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见那王耀崧这般不懂风情,抬手便摁在王耀崧的脑袋说道:“你个榆木脑袋,他叫我娘亲,你说是谁家孩子!”
王耀崧这才恍然大悟,看着琥珀带着笑意的眼眸,激动的舌头都有些打结了:“这··这是咱们的孩子?”
那男孩儿看了看陌生的王耀崧,又回头看着自己的母亲,见母亲点头示意,这才奶声奶气的说道:“娘亲,这就是您口中所提到的父亲大人?他也没你说的那般英武俊朗呀!”
众人听着这男孩童言无忌的随口说道,纷纷掩口轻笑,到是王耀崧不以为意,哈哈笑道:“瞧瞧我家孩子,出口成章,当真是天资聪颖,一看就是像我!”
正当王耀崧要继续吹牛打镲,那琥珀却佯装怒意的说道:“都像你了,那哪般像我?”
“那长相像你,漂亮可爱!”王耀崧瞬时便蔫了一节,赔着笑脸又道:“辛苦琥珀了!”
这时那秦月阴也凑上前来,甚是喜爱这粉嫩的男孩,将他从王耀崧的怀里夺过,满是笑意的开口问道:“真可爱,你叫啥名儿?”
“没事儿,那乐屠娘亲应该是太开心了,喜极而泣!”琥珀此时也注意到了独孤乐屠的异样,便笑着解释道,脚尖却提着王耀崧的脚肚子,好似是在说着,待会再跟你算账!
那王耀崧岂能不知琥珀何意,便想着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不妨乘势追击,又对着那鲛姬指道,只是话还在嘴边未说出口,却被那鲛姬给生生呛了回去。
“别介,我还是不趟这浑水了,小满,你好,我是鲛姬姐姐,是这大海的主人,若是你喜欢大海,就来找我玩哦!”
“真的么?那海底好玩么?可我不会游泳该怎么办?”小满兴奋的答到,却想起自己不识水性,便回过头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娘亲琥珀。
王耀崧见鲛姬这般说道,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倒是那琥珀却抬眉多看了这鲛姬一眼,以鲛姬这般风度,其实很对琥珀的胃口,倒也让琥珀有些欣赏!
“没事儿,你父亲在那海里畅通无阻,到时让他带你来便是了。”鲛姬俏皮的说道,眼神却若有若无的不时看着王耀崧,竟是在暗送秋波。
“哟,几日不见,你到是学的一生好本事啊!”见二人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眉目传情,琥珀突然醋意大发的说道,可随即便发现王耀崧已是瞬间大惊失色,琥珀却只觉得好笑,竟是在故意吓他。
“好了,大家都进船里去吧,这外面风大!”琥珀见众人皆已相识,有说有笑的已是拉上了家常,便笑着邀请道!
此时众人都进了那船房之内,那石怀古早已是备好了酒席,见众人都一一进来,便招呼着大家都坐下!
片刻后便举杯对着众人说道:“平安归来便好,我再次敬各位一杯!”
说着,便将手中的那碗酒一饮而尽了!
“不敢不敢,怀古叔叔我这就一饮而尽!”说着,王耀崧便也仰头将那剩余的酒水都哐当下肚了!
众人这才喜笑颜开,酒桌上的氛围也随之开朗了许多,只听得那石怀古又是问道:“耀崧,不知你这海上一战,可将那贼首诛杀与否?”
王耀崧本就不胜酒力,一杯下肚,脑袋已是开始热了起来,见石怀古问着,便急忙答道:“那左元放道行通天,实力强大,我等与他鏖战数天,却依旧不是他对手,本想引他中计,却不曾想那计谋也未能得逞,总之是叫那左元放安然离去了,只是此战之下,他那右掌也被斬落,一时间受了重创,因此觊觎我大夏九州的实力依旧强大,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来犯了!”
那石怀古听着王耀崧这般说道,却是紧皱了眉头,如今那祸首未除,就还是有被侵犯了风险,刚要再问,却听到那坐在秦月阴身旁的独孤乐屠说道:“诸位放心,那左元放应该是不会再出现了,即便再粗纤维,也段然不会来杀戮的!”
“乐屠你是如何得知的?”琥珀却好奇的问道,好似这独孤乐屠与那左元放之间还有许多秘密似的。
“琥珀姐姐莫要问了,这是我与那左元放之间的事,他临走之前应下的,应该是作数的!”独孤乐屠微笑的看着琥珀,轻声说道。
“那便好了,有乐屠所言,大家即可放心,纵使他日那左元放再犯我九州,我定能与他再战的,此次我也历练了许多,深知与左元放的差距,若是假以时日玩,我定能与他有百合之力的!”王耀崧深知独孤乐屠不愿提及此事,便帮着打圆场,可话音刚落,一股醉意却袭上心头,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竟是一股脑的是朝着左边的秦月阴身上躺去。
那秦月阴立即知晓王耀崧这是何意,忙扶住王耀崧说道:“琥珀姐姐,这是耀崧不胜酒力,应该是吃醉酒了,你快带他去房中休息吧!”
那坐在王耀崧右手边的琥珀这才会意,却是也从未见过王耀崧饮酒,今日这般,可真算是心中高兴了!便对着秦月阴点头报以谢意,起身扶着王耀崧便朝自己的房中行去!
“月阴娘亲,父亲这是怎么了?”本是坐在琥珀身旁的小满见父母二人都已是离开了酒席,便不解的问道。
“好的!”小满乖巧的答道!
此时琥珀已是扶着王耀崧往自己的房中走去,待二人进了房中,琥珀便开始给王耀崧宽衣洗漱,可当琥珀将王耀崧身上破烂的衣袍悉数脱下时,看着王耀崧千疮百孔的躯体,却一时没忍住就掉下泪来。
本还有些埋怨的心此时已是荡然无存了,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也是才半大年纪的男人已是历经了世间这么多的疾苦,他又何时真正埋怨过?想着,想着,却更是悲伤的难以自拔。
那王耀崧本就脑袋昏昏沉沉的,此时听见佳人哭泣的声音,连忙睁开惺忪的醉眼,直到望见竟是那琥珀在低声啜泣,连忙唤出体内真气将那几分酒意从身体排出,直到脑袋清醒了几分,这才抬手擦去琥珀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莫哭了,脸都哭花了可就不是我那美丽的琥珀了!”
那琥珀见王耀崧都这般样子了,还是那般没正经,却破涕为笑的说道:“可吃了不少苦吧!”
说话间,一双纤纤玉手却抚摸着王耀崧的胸膛,见那伤痕累累,却是心头一紧!
“是谁将你伤成这样,我去给你报仇!”
听着琥珀这般关心自己,王耀崧没来由的心头暖暖,双手捧着琥珀肉肉的脸颊,满是爱意的说道:“没事儿,都过去了!”
说着,便将琥珀抱在了床上,低头看着双眸紧闭,脸颊泛红的琥珀,却是调笑道:“都老夫老妻了,竟还害羞?”
“是啊!我哪像你那般身经百战,寻花问柳的!”琥珀言语上反击道,那双美眸却仍是不敢睁开!
“这话说的,我不身经百战,哪配得上我家热情似火的琥珀!”
正说着,那本有些害羞的琥珀突然反客为主,将王耀崧压在身下,却似换了副面孔,好似二人又回到了初见时的那般样子。
“哟,小弟弟,长大了不少嘛!快让姐姐好好舒服舒服!”
话语未落,却是一副春意盎然,那天雷勾动地火,也比不上这小别胜新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