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新进圣廷的弟子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格温处决式的将那些血族一个个穿喉,斩首,刺颈,干脆利落也不乏狠辣。
男人身上的米白色圣廷服饰都染上了肮脏的血族鲜血,看着最后一只血族化成灰烬死掉以后,他冰冷的蓝色眼眸里充满了疯狂。
伊丽莎白,你已经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杀了我么?
“格温学长!”新弟子佩芙琳迅速收起了自己对格温的惧意,跑到了格温身边献殷勤,“你好厉害啊!这些吸血鬼看起来都不是普通血族,没想到你居然一个人就解决了!”
格温将剑上的血甩到地面,侧脸看着佩芙琳。
他能轻易看出这个人对自己的亲近是带有目的的,既然是演的为什么不能像伊丽莎白一样演得让他看不出来呢?不过就算真的有这样毫无目的接近自己的人,他也会产生抵触心理吧?
这都是你的错,伊丽莎白,你把我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和人类无法亲近起来的怪物。
格温冷漠的收起剑,指挥着众人,“所有人听着,此次进入森林探险因为我的个人原因必须提前结束,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小命着想。”
“是!”其他人连忙收起了自己对格温的恐惧,将自己在此地露营的东西全部收拾掉。
佩芙琳咬了咬唇,她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格温忽视,格温是圣廷这一届最有名气也是最有天赋的圣徒,他受到了圣廷每位圣师极高的评价。
听说他只要在圣徒的位置再过半年,就能够直接成为圣师,这是多么可怕的攀升速度?
只要她让格温变成自己的裙下之臣,自己以后在圣廷不就能横着走了?
于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佩芙琳再次来到格温身边,“格温学长,我也没什么行李,就让我帮你一起收拾吧!”
“不需要。”格温拒绝,他将帐篷收起来,“如果你很闲,就去帮其他人收拾,但如果因为你个人的原因拖延了大家离开无尽森林的速度,我会将你无能的行为上报圣师。”
周围传出了不少讥讽她的笑声,佩芙琳神色一僵,她脸红了又白,最后也只能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帐篷,动作迅速的收拾着,大家一路上都骑着马飞奔离开无尽森林,结伴而行的不少,唯独她一人尴尬的落在后面。
谁都看得出佩芙琳的心思,不屑于和佩芙琳在一起丢脸,因为要是得罪了格温学长,谁知道自己后面的评级资格能不能过?
虽然格温学长不会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可他也绝非善类。
格温回到圣廷以后就对自己的老师提了下这次提前结束狩猎的原因。
老师再温和的脸都黑了下来,“又是法兰缔家族?这群血族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一定是老约克还记恨着他的女儿死在你手上的事情,该死的血族不过是一群违背上帝存在的垃圾,还一副父女情深的模样!”
“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出去了,我让其他人带新弟子出去历练吧。”老师十分珍惜格温这个拥有极高天赋的弟子,他拍着格温的肩膀,“你也不用太难过,想必约克·法兰缔在听到刺杀失败后他一定无法在婚礼上高兴多久的。”
格温瞳孔微缩,他抬眸看着老师,“婚礼?”
“嗯,你还不知道吧?”老师道:“约克·法兰缔的小女儿伊丽莎白·法兰缔和血族王室旁支杜兰德家族的安迪·杜兰德结婚了,也在今天,真是可耻,一群吸血鬼居然也学着人类结婚。”
格温听后眼神阴鸷,身侧的手握成拳,“是么……原来他们在结婚啊。”
老师没有意识到自己弟子的情况,只以为弟子和他是一样的想法。
聊了一会,格温就准备离开了,老师却又忽然叫住了他,“之前和你一直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呢?最近怎么没见到她?”
格温走出房间的脚步一停,“她受到袭击死了。”
老师没想到会是这样,但是圣廷弟子众多,死在血族手上的更是不少,他也没有怀疑,只是遗憾的道:“这样啊,那真是让人觉得可惜,她也是个天赋不错的孩子呢。”
格温沉默不语的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以后,他掀开了盖在墙上的白布,白布下是一副油画,少女带着白色的兜帽站在树下,只可惜那脸部的位置被匕首扎了无数个孔洞,已经看不清她的面容。
格温手指抚摸上油画,抽出了上面的匕首,阴鸷疯狂划破油画。
莉娜!伊丽莎白!你这个贱人!
发泄完后,他看着已经破碎成布条的油画,随手扔在了火炉焚烧,又来到了画架旁边看着上面另一副他描画下来的印象里的少女。
就像个性格分裂的疯子一样,颤抖的手指抚摸在油画上,泄露出自己的爱意。
……
婚礼结束后,钱余莉就被安迪送到了王宫,安迪在外面等着,而她得自己进去王宫觐见陛下,在对方纯血的威压让钱余莉几乎喘不过气,她心里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骂这些压迫感了。
“伊丽莎白·法兰缔见过陛下。”钱余莉跪在地上,尊敬的低着头。
血族陛下维恩·查尔斯看着跪在不远处地上的少女,眼底划过讶异,如果不是科文自己告诉他是面前这个女孩救了他,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就是这么个瘦弱的血族潜入了圣廷救了科文的。
维恩·查尔斯视线扫到了她额头上的冷汗,收起了王室纯血对血族的压迫,“起来吧。来到我的面前,孩子。”
钱余莉来到维恩·查尔斯的面前,“陛下。”
“你不仅救了科文,我的姐姐杜兰德夫人也对你充满了极高的赞扬,我相信你姐姐所做的事情绝对没有你的参与和隐瞒,可是你的父亲约克·法兰缔和你的母亲希娜·维亚却一直在试图隐瞒我。”维恩·查尔斯手指敲打在王座上,金色的碎发下,血红色眼珠一瞬不移的盯着她。
钱余莉抿唇,“陛下,我的父亲和母亲和我一样,发现瑟琳娜的行径时,她已经不愿意回头,我们都无法接受瑟琳娜的行径,觉得她背叛了血族,丢了血族的脸面,一直在想办法弥补血族丢失的颜面,绝无故意隐瞒陛下和各位血族长老的意思。”
“那是个猎人,亲爱的。”维恩·查尔斯声音沉重了一些,“这不是你随意说几句好听的话,我就能轻轻放过法兰缔家族的。”
钱余莉微微抬头,看着他,“陛下,不管陛下和各位长老商议要我们法兰缔家族去做什么,我们都会去做,只希望陛下和各位长老能给予法兰缔家族一个机会继续效忠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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