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的心中也也很挣扎,我不忍心看白幼薇落泪,但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坚持立场。
童晓歌的遭遇让他更加坚定了这个决定。
“幼薇,我不是忍心看着他受苦,而是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已经帮过他一次了,如果我这次再帮他,那以后他还会继续这样下去,伤害更多的人。”
白幼薇看着傅琛,目光终于暗淡下来。
她知道,傅琛这次是真的不会帮她了。
她松开了傅琛的手,泪水滑落,声音中充满了哀伤:“傅琛哥哥,我明白了。”
傅琛看着白幼薇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次的决定让白幼薇失望了,但他绝不能再让步了。
童晓歌在医院静养了几天后,身体逐渐恢复。
她决定出院,离开这个毫无生气的地方。
那天,阳光明媚,窗外的绿树葱茏,鸟儿在枝头欢唱。
童晓歌坐在病床边,心情有些复杂地收拾着行李。
她小心翼翼地将一些零散的物品放进行李箱里,目光触及到一块玉佩。
这是田奶奶留给她的遗物。
她轻轻抚摸着玉佩,思绪万千。
田奶奶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在眼前,然而那些美好的日子却一去不复返。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傅琛走了进来,他神色凝重,眼中仍带着一丝歉意。
他走到童晓歌身边,看着她收拾行李的样子,心中更是复杂。
“你准备出院了吗?”傅琛沉声说到。
童晓歌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淡:“是的,我已经痊愈了,也该离开这里了。”
傅琛看着童晓歌手中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块玉佩,你从哪里得到的?”
童晓歌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抚摸着玉佩,声音低沉:“这是一个故去的友人留给我的遗物。”
傅琛听到这话,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阵不安:“故去的友人?是谁?”
童晓歌没有回答她只是把玉佩放进了包里继续收拾行李。
傅琛见状,心中的疑虑更深,他上前一步,眼中充满了焦虑:“晓歌,告诉我,这块玉佩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个友人是谁?”
童晓歌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看了傅琛一眼:“傅琛,这是我的私人事情,不需要向你解释。”
傅琛很是懊恼,他发觉自己与童晓歌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声说道:“晓歌,我只是担心你。如果这块玉佩有什么隐情,请你告诉我,我想帮你。”
童晓歌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她冷笑了一声:“傅琛,你能帮我什么?帮我解决那些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吗?还是帮我摆脱这段纠缠不清的感情?”
傅琛听到这话,心中更加苦恼,他伸手握住童晓歌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晓歌,你冷静点。”
“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但我是真心想保护你。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害。”
童晓歌看着傅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她轻轻抽回手,声音冷静而坚决:“傅琛,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只需要自由。”
傅琛看着童晓歌,实在是拿他办法,童晓歌对他的态度让他很是烦躁。
“晓歌,”傅琛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道,“只要你告诉我这块玉佩的由来,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童晓歌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沉默片刻,冷冷地问道:“任何要求?”
傅琛点了点头,目光坚定:“任何要求。”
童晓歌看着傅琛,心中五味杂陈。
她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但傅琛能不能说到做到却是个未知数。
“那好啊,傅琛。”
“如果我告诉你这块玉佩的由来,你就放我走,让我彻底离开你。”
傅琛的脸色骤变,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他深深地看着童晓歌,仿佛要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犹豫或是不舍。
但她的目光却坚定地像入党宣誓。
“晓歌,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傅琛果然做不到。
“我可以答应你其他任何事情,但我绝不能放你走。”
童晓歌听到这话,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应,似乎这个回答早就在她意料之中。
她心灰意冷地说道:“傅琛,你还是那么自私。你说你想保护我,但其实你只是在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傅琛的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童晓歌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
他确实自私,他确实不愿放手,但他更不愿看到她再次受到伤害。
“晓歌,我承认我自私,但我也是出于为了你好。”
傅琛耐着性子解释,“离开我你不会过得更好的。”
童晓歌冷冷地看着傅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傅琛,如果你真的是为我好,就应该尊重我的选择,而不是强迫我留在你身边。”
傅琛愈发懊恼,他发现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童晓歌都听不进去。
更也无法改变童晓歌的决定。
可是,他真的无法放手。
“晓歌,我答应你,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傅琛声音低沉,“但这次的事情真的很重要。请你告诉我,这块玉佩的由来。”
童晓歌冷静地看着傅琛,她心中的情感翻滚。
尽管她对傅琛心灰意冷,但她其实也想尽快找到伤害田奶奶的幕后真凶。
田奶奶是她的恩人,也是在她最沮丧的那段时间里最亲近的人之一,她不能让她的死无声无息。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这块玉佩是田奶奶留给我的遗物。”
“在江南的时候,她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恩人。”
“那段时间她给过我很大的帮助,这块玉佩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傅琛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恍然:“田奶奶?她是怎么去世的?”
童晓歌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心中涌起一阵悲伤:“她是被人害死的。”
“她本来一直身体很健康,但就在我回云城的那天,家里有人翻窗闯入,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