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不屑的瞥了眼墨南翊,继续看着电视。
我耸了耸肩,说:“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都无所谓。”
“现在天都黑了,等明天吧,明天我再告诉你。”
墨南翊点了点头,拿着桌上的笔记本说:“姐姐,那我回去了,明天我再来请教你。”
我冲墨南翊点了点头。
墨南翊前脚刚走柳如意也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我知道白风宸在这她不自在,也没深留。
顾菱回房间接电话去了,过了不大一会儿顾菱拿着手机从卧室出来。
“凌姐,刚才薄先生给我打电话说明天会过来看看你,说你手机关机他没打进来,就把电话打给我了。”
明天薄景之要来,在电话里馆长就提过一次,我还以为就是说说而已呢。
“好端端的他怎么突然想过来看凌儿了?”洛瑾霄狐疑的问道。
“是白风宸替我和馆长请假说我阑尾炎犯了,于是馆长又给我放了一个礼拜的假,他还说薄景之这几天会过来看我,没想到他明天就来,明天他真来了的话你们别说漏了,至于怎么做你们应该都知道吧。”
洛瑾霄眯了眯眼,严肃道:“这个薄景之虽然不知道我和白风宸真正的身份,但他知道我和白风宸都是神仙,一个小小的阑尾炎我们就能给你治好,不需要请假,我猜薄景之这次过来其实就是想看看咱们到底弄什么名堂。”
见我坐在沙发上狐狸顺势钻进我的怀里:“他一个凡人在本君面前能掀起什么波浪?不过他说明天要来看雪凌,这目的肯定不纯。”
“明天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这么晚了大家都回屋睡觉吧。”
说完我抱着狐狸回了卧室。
我不知道白风宸什么时候变回人形的,只知道半夜起夜的时候他就变回人形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的时候门铃响了,此刻的我面色虚弱的坐在沙发上,顾菱上前把门打开,薄景之和他的助理带着礼品进了屋。
看到我面色虚弱的样子薄景之的瞳孔缩了一下。
“我也是近日才听你们馆长说你阑尾炎手术的事情,今天这才抽出点时间过来看你,现在刀口好点了吗?”薄景之关切的问我。
“好一点了,谢谢薄先生的关心,还劳烦薄先生大老远过来看我。”
我微笑的回应薄景之,白风宸则是给薄景之倒茶,不停的和薄景之说话,不让他和我有过多的接触。
“薄某有一个疑惑,不知该不该问?”薄景之温润道。
“什么疑惑?”白风宸问道。
“你们二位都是仙家,应该有这个法力治好黎小姐的阑尾炎,可为何让黎小姐去医院动手术呢?”
薄景之的问题一针见血,和洛瑾霄昨天分析的一样,看来薄景之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过来看我恢复的咋样。
“既然在这凡间,那就要遵从这凡间的规矩,若是用法术她的身体也吃不消,就只能去医院了。”白风宸回答薄景之。
薄景之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老这么一直坐着我也难受。
“顾菱,你一会儿帮我在刀口涂点碘酒。”
我找了一个借口回了卧室,顾菱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碘酒和棉签跟我进来了。
“凌姐,薄景之这个人不简单。”顾菱小声对我说。
“你说说看,怎么个不简单法?”我小声问顾菱。
“这个人表面温润,像个翩翩公子,特别是他笑的时候根本就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这种人特别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简单来说就是笑面虎,发起脾气来很有震慑力。”
顾菱分析的很有道理,据我所知薄景之混迹商场很多年,他的公司不仅仅有武馆,还有电子产品,还搞房地产,在全国那可是屈指可数的大富翁,让我奇怪的是像他这样年轻有为,样貌俊美的男人竟然还没结婚,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有很多女人想往他床上爬,至于他有没有过女人那就说不准了,毕竟在这个年龄阶段的男人有几个干净的。
我和顾菱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薄景之和他的助理已经走了。
“他刚才有说什么吗?”我问洛瑾霄和白风宸。
“什么也没说,这次他纯粹是想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而已。”洛瑾霄回答我。
我叹了一口气,一边扒着橘子一边埋怨白风宸:“都怪你,非说我阑尾炎犯了,这下好了,这一个礼拜都不能上班了。”
“不上班还不好,人家都盼着放假,就你一个盼着上班的,你也是够奇葩的。”白风宸对我说了一句。
“堂口现在有墨南翊,我这么在公寓待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敢离开,谁知道薄景之会不会突然空降啊。”
我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难道薄景之又绕回来了?
“谁啊?”我大声问了一句。
“姐姐,是我。”是墨南翊。
我赶紧把门打开,墨南翊背着双肩包,一身白色休闲服,配着一双白色旅游鞋。
“快进来吧。”
墨南翊进屋换了鞋,我示意他坐在沙发上。
他问了许多和弟马有关的问题,我把我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了,剩下的都是和堂口有关的。
不出我所料的是这一个礼拜内薄景之总会冷不丁的过来,每次过来都不空着手,有时候一天都要来三四趟,我就纳闷他没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吗?
终于一个礼拜过去了,我也可以上班了。
洛瑾霄和白风宸都是我手下的学员,顾菱开车送我们来到武馆,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当我走进大厅时感觉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眼光看我。
去教习室的路上我看到了馆长,微笑的和他打了声招呼,可馆长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奇怪,他们今天都怎么了?”顾菱疑惑的问了一句。
走到教习室门口我发现门被人开了一条缝,我抬起眼皮往上瞅了眼,从包里掏出一颗弹珠猝不及防的朝架在门框上的盆打去。
一盆染了黑色墨汁的水就这样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