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师兄!陈师兄!骆师姐!劳烦你们过来看看,我从未见过这种事情!”
秦舜卿的九鹤华服已经被自己扯的差不多七零八落了,一道道鲜红的印子在他白花花的皮肤上清晰可见。
“再挠一会估计皮都快破了...二位能不能看一看,是什么情况?”
骆秋心里当然知道是褚尘的其乐无穷了,只是这次是怎么种到秦舜卿身上去的,她都没看到。
几日不见,这小子的手法又有所精进了!想到这里骆秋不由地一笑,她抬头一看,褚尘竟然也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她脸一红,急忙低头避开他炽热的眼光。
“我也...我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你是用毒的高手,”
袁文定看了他一眼,低头朝着秦舜卿看去,淡淡地问道:“秦兄,初始的痒点是从哪里开始的?你可记得?”
“记得?我记得你妈啊!姓袁的,这还能记得是从哪开始的?你要帮就帮,不帮就给我滚到一边去!”
马春城知道袁文定从圣京来,虽说对方这次的目的明确,但是现在秦舜卿疼成这个样子,只能让这些高手们来定夺诊治。
若是这家伙就这样死在这儿,秦牧那个老东西那里,可是有点儿不好交代。
“呃...袁公子,他就是这么个性儿,你别介意,您看您可一定给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个人定有重谢。”
“马大人,好说,杜师兄,骆师姐,既然如此,帮个忙吧?”
褚尘笑嘻嘻地看着这三人折腾秦舜卿,自己开始打量起这把刀来,这刀的材质确实不像是凡物。
刀身上有一部分具有极极致的纹路,那纹路不像是后天雕刻的,而是天生存在于这块材料之上。
“喜欢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再褚尘旁边悄悄说道,陈茂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独独出现在了褚尘后面。
“阁下是...”
“在下陈茂之,我是临渊武院的教头。”
“...呃,哈哈,原来是陈教头。”
“放心,”陈茂之笑笑,“你想开武院的计划我并不反对,而且非常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