是怕被人说‘武当恃强凌弱,以仙道干涉神道’这种对武当不利的话?”
“武当弟子個个好勇斗狠,在外面被人害也是活该。”
“就是,这都是那些武当弟子自找的下场。”
“那明天都不去?”
“不去不去,爱去的去,反正我们不去。”
这样的讨论发生在谢罗州的每一个山庙道场之中,谢罗州三百多位偏神,仅仅在张玄素的通告发出半天之后就做出了各自的选择。
不去的自然说什么都不会去,而那些要去不去的...则都在自己的坛庙内犹豫观望。
...
与此同时,在紧邻谢罗州的襄州边界上,一场神秘的交易正在一座山洞内进行着。
一个身穿锦袍的修士将一条储物袋递给了眼前的一男一女两名修士,而这两名修士在接过储物袋后查看了一眼,随后只听女修不满地说道:“这次怎么才三千枚功德钱。”
而那男修也说道:“三千是不是有点少了?”
对面那个锦袍修士笑道:“你们这次抓来的偏神都是些炼虚合道以下的道行,不值钱。”
“那也不能这么少啊,你这只给三千功德钱,我们两个再给会里上缴一半功德钱,剩下的也就几百枚了。”女修说道。
男修道:“能不能多给点。”
锦袍修士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说道:“抱歉,我们是黑矿窑,不是善堂,什么货色就给什么价位,没什么好讲的。”
女修盯着锦袍修士道:“你这么嚣张,不怕我们两个杀人劫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