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兄,你究竟是怎么解决那怪物自爆的问题的?”
离开的路上,李云鹏仍是好奇的向着白暮询问。
其他人也是一脸的好奇。
“这……侥幸罢了。”
但白暮此刻可是连编瞎话的心情都没有,他现在的心思全都在怎么去解决接下来可能出现的麻烦身上。
而听他这么说,他们倒也是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了。
他绕过李云鹏,来到古檀清的身旁。
“檀清,怎么了,你脸色好像不怎么好?”
之前没有发现,这一靠近,他才发觉相比于平常,古檀清的脸色有些发白。
“没什么,不过是身体有些负荷罢了。”
负荷?这还是“罢了”?
白暮眉头一皱:“发生了什么,难不成你们之后还遇到了什么吗?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下意识的心头一紧,随后急忙是追问道。
千丽:“这……队长,我们没有遇到些什么,古姑娘她是在逃离的过程中突然吐血的。”
白暮:“都吐血了!”
“你别那么激动。”古檀清伸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示意他宽心:
“是之前我动用的空间枷锁被那家伙毁掉后遭到了反噬并无大碍的,但短时间内可能无法动用太强大的空间能力了
”
这句话,是古檀清隔绝了周围的空间后传给白暮的。
“我并无大碍,不过是一口瘀血而已。”
而这话,是李云鹏他们听到的。
“这样吗,那就好。”
白暮也知道古檀清也是在担忧他们的交谈被白玄那家伙给窥听到。
“怎么了,你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接下来的谈话,都是被白暮屏蔽的,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
“接下来,可能是会出现一些问题了。”
白暮与她走在众人的最前方,所以能被李云鹏他们看到的也只有背影,无法察觉到两人正在交谈。
因为担忧古檀清现在的状态无法长时间维持空间屏蔽的能力,白暮简单的将自己可能向武盟暴露了自己【恶魔】能力的事。
而听到这古檀清也是顿感不妙。
因为这幽黎森林内发生的事,本就与【恶魔】息息相关,这时白暮突然展露出了恶魔的能力,这就把他们推到了一个十分不妙的处境。
更重要的就是她自己现在还无法动用远距离空间瞬移的能力,真要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可能连逃跑都来不及。
“那怎么办,我们现在要直接逃吗?”
“不,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判断的,并
且可能他们现在都还在监视着我们,所以我们并不能轻举妄动。”
“他们的【眼睛】,应该来来自地底的,只可惜我现在无法动用大规模的空间感知。”
之前的战斗中,她的精神感知一直是开着的,但因为她感知范围的总面积是固定的,所以一般她都是将感知以半圆形的状态维持的。
这样看来,他们的【眼睛】只可能是藏在地底。
“既然你现在无法动用太大的空间能力的话,那我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将屏障先撤下吧,好好修养便是,反正实在是不行的话还有【恶魔化】来为我兜底。”
“不是‘我’,是‘我们’。”古檀清纠正道。
“知道了。”白暮笑着说道。
在白暮等人正朝着外围前进时,【雷羽】小队的成员也与他们的方向一致,正追寻着白暮所在的方向迅速前进。
“真没想到,那位白暮公子竟然可能是【黄泉教堂】的成员。
不过想想也是,被自己的家族囚禁七年,若是能有一个复仇的机会,哪怕是与恶魔做交易,我也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余欢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感慨着。
蓝岩:“先别妄下结论,在没搞清楚缘由之前
一切都还要在观摩一番。
至少从他现在的行动速度来看,他并非是很着急,或许只是有些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呢。”
从【谷鼠】传来的感知频率来看,在某一时刻白暮身上散发的灵力频率与那怪物身上的频率达到了惊人的一致。
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可以判断的一点是白暮并没有被那怪物所同化。
因为现在,他身上的灵力频率再次回归了正常。
或许可能是有【生命教派】所用的那种名叫“潜伏期”的东西在,但这也无疑是一个重大事件。
毕竟,白暮他被囚禁了七年,莫名其妙的恢复了经脉和修为,又莫名其妙的获得了不弱的天赋,这些事中确实都是疑点重重。
还有一直伴随在他身旁的那位身份未知、来路不明的绝色少女,也是值得怀疑的一点。
“你说有没有可能,那白暮现在也因为老大你发出的信息而产生了警觉。
现在他们手中的通讯灵珠正被他小队中的其他成员拿着,而他已经开始向着某处逃离了呢?”
这个想法一出,余欢便越发觉得这是有可能的,一拍手继续分析道:
“也对,毕竟他暴露的时候,他的那些队友们明显是不在周围的
他完全可以去蒙骗他队伍中的其他人。
你说对不对,老大。”
他一通分析下来,本以为能得到夸奖。
毕竟老大他一直点评着自己是队伍中智商最低的人,而现在却仅仅是他一人察觉到了这点。
却不料刚一抬头便对上了蓝岩那古怪的目光。
“队长,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有夫之夫啊!”
“……”
蓝岩嘴角抽搐,无奈的别过头去。
“胖子,你是忘了【谷鼠】现在还在追踪他吗?我们也不是在顺着【谷鼠】所在的方向去追白暮吗?”
“诶,好像是对的啊!”余欢这才是明白自己的想法问题所在,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余欢哥,你以后出去可千万不要说你是我们【雷羽】小队的成员啊,我嫌丢人。”
身着淡绿色衣裙的少女轻笑一声,微微一掩嘴唇说道。
“筱荟,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的。”
余欢一脸痛心的模样,渴望安慰的目光移到了傅红琳的身上。
傅红琳故作嫌弃的别过了目光:“我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啊!
除了锻造的时候,其他的时刻为何你总是如此的……天真呢?”
毕竟是自己的男人,也不能简单直白的用蠢笨来形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