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氛围很沉重,每个人都像很忙一样,就连平时喜欢挤青春痘的小妹,这会也不挤了。
总公司又下文件了,每个人的业绩都定得很高,一个月完不成,不管是不是关系户全都走人。
梁西倒不紧张,反正她能达到。
昨天晚上居说很多人自觉加班到了凌晨,把公司的咖啡都喝光了。
今天总公司那边还会派人过来培训,要求大家以公司为家努力拼搏。
笑死,饼都不给画一个,倒是要求多多。
不过平时那些不作为拿高薪的领导们就头痛了,削尖了脑袋要把业绩搞起来,于是会议一个接一个开。
一上午下来,梁西脑袋都嗡嗡作响。
也不知道霍司南怎么打发那渣男,打开手机调了家里的监控看,声音很小听不清楚,只见霍司南砸了几张钞票给林舒平就关门了。
霍司南可真是太天真了,要是钱能打发林舒平,她早就破财消灾了。
“梁小姐。”保安打内线电话进来:“你未婚夫在楼下等你,让你快下来一趟,他说你要是不来,他就死在公司门口。”
梁西探出身子往下瞧,林舒平那渣男真又来了。
梁西头更痛了,结了婚还摆脱不了他,那这婚不是白结了吗?
“梁西,你进来一下。”
刘经理脸色难看,沉声道:“梁西,你赶紧下去处理了你的私事,最近总公司盯得很严,不要给我搞出什么麻烦来,不管你多大的事,你自己私下解决,别给我闹大让总公司的人知道。”
“好,经理,我现在就下去处理。”
打电话去给霍爷爷:“霍爷爷,那渣男又来公司打扰我了,你叫霍司南过来我公司跟我一起解决好吗?”
霍爷爷讶异地问:“阿南还没有处理走那个渣男?”不会吧,他孙子那么没用吗?
唉,梁西叹了口气。
霍司南同志是半个女人,哪能指望他有男人的魄力和血气。
“小西你别着急,爷爷这会就叫司南过去,今天无论如何,让他帮你解决了。”
霍司南接到了爷爷十万火急的电话,命令他马上过去梁西上班的地方帮她解决麻烦。
他十分不爽:“爷爷,我现在正在开重要的会议,走不开。”
“行,你走不开,那爷爷去吧,大不了我就跟那渣男同归于尽。”
这不是瞎胡闹吗?霍司南烦躁地起身:“行,我现在就过去。”
心机女搬出他爷爷来,她羸了。
金秘书见他出来便赶紧上前问:“霍总,是要出去吗?要不要让司机备车。”
“不必。”
下了停车场,他选了一辆最不起眼的座驾开了出去。
烈日炎炎,林舒平站在阳光下暴晒了一会,就整个人都急躁了,大声地叫嚷着:“梁西,你出来,我真的爱你,没有你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保安说林舒平拿的是硫酸,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慌了,经理也严肃发话,让大家别下去看热闹,一边又勒令梁西赶紧下去解决。
梁西下了楼,把结婚证也带上。
林舒平一看到她,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小西,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梁西看到他就火冒三丈,但是他手持危险物品,她还是尽量不激怒他,把手里的结婚证打开给他看:“林舒平,我已经结婚了,我很爱我的老公。我很抱歉,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所谓的喜欢对于我来说是困扰。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极端,以死相逼的。”
林舒平抓狂地摇头:“我不信,这一定是假的。”
梁西很冷静地跟他沟通:“民政局的钢印可是实打实的,你不信可以打电话去查证。”
霍司南戴着口罩墨镜要走过来,安保拦住他:“这位先生你别过去,那个变态狂手里拿的是硫酸。”
霍司南一脸薄怒:“这点事怎么还不解决?”非得等他过来吗?
“小西,我们好好的谈谈,如果你真的铁了心要离我而去,我会接受的,就请你给我一次相谈的机会。”林舒平一脸哀楚,像极一个爱得卑微入骨的男人一样。
在场的人听了,都有点可怜起他了。
梁西才不会上他的当,都拿着硫酸来威胁她了,能好好谈到哪儿去?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她看见霍司南来了,仰起脸朝他走过去,娇滴滴地叫:“老公,你终于来了。”
霍司南不快地皱着眉头,隔着墨镜嫌恶地瞪着她,真是个扫帚精。
梁西依偎在霍司南身边:“林舒平,我老公是个富二代,长得帅,又是个有才华的设计师,你觉得我会看得上你吗?”
林舒平不置信地摇头,眼神有些凌乱:“小西我相信你不是这样肤浅的人。”
“那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也别当我老公是废物,再缠着我他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霍司南没耐心地上前一步,逼视着林舒平:“你想要什么?”
屁大点的事总麻烦他,他们不腻烦,他可没时间陪他们玩。
“我……。”林舒平吞吞口水,看了一眼梁西:“我只要小西。”
要不是这么多人在这,霍司南真想打晕梁西送给他,一挥手喝斥安保:“还站着干什么,捆起来打断他的腿。”
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行,那就先烫一烫他,打残了他赔。
这一瞬间,梁西觉得他一点都不娘了。
安保拿着刚钗一盾牌一涌而上,林舒平激动起来,举起瓶子对准霍司南狠力掷过去。
霍司南听到了风声,还没来得及躲闪,身边的梁西就已经扑上来用身体护住了他。
砰的一声响,玻璃碎裂的声音,地上液体流窜拌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安保大声地喝叫:“快闪开,那是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