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军队迅速封锁了通往大秦的道路,不久,就有那些想逃往大秦的百姓落网。
军队的铁石心肠令人胆寒,手起刀落,毫不犹豫。
不一会,那些不幸者的头颅,就被挂在了城头,以儆效尤。
那些六国百姓们,一个个瞪大了眼,嘴能塞下一个鸡蛋,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急着去当那个“先锋”。
他们心中那迁徙的火苗,被城墙上的“风景”浇了个透心凉,生怕一不小心就引火烧身。
洪荒大能者们看着这一幕,不禁咂舌,这玉帝的手段真是绝了。
他们相互议论,声音中带着惊叹:“这玉帝的手段,硬是把六国百姓的迁徙梦给憋回去了!”
“是啊,杀鸡儆猴,这招够狠,谁还敢轻举妄动?”
“除非嬴政亲自派兵护送,否则,他们那所谓的阳谋,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一干洪荒大能者,包括女娲、准提接引等六圣,都不禁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嬴政和他所领导的大秦圣朝。
他们好奇,面对如此困境,嬴政是否能想出什么奇招破局?
天庭之上,玉帝放声大笑,心情愉悦至极。
六国按照他的吩咐封锁边境,成功阻止了百姓迁徙至大秦,使得他心中满是得意。
他心中暗笑:“嬴政啊嬴政,你企图跳出我为你设下的牢笼,真是痴人说梦!”
在这段时间里,六国的百姓无人再敢提及迁徙至大秦的事,甚至提都不敢提。
嬴政和大秦圣朝似乎也哑火了,毫无动作。
玉帝明白,他们并非不想行动,而是被天道誓言束缚住了。
“嬴政,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大秦,当一个笼中鸟吧!”玉帝心中得意洋洋。
玉帝乐呵呵地拍着太白金星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太白啊,你这回可真是给我长脸了!”
太白金星连忙摆手,脸上堆满了谦逊的笑容:“哪里哪里,还不是陛下您英明神武,臣只是跑跑龙套罢了。”
听太白金星这么一讲,玉帝的心情更是舒畅,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眼神穿越了时空,落在那嬴政身上。
“嬴政啊嬴政,你还想翻出什么花样来?真是让人期待啊!”
他冷笑着,仿佛在嘲弄嬴政的一切努力都不过是徒劳。
而在嬴政这边,议政大殿内气氛压抑,官员们一个个紧锁眉头,沉默不语。六国的所作所为,他们一清二楚,却束手无策。
终于,李斯挺身而出,打破了沉默:“陛下,六国联合封锁边境,连百姓也不放过。我大秦受天道誓言所限,不能轻举妄动。”
他语气中透露着不甘,百官们心中满是憋屈。
他们大秦人才济济,百官们哪一个不是自负才高八斗,胜过天庭仙侣?
然而如今,却被一道誓言困住,连区区六国都对付不了。
原本,他们还期待着六国百姓能纷纷归附,如今看来,这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洪荒的大能们,大概正围在一起,捧腹大笑,把他们的一举一动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
大秦的百官们羞愧难当地跪了一地,声音齐刷刷地响起:“陛下,是我们无能,请您降罪!”
嬴政却是不动声色,轻轻挥了挥手,语气平和:“众卿家请起,这并非你们的过
错。是朕思虑不周,未能料到六国竟会如此残忍,对自己的百姓下此毒手。”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宫墙,看到了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他们因为恐惧,不敢踏入大秦一步。“对此,朕亦无良策。”
李斯和其他百官缓缓站起,李斯再次开口:“陛下,眼前局势,恐怕唯有求助于您的师尊了。”
百官们纷纷附和,眼中闪烁着对那位师尊的无限敬仰。
这些年,大秦的强盛,离不开那位神秘师尊的指引。
他们坚信,这位师尊定有解决一切难题的能力。
嬴政在朝堂上听着百官们议论纷纷,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师尊!”他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破解六国围困的希望。
这会,他屁股下面的龙椅都坐不住了,急忙摆手说:“散朝吧!”
话音未落,人已匆匆离去,只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大臣。
与此同时,火云洞中,轩辕黄帝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玉帝那老头儿,真是越老越不正经!”
他愤怒地拍案而起,“我们人族的事,他竟敢这般指手画脚!”
伏羲在一旁,轻轻摇了摇头,试图安抚黄帝的怒火,“封神之后,人皇之位已空,唯有天子执掌天下。”
黄帝听了,更是痛骂出口:“那个姬发,真是个惹事精!”
说罢,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恨意从胸中直冲云霄。
姬发那家伙,原本好端端地坐在人皇的宝座上,可偏偏听了姜子牙的一番话,就头脑发热,自降身份,跑去天庭当什么劳什子的天子。这下可好,人族的气运不再庇护他这个凡人国主,搞得咱们人族连个皇者的影子都没了。
这事其实也不能全怪姬发,里头弯弯绕绕的计谋多了去了。可轩辕黄帝就是看他不顺眼!
“伏羲,你看现在这烂摊子,可不就是你说的那样?”轩辕黄帝摇头叹息,“六国那帮人封锁边境,老百姓哪也去不了,嬴政被天道誓言束缚,动弹不得。”
他顿了顿,目光热切地说:“你有没有啥法子破解这局面?要是有,咱们就去跟嬴政说说。”
轩辕黄帝心里头,是真希望嬴政能摆平这一切,把人族大一统,重现人皇的荣光。
他甚至幻想,以嬴政的大秦圣朝,没准能一举超越天庭,成为三界之主。
伏羲听了,无奈地摇摇头:“这局嘛,我也没啥好主意。能想到的法子,不是耗时巨长,就是要玩挑拨离间的把戏,让六国自相残杀。可现在有了大秦圣朝在那,六国哪那么容易上当啊。”
伏羲连连摇头,“这嬴政,怕是要在这困境里头打转了。”
黄帝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闷声道:“难道咱们就瞧着他在这栽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