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源拉进怀里的那一刻,樱桃懵了,紧接着被陈源一翻身压在身下,她还是没有想起来反抗,因为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刚才还醉得走不了路的大男生,怎么一转眼就有这么大力气呢?而且还在对她使坏……
等她想到反抗的时候,陈源那张满是酒气的嘴巴已经吻住了她的嘴唇,因为她正处于惊讶中,小嘴微微张开着,陈源这一吻上来,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嘴里,舌头和着口水、酒气一起进入她的小嘴里。
这个时候樱桃终于醒悟生什么事了,天哪,她居然要被强暴了。
从愣懵中清醒过来,樱桃开始使劲推着陈源的胸膛,可是她的双手刚开始推陈源的胸膛,陈源的一双大手就抓住了她胸前颤巍巍的,一把都抓不住的丰硕,让陈源兴奋得又抓又揉又搓,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胸上扩散开去,樱桃的脸上瞬间红透了,脸蛋一下子烫得厉害,但她的推拒却是更加激烈了。
“别、别!你别这样!你是好人,你怎么能这样呢……”
呼吸已经急促的樱桃哀求的声音都已经带上了哭腔,但醉酒以后的陈源根本就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感觉太好了,压着舒服,抓着揉着也爽,舒爽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双手抓揉的力气是越用越大了,感觉身下女人的双腿已经在难耐地互相摩擦,陈源就更加兴奋了,浑身的热血似乎都在迅聚集到胯下那玩意儿上,硬得像要胀裂开来,那难受的滋味,让陈源像婴儿吮吸母亲的一样本能地开始摩擦身下女体的双腿之间。
双手连撕带拽中,身上女体越来越白,却是将身下女子的衣服越剥越少了,樱桃眼泪已经流了满脸,鼻翼在急促地翕合着,显然是也动情了,但她的嘴里却还在不停地哀求着陈源,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有向外面呼救。
一来,这种事她本能的不敢声张,怕传出去后,自己没脸再见人;二来,她也知道这座院落里今晚除了她和陈源,再没有其他人,除非她现在手里有一个大喇叭,否则任凭她喊破喉咙,也未必会有人听得见,要知道这个时候好一点的房屋,其隔音效果都是杠杠的,很多装修房屋的公司都声称他们公司的隔音材料时代领先,屋内就算扔炸弹,屋外也绝不会听见一丝声音。
而很不幸的,陈源这间主卧室在装修的时候,考虑到未来的主人可能经常在床上要做成人运动,所以选择的就是这种变态的隔音材料。
当薄薄的亵裤都被撕扯掉的时候,樱桃不再挣扎了,只是死死地夹紧着双腿,死也不打开,至于双手,她已经放弃推拒了,不仅她的力气已经用尽,而且,她已经认命了,她知道她抗拒不了,今晚恐怕是注定要了。
反抗不了,但出于本能,还有心里最后的一点坚持,她的双腿就是死死地夹着,任凭陈源怎么拨,她就是不张开,如果是清醒的时候,陈源拨开她一个弱女子的双腿肯定不是什么难题,一只手抓着一条粉腿一拉就肯定能拨开了,不过这时候他正醉着,不仅身上软绵绵的,力气远不如清醒的时候,而且他这个时候脑袋里根本没有一个清晰的念头,只是本能地干着这件龌龊事,几下没拨开身下女子的腿,急不可耐的他就胡乱拉下自己的裤子,把胯下那又粗又硬的昂扬之物猛然往下一插……
感觉到那滚烫的东西插进自己双腿之中,樱桃眼里泪水瞬间往外一涌,把本来就很湿的美脸弄得是更湿了。
那坏东西狠狠地插在樱桃的,一插下去就开始剧烈地耸动,一边耸动,陈源一边紧紧地搂住樱桃珠圆玉润的美妙身子,加上酒精,把他的脸也变得通红一片,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身下已经认命的樱桃忽然有些惊喜,因为她感觉到陈源那根滚烫的坏东西并没有插进她下面那个地方,只是在她双腿之间插来插去,可能是她双腿夹紧了,让陈源误会了这里就是那个地方吧!
想到这个可能,樱桃赶紧紧紧地咬着嘴唇,把下面的两腿夹得越的紧了,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再想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她只是希望陈源可以尽快完事,不要因为快感不够而现没有插进那里面。
大约半个小时后,陈源的喘息呼吸越的粗重而急促起来,耸动的频率和幅度也跟着大了起来,樱桃被他的样子感染了,也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大约五秒后,在一声低吼声中,陈源一泄如注,然后就长吁一口气,无力地趴伏在樱桃的胸脯上,嘴巴碰到胸脯上的相思豆的时候还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两下。
这个时候樱桃也跟着长长地松了口气。
不过随即她就茫然了,她这到底是了还是没有呢?
她嫁给城主几年了,她不爱城主,照理说,遇到这种情况她一个妇人不应该这么拼命的抗拒才对,反正城主已经死了,她也跟着离开了地下城,即便她的心里有着少城主石青峰,在陈源酒醉的情况下,即便真的失了身,只要她不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但事情不是这样的。
就像她不爱城主石景元一样,石景元也并不爱她,这无关乎她的容貌,在石景元的心里,除了修炼,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她曾经的爱人,石青峰的生母。
他之所以会娶樱桃,只是出于下面人的建议,身为城主,他需要一个女人来装饰他的身份,但自从娶回来后,他却从来没有碰过樱桃,因为到了他这个年龄,早已经是回忆中的事,樱桃在他那里只相当于一个照顾他起居饮食的侍女。
因为还是完璧之身,所以樱桃刚才的反抗才那么剧烈,她想把这完璧的身子留给石青峰,她天真的以为只要石青峰知道她还是完璧之身,就会重新爱她,会像当年一样对她说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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