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狠狠的瞪眼方荷,抱着丑蛋,老老实实跟在二长老身后,来到思过崖。
思过崖在山顶,但常年见不到阳光,阴暗潮湿。
送夜墨到目的地,二长老离开前,警告夜墨:“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思过崖。”
夜墨没有理会二长老,走上思过崖。
思过崖不是很大,是人工砸出来的,上面的气候很恶劣,吹来的风冷的深入骨髓。
夜墨不得不使用灵力驱赶掉体内的寒气,她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
越往前走,灵气越稀薄,对修炼者而言,不是什么好地方。
天宫宗的门徒和徒弟众多,被罚到思过崖的也很多。
上面不但雕刻了练剑的招式,还有修炼的感悟。
最让夜墨兴奋的是对面悬崖上的紫云藤,这是灵药,很珍贵,可以让断臂重生。
这么珍贵的药,居然没被人采走,应该是被罚的这些人,不认识紫云藤。
现在便宜了她,放下怀中的丑蛋,小心翼翼,爬到对面的悬崖。
伸手摘下紫云藤,放在储物戒指里,又原路爬回来。
思过崖除了夜墨,没有其他人,为了打发时间,她打算到山顶转转。
有些珍贵的灵草,喜欢长在极恶劣的环境,顶着寒风,在山顶找了一圈,找到了一株上千年的人参。
转身回到思过崖下面,接下来的几天,她依旧在山顶转悠,踩到了不少珍贵的灵药。
……
宗主从山下回到小木屋,看到桌上的补灵丹,激动的浑身颤抖。
这些年,他一直在研究补灵丹,确始终研究不出来。
没想到居然让刚收的徒弟,研究出来了,大喊夜墨的名字。
始终没有人回应。
元武走进来:“师父,这个时候,夜墨回去休息了,有什么事,等夜墨明天来。”
宗主按下激动的心:“你说的对,等夜墨明天过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
宗主早早的来到小木屋,着急的等着夜墨,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夜墨出现。
来到第一院找夜墨,房间里空空如也,看到地上铺的棉被。
他以为夜墨在外院被其他的门徒欺负,连张睡觉的床都没有,脸色变得很难看。
走出房间,拽住路过的李玫:“你知道夜墨去哪了吗?”
李玫没有立刻把所有的实情告诉宗主:“你是谁?”
“我是夜墨的师父。”
听到这话的李玫,满脸震惊:“夜墨真的拜了师父。”
“嗯!”,宗主没心思跟李玫闲聊:“你赶紧告诉我,夜墨去哪了?”
李玫把实情如实的说了出来:“前几天,夜墨抱着一堆丹药在卖,好坏参差不齐,生意太火爆,被同宗门的人给告到长老那里去了,长老很生气,罚夜墨去了思过崖。”
宗主知道,夜墨卖的那些丹药,是她平时用来练习的,虽然不是很好,但是还是有药效。
这么多丹药,她一个人吃不完,卖给同宗门的门徒,是件好事,为什么还要被罚。
宗主越想越生气,他的徒弟,做了好事,还要被罚,气冲冲来到长老院。
长老院的长老,看到宗主,立刻紧张的站起来:“宗主,你怎么大驾光临外院了。”
宗主冷哼一声:“我要是不来这一趟,我的徒弟要被你们欺负死了。”
“宗主的徒弟我们哪里敢欺负。”,三长老立刻回复,不想让宗主误会。
“不敢承认,还是不想承认,夜墨都被你们送去思过崖了,你们还说没有欺负她。”
这话,炸的在场的长老,头晕眼花,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
二长老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差点摔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问道:“宗主,你刚才说,夜墨是你的徒弟。”
“是的,最近忙着丹药的事情,还没有对外宣布,所以你们不知道。”
得到确认,长老们的脸色变得苍白,原来夜墨没有说谎。
她真的有师父,而且还是宗主,宗主不但修为高,还是丹药师。
宗主收了五个天资聪颖的徒弟,几十年前,就对外宣称不会在收徒弟。
怎么忽然收夜墨为徒了,几位长老,不知所措的站在那。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宗主,等得不耐烦了:“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思过崖,把我徒弟领下来。”
当初送夜墨去思过崖的是二长老,为了将功赎罪,他不得不厚着脸皮去思过崖接夜墨。
正在清理灵草的夜墨,看到走上来的二长老满脸不解:“气冲冲的送我上来,才过了几天,就要接我下山了。”
宗主亲自来要人,二长老不得不放人,为了不挨宗主的骂。
他刻意讨好夜墨,想让夜墨在宗主面前说几句好话:“原来你真的有师父,是我太冲动了,你别放在心上。”
夜墨能说什么,长老掌管外院,而她不过是个小小的门徒,没办法反抗,只能听天由命。
她不想再继续纠结这件事情:“既然事情的真相已经解开,二长老对我的惩罚,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二长老不自然的笑了笑,领着夜墨回到长老院。
宗主看到夜墨,立刻围上去嘘寒问暖:“徒弟,听说思过崖上很冷,你有没有着凉。”
“我没事,这几天在思过崖过的挺好的。”
宗主戳了戳夜墨的脑袋:“你这孩子,被罚了还这么无所谓,思过崖上,灵气稀薄,天气极寒,怎么可能好过。”
夜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急忙转移话题:“这几天我在思过崖上,没有闲着,摘了不少珍贵的灵药。”
提到灵药,宗主瞬间来了兴趣:“真的,赶紧给我看看。”
“这里不方便,我们回长生殿的小木屋看。”,夜墨拽着宗主离开了长老院。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长老们松了口气。
得罪夜墨,得罪的最狠的二长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没想到夜墨真的有师父,师父还是宗主,还好我们没有对她实行体罚,不然护犊子的宗主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们。”
五长老懊悔的拍了拍脑袋:“只能怪我们,眼睛长到头顶,太小瞧夜墨了,成了宗主的徒弟,以后在天宫宗可以横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