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二河,你他妈昏了头了?见人就叫大哥啊?”
“哈哈,老子看他花酒喝多了,还没醒呢!”
“还是羡慕你呐老赵,到处认哥,咱们自愧不如。”
这些玩笑话里带着三分认真,赵二河早就习惯了。
他心中暗想,“让你们说个痛快,一会哭天抢地的时候,老子再看看你们怎么跪地求饶的!”
赵二河知道自己靠着秦家的关系能够在矿上管事,另不少人多少有些不服。
这些人多半也是锦城一些权贵的穷亲戚,占了点光来谋了一个差事。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到了哪里都是如此。
走在前面的是矿上的监工,还有一些技术性的人员,他们平时只管开采上的事情,都是秦家重金请来的,也被赵二河一起叫了过来。
又在最后面的是矿上的工人,他们不明就里,监工叫到哪就去哪。
最后面还有几个同样修行高级四经的监工,他们走在最后面,手中的镣铐锁着的,都是绝户矿上和褚尘一样的长工。
“这狗日的赵二河,今天是抽什么风了?怎么把长工都给叫了过来?”
“谁知道?他们两兄弟是秦家的表亲,别多管闲事了,小心吃不了兜着!”
另一个家伙想想也是,于是便住了嘴。
“喂,大哥……啊不,褚…褚尘。”
当着矿上的工人和监工,赵二河差一点点就叫错了。
监工们窃窃私语,有几个人都听到了,一脸狐疑,这赵二河当真是失心疯了??
褚尘此刻站在一桶水旁,伸手将右手放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捧,水在不经意之间便变成了一块不易令人察觉的微小薄片。
然后他笑眯眯地对着人群一直做着兰花指的样子弹来弹去,看上去颇为滑稽。
只有赵二河和老莫看着他的动作,越看越心惊,一旁右臂断成三截的李头儿则在心里骂着娘。
通过褚尘的动作,赵二河知道他正在给来的人种生死符,可是他站在水缸边不停地制符发射,这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早上出去的时候做两个符就要打坐休息让老莫给他回复内力,怎么现在就成了永动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