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残忍
“死吧。”
林森的右拳高高抬起,又猛然砸到罗雷的胸口上。
“砰”,胸口凹陷,更有几根胸骨断裂,刺穿皮肉,露出来。
【痛苦值 22】
“唔。”罗雷的眼珠子差点儿鼓出来,大量的鲜血,不受控制的从罗雷的嘴里吐出来。
林森左手抓住罗雷脖子,用力扭捏,“咔嚓”,喉咙破碎,脖子变形。
“这是个特别的世界。”
“心与脖子,还是致命弱点吗?”
又一次抬起手,握拳...
林森死死盯着罗雷的额头,露出大白牙。
“轰隆”,拳头从天而降。“哐当”,额头凹陷,后脑勺用力的磕在水泥地板上。
力度实在太大了。
地板居然被砸的碎裂一小片,紧接着混着白浆的鲜血,不要命的流淌出来。
林森起身,来到了还在惨叫的庄问身边。
“怎么了?现在到底怎么了?”庄问就好像个蛆虫,竭尽全力的蠕动着,他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现如今正拼命的想要逃。
林森抬脚踢庄问的右腿膝盖,“咔嚓”整条腿变形。
没有结束,林森还在继续。
“咔咔咔”,一连串的骨骼碎裂声响起。
【痛苦值 18】
【痛苦值 9】
【痛苦值 ...】
“啊啊啊啊。罗哥罗哥...救救我,救救我啊...”庄问的惨叫声,实在太可怕了。可这也没办法,林森是真的残忍,已经断掉他的四肢。就连脊梁骨,也被扭断。
现在庄问整个人,就好像一个扭曲的烂泥,躺在地上,想动都动不了。
“吵死了。”林森蹲下来,“啪叽”给了庄问一大嘴巴子。
现如今他的力量,绝对非凡。超级巨大,庄问的脸,都被打的变形,明显歪了。
惨叫声戛然而止,庄问只能瑟瑟发抖。
“为什么抓我?”林森低声说道。
庄问哭泣:“呜呜呜,不要杀我,我错了,我错了...”
“啪”,林森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很凑巧,将歪到一边的庄问之脸,给打了回去。他冷漠:“我问你答,别整这些没用的。”
庄问的确怕了,他感觉现如今的林森就是个恶魔,比自己还残忍很多。
而且,这事林森不应该早知道吗?这有什么好问的?
可林森太残暴,他不敢违抗。
他艰难说道:“你是古神留在凡间的后裔,我们想提取你的神血,凝聚【神晶】。”
“唰”,原主残存的某些模糊记忆,变得清晰。
林森勉强明白了【古神后裔与神晶】。
据说,古神后裔“自愿献出生命”,凝聚神晶会更容易。
罗雷与庄问之所以折磨原主,就是想让原主真心实意的【求死】。
至于神晶有什么用,林森倒是不知道了。
可他知道,提取神晶后,古神后裔会死的彻彻底底。
“我妹妹呢?”林森又问。
庄问:“我不知道啊,追捕你妹妹的事,不归我管。你应该去找另一个幽光干部:铁人桑林。”
林森:“给我说说幽光的情况。”
庄问犹豫:“我说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林森爽快,“当然可以。”
庄问瑟瑟发抖,林森答应的这么快,看起来很没诚意啊。
“尼玛的,快说啊。”林森似乎真是个急性子,这庄问才刚犹豫,他就伸手去摇晃那断裂的胳膊,还好像甩辫子一样,去击打庄问那血淋淋的裆部。
“啊啊啊啊。”又是一阵惨叫,庄问痛的想死,“停下,快停下,我说,我说啊。”
...
三分钟后,林森身上的黑色,正在消退。
林森具备的强大力量,也开始衰弱。
“我痛了,才能增加实力吗?这是什么抖m异能。”林森翻白眼,他的手,举到半空,很凑巧下面就是庄问的脑袋。
“小...哦不,林大爷,我知道的都说了,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能不能求你送我去医院,我感觉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其实,要是普通人,早就死了。
甚至,寻常的异能者,也扛不住这种伤,也就庄问是强身体系的异能,才勉强撑住了。
林森露出邪恶微笑:“不好意思,我骗你玩呢。”
人言否?庄问僵住,“你...你怎么这么无耻?你怎么可以...”
“啪”,林森的手从天而降,拍击在庄问的额头上。
【痛苦值 25】林森皱眉头,慢慢抬起手,露出额头有点儿凹陷的庄问,“我在衰弱,不过,这也怪你的身体比较硬啊。”
还好,他身上的伤,倒是恢复的不错。所以,哪怕身上的【黑纹消散】,也无所谓了。
“可恶,该死,混账,你这个小孽障啊。”庄问绝望了,也认命了,他竭尽全力的咆哮与诅咒:“你个垃圾,你死定了,我和罗雷可是幽光的干部,你杀了我们,幽光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亲人,你的朋友,都会因为你的行为,而悲惨死亡。”
“哈哈哈,其实我也骗你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哈哈哈。”
“很快,很快,你就会追上我们,到了地狱,我和罗哥一定要让你后悔...”
说着说着,庄问又有些得意 病态的大笑起来。
“我们本就不死不休,我们本就生活在谎言的世界中...”林森面不改色心不跳,大家是敌人,他对敌人给出的【情报】,当然没有傻乎乎的全信。他仅是用来参考而已。
“轰隆隆”,手掌又一次落下,空气被拍击的翻涌,吹的林森的头发飘荡。
“砰。”
庄问的脑袋更扁了。
林森抬手,神情惊讶,然后有点儿愧疚与无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太弱小了,没能秒杀你,请允许我再来一次。”
只剩下一丝气的庄问张张嘴,却难以发出声音,唯有会唇语的人,才能知道庄问在说(尼玛,恶魔)。
“啪啪啪。”手掌起起落落。
有血水被打的飞溅,侵蚀了林森的衣服,还好这衣服原本就很脏,现在更肮脏一点儿,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