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凡一路狂奔,天书上的一行字,却吸引住了他。
创建武学?难道我这武技之间的组合也算创建武技?
不过汪凡转念一想,能做到自己这般将这三个武技组合到这个地步,应该这个武技的创建也算合理。
更况上一世就有天下文章一大抄之说,美曰其名集百家之所长。
更有甚者拿别人技术专利些许改动,便可申请成为新的专利。
汪凡想到这里,自己巧妙的将三个武学所长集一身,所创的新武技倒是确实更加合情合理了。
待命名?这武技既是借鉴了那血元双斩、奔雷劲、分光捉影斩,那不如就叫做“奔雷合影斩”吧。
汪凡挥笔在那天书上写下此招,并备注(有瑕疵)。
这突如其来奖励的五百点杀意让他高兴不已,本来寿元无多,只剩十年,还被自己消耗了九年去学那云龙九现。
这五百杀意可真是雪中送炭,来的太及时了。
就在汪凡想着的时候,通道尽头传来一阵疯狂的怒吼。
似是楚尘,汪凡回过神来,急忙奔向那通道末尾。
他御剑一路狂飞,飞至通道末尾之时,顿时察觉到一股无比狂暴的嗜杀之气。
他随即停住身影,站在那幽暗的通道口观望。
那片空间内,那发光晶石独自明亮。
一个长长的身影照射在那空间壁上,那身影披头散发,一头红发无风自动。
那人上身**,浑身肌肉虬扎,他左手手挽长枪,枪尖挑着一个巨型大汉。
右手不断地挥拳,拳势凶悍,一拳接一拳的砸向那已经深陷墙壁的身影。
汪凡定睛一看,那被枪挑着的巨型大汉,正是先前被杀死的屠夫。
而那深陷在墙内的身影看那头上饰物,正是那个拿枪的书生。
那人不断地嘶吼,一拳接一拳的挥击,阵阵骨裂之声传出,。
突然,他腰上的玉珏发出阵阵霞光,将那人安抚下来。
片刻那人头发渐渐恢复黑色,这才轰然倒地。
待那人倒地,汪凡借着晶石之光,才发现那人竟是楚尘。
汪凡急忙飞出,将那楚尘扶起,神魂一探,才知楚尘仅仅只是灵气损耗过度,晕了过去。
汪凡给楚尘喂下一颗固元丹,同时灌入灵力助其药力化开。
却发现旁边的地面上竟有一枚玄铁令牌,上面刻着一个“杀”字。
那令牌的样式,汪凡曾在老道储物袋中见过。
他曾问过老道,老道只说是寻常之物,不值一提,并未告知。
如今这楚尘同样有一块令牌,却是让汪凡心中顿起疑惑。
正想着,楚尘渐渐醒来,他扶着剧痛的头,看着眼前的汪凡。
他感觉自己上身**,瞬间如同受惊的兔子蹦了起来,那精神的仿佛没受过任何伤。
“汪兄,你...你这是干嘛。”楚尘看着汪凡。
“哎,你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汪凡一脸无语。
“啊?发生了啥,还有旁边这两个死状如此凄惨的‘人’是怎么回事。”楚尘一脸迷惑。
“楚兄,你当真想不起来?这二人可是你自己亲手打成这样的。”汪凡扶额说道。
楚尘却是不信,汪凡这才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
楚尘一声长叹,并未接着往下说,而是转念问道。
“哎,林兄没和你在一起么。”
“没有,看来我们三人皆被分开了,如此,得赶紧找到阿潜。”
听闻此言,汪凡心中对林潜的担忧加剧了几分。
两人急忙向着另一个洞口前行,片刻前方才见幽暗的灯光。
到了近前,才发现先前被杀的大汉在一片泼天剑光下,头颅横飞出去,倒地而亡。
那骷髅提剑不断地挥斩那金色光幕,光幕内林潜盘腿打坐,手掐法决,驾驭飞剑来回穿梭,不断地斩向那骷髅。
而那光幕在骷髅攻击之下,隐隐裂纹横生,眼看就要破裂。
汪凡见状,拔出匕首,奔雷劲加之血元双斩以迅雷之势,一刀飞出,骷髅头颅横飞。
他回身再是一刀,将那骷髅头骨斩为两半,中间的骨火瞬间熄灭。
“老大。”林潜看到汪凡飞斩骷髅,急忙擦去嘴角渗出的一丝鲜血,高兴的喊道。
“阿潜,你没事吧。”汪凡急忙过来查看。
“没事,老大,我可不能给师父丢脸,区区两个筑基,我林潜弹指间杀之。”林潜高兴翘着小嘴,并指比划。
汪凡看到林潜嘴角残留的一抹红色,他明白林潜怕他担心,故而才急忙抹去嘴角的鲜血。
但汪凡出现的太过突然,这才残留一抹红色。
汪凡并未多说,他摸了摸林潜的头,这林潜懂事的让人有些心疼。
“汪兄,林兄,我们现今困在此地,如何出去?”楚尘看到四周的一片黑暗,显得有几分颓然。
“老大,那一处应当是生门,往这边或有一线生机?”林潜一手触地一边感知,一边一手指着一面坚硬的石壁。
“林兄,那处分明是坚硬的石壁,何来的门?你是不是指错了?”楚尘看着那坚硬的石壁,一脸迷惑。
汪凡并未说话,他走到那面石墙,马步站定,超限奔雷劲灌入,拳身雷光阵阵,一拳之下,那面墙壁轰然倒闭。
“啊?原来是这样么,可林兄之前不是说此处石壁含有禁制,不可以力破之么?”楚尘一脸惊讶,却是更加困惑。
“楚大哥,此地不同先前,我已然查探,此处墙壁不知为何而突然消失,但卦象显示此处就是生门,唯有从此而行,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林潜掐指说道,那架势仿佛一个真正得道的道士。
石墙后,一个幽暗的通道伴随着阵阵腐烂的恶臭。
然而通道并非延伸向上,而是一路向下,甚至有几分陡峭。
“汪兄,此处貌似通向更下层,真的会有生机么?”楚尘此刻更加疑惑,浓烈的恶臭却是让他阵阵干呕。
“楚兄,阴阳八卦五行、奇门遁甲,阿潜无所不通,既然阿潜如此说,那听从就是了,不必疑惑。”
汪凡淡定的说道,但是浓烈的腐臭依旧让他阵阵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