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蝶舞和季佐都看傻了,只是无奈于自己的功力有限,想要去追,却怎么也追不上,倒是那帝江着急的发出刺耳的鸣叫,像是在斥责王耀崧和秦月阴就此便将它扔下。

那飘然而去的王耀崧似乎也听到了那帝江的呼唤,恰时便从空中却传来王耀崧的声音:“蝶舞季佐,照顾好帝江,如有闪失,拿你们试问!”

听着王耀崧的这番话,那小帝江这才停止了悲鸣声,甚感失落的凑到一旁蝶舞的脚边,蹭了蹭!

“季佐,蝶舞!”你们莫要心急,那定远侯要去就让他去,我们在此休息片刻再上山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一旁的吴仲谋看着再也打不起半分精神的弟弟妹妹,急忙上前安慰道。

“二哥,咱们这就出发吧!我到要看看师傅那葫芦里到底放的什么药!”蝶舞嘟囔着嘴,气呼呼的说道!

吴仲谋点了点头,这才吩咐众人将辎重车马都留在那亭外,留下两人看守即可,其他人则带着干粮和衣服行装轻装上山,不出俩时辰,便能到达那雁荡山剑阁前。

此时那王耀崧与秦月阴在这山间兜转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找了条山道,沿着这山道又飞跃行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是远远的看到一片湖水跃然于眼前。

“这应当就是蝶舞所说的那湖水了吧!”王耀崧拉着秦月阴的手,笑着说道。

“你就这般将他们留在山下,不怕待会儿他们上来寻你麻烦?”秦月阴笑着问道,心中却是很喜欢蝶舞和季佐那俩金童玉女!

“你要喜欢,回头咱们也生一个!”说着,王耀崧就拉着秦月阴往那湖水之畔的草堂走去。

待二人来到草堂之前,只见那院门敞开,却不见人影,又不好喧宾夺主,便只得在外大声呼喊道:“楚州访客到此,请问阁主在否?”只是喊了几声却久久听不到回音。

“怕是那阁主欧鸦子此时正在后山的剑阁铸剑!”秦月阴轻声提醒道。

“那我们就在这等等吧!顺带在此接应吴仲谋等人上山!”王耀崧说道,那秦月阴听着也微微点头。

于是二人便在草堂外苦等了约半个时辰,看着一汪湖水碧波荡漾,闲来无事,王耀崧便邀着秦月阴一起沿着湖水走上一圈,秦月阴自然欣然前往,二人牵手游湖,也别有一番风味!

正当王耀崧与秦月阴沿着湖水快要走过一个来回,却见那草堂之后忽然飞出来一人,大声问道:“来者何人?”只见此人皮肤黝黑,身上满是烫点,一身横练的肌肉异常紧绷,面向也极为严肃,黝黑的眉毛和胡须挂在脸上,远远看去如同一野人。

听得那人朗声问道,王耀崧这才回过神,忙拱手答道:“在下楚州人士,受邀来扬州与玉皇山吴门主商议那抗倭之事,今日有事相求于欧鸦子阁主,便慕名上这雁荡山来。”

那黝黑汉子看着王耀崧,见他年纪尚轻,便又看了看他身旁的秦月阴,这才猛地注意到秦月阴手中持着一把通体雪白的宝剑,眼中寒光一闪,脱口说道:“虞美人?”

“你是何人?”那黝黑汉子面色大惊!

“太白山秦月阴见过前辈!”秦月阴禀剑答道。

“你是那花飘零的何人?”那汉子又问道。

“家母花飘零!”

“像,真像,这般倾国倾城定是她的女儿没错了!”黝黑汉子仰天长笑道,忽地又发现王耀崧背在后腰间的宝剑,眉头紧皱,又怕是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这才问道:“后生,你那后腰别着的可是破阵子?”

“正是,听闻此剑也是出于前辈之手?”王耀崧恭敬答道。

“那倒不是,这剑是家师遗作,可否借我一看!”汉子说道。

“自然可以!”只见王耀崧毫不吝啬的从后腰取出破阵子,在空中一扔,便被那汉子接在手里。

汉子猛地一抽,一束寒光便破剑而出,虎啸龙吟般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好剑,不愧是家师一生最钟意之作!”汉子欣赏着手中的宝剑,不时细细打量,看到绝妙之处,竟也称赞连连。

王耀崧与秦月阴在一旁看着也不答话,只是见这汉子举止古怪,便不去造次,万一言语中有不敬之处耽误了那抗倭大事,便是悔之不及了。

“这剑不是一直属于太白山蓝之山之手么?自从他白日飞升之后,又如何落于你手!”那汉子也看出了眼前的两人神情有些拘谨,便开口问道。

“此剑正是蓝之山前辈的佩剑!”说着,王耀崧又将蓝之山那日飞升之事告与这汉子,阐明这剑只是由好友秦月阳所托,暂时交给王耀崧保管,若日后果真寻到了蓝之山口中所说的有缘人,定当转交。

那汉子听着王耀崧的口述忽然放声大笑,眼神紧盯手中的宝剑说道:“哦!看来你并非是他口中所说的有缘之人啊!”!

“先生何出此言呢?”王耀崧疑惑的问道,其实这事也一直压在王耀崧的心底,只是不知找谁问去罢了,此时有此机会,当真是要好好请教一番!

“此剑的威力,你怕是连三成都未使用出来,又如何当得剑的主人?”汉子说道。

“正是,只是我受兄弟之托,守护此剑,我已应他,他日寻得有缘人,定赠此剑,传承蓝之山前辈的衣钵!”王耀崧答道。

那汉子听罢,却仍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手里的宝剑,完全没有要归还的意思,王耀崧也无心索取,便立在一旁,微笑以待。

“我便是欧鸦子了,你们二人寻到这来所为何事,直说便可!”听着那汉子这般说道,二人此时也已猜到这黝黑汉子便是那欧鸦子,只是没想到这偌大的剑阁,却只有他一人守着。

“那倭人寻衅滋事,伤我国本,扬州军士与那倭寇浪人厮杀数战,却在那兵器之上就落于下风,此次前来是为求剑!”王耀崧简洁的答道。

“那事儿我也有所耳闻,这本就是为国为民的大事,我断然也不会推辞,你们可知那浪人所用的利剑为何物?”欧鸦子倒也没有端着架子,反而爽快应道!

正当三人于草堂门口细聊着,那远处上山的隘口处,吴仲谋终于是气喘吁吁的爬上了山顶,此时正领着蝶舞和季佐沿着湖畔往草堂方向走着,远远便听到王耀崧与欧鸦子之间的对话,忽地高举手中的武器,大声说道:“浪人利剑在此。”

欧鸦子也早就察觉到有人上山,寻着声音就朝那吴仲谋飞速行去,一个健步便冲到了吴仲谋的身前,取过他手中的浪人剑,快速将那利刃拔刀出鞘,只见那剑身也是寒光一闪,锋利异常!而紧随其后的王耀崧和秦月阴也立即往后推了两步,避其锋芒,生怕那欧鸦子只顾试剑,误伤了二人。

此时那欧鸦子已左手持那破阵子,右手则拿着浪人剑,忽地微微发力将两剑左右碰到了一起,一阵锵鸣声划破天际,众人在放眼望去,见那两剑之间实则并未触碰,却在其间产生了一团剑气相互纠缠,直到欧鸦子放手而去,那两剑才相互弹开,一把正朝着吴仲谋飞去,那吴仲谋也早有防备,见利刃飞来忙接于双手接住,而那破阵子则飞到了王耀崧的身前,抬手便被王耀崧握在了手心里。

“好剑!至少在锋利程度上是不相伯仲的!”欧鸦子感叹着这天下的奇人异士当真是不少,弹丸小国,也有能工巧匠。

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这剑只是一名普通的浪人就能使用的?”

“正是。”吴仲谋拱手先是对那欧鸦子施以礼节,又正声说道:“前辈,正因为那浪人部队人手一柄此剑,我扬州军士才会损失惨重!”说完,吴仲谋此时也将那浪人剑又插回了剑鞘。

“那可是至少上万把剑,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铸造好的!”欧鸦子说道。

“正是,正因战况紧急,所以我等众人才来剑阁求剑。”

“也罢,你等众人先去草堂住下,我就不招待你们了。”说着,欧鸦子便独身往那草堂后的剑阁中行去。

众人刚想再问,却见欧鸦子背身摆手说道:“我需要思考,你们没什么事儿就不要来打搅我了!”

众人听罢,这才收回了堵在喉咙中的话,纷纷吃瘪,往那草堂内走去。

那蝶舞和季佐倒是对此熟悉的很,招呼众人安排好了住处,便来到王耀崧的身旁,厉声质问道:“你可是想弃我们而去?”怀里的帝江也跟着愤愤不平!

王耀崧听着好笑,忙要接过那帝江,却见蝶舞躲了躲,那怀里的帝江竟也往蝶舞的怀里蹭了蹭,不愿再看王耀崧。

“我就是想与你们师娘独处一下,你们又何苦紧紧相逼呢?”王耀崧厚着脸皮说道,却见那季佐一阵嗤之以鼻,显然是对此解释极不满意。

王耀崧见状,这才赔着笑脸又说道:“这样,等下我亲自下厨,你们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可有言在先,只能点些这草堂有的菜样,或是我们随身携带的食物才行。”

那蝶舞这才转为笑脸,一边应允,一手便拉过王耀崧的右手往那草堂的厨房行去。

王耀崧倒也见怪不怪,对着那秦月阴抱以歉意的微笑,这才老老实实的跟在了蝶舞的后头。

“师娘,师傅他会做饭么?”此时尚在草堂之中的季佐对着秦月阴问道。

“你们且拭目以待,若是吃美了,以后就多缠着你师傅下厨,那样我也就有口福了!”说着,秦月阴便在院中寻了处石凳坐了上去,又招呼着季佐也坐过来,看着山顶的一片旷世美景,心中只觉得畅快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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