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她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仆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步伐轻缓,神情显得格外紧张。
仆人的衣衫略显凌乱,显然是刚从外面匆忙赶来。
他的眼中带着一丝慌张,低声且急切地向秦月走来,仿佛担心声音过大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小姐,叶轻尘…出事了。”仆人终于在秦月面前停下,声音低沉且急切,带着明显的焦虑。
听到这句话,秦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眼瞪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站起身,身子微微颤抖,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你说什么?叶轻尘出事了?怎么回事?”
秦月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叶轻尘的身影,那些曾经的回忆,现在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打破。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整个人仿佛被这突发的消息击得几乎站不稳,手指紧紧抓住窗边的石壁,试图稳住自己,但心中的情绪却难以平息。
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姜齐说的是真的?
就在这时候,大门处传来一阵响动。
接着,一个人影缓缓出来。
正是姜齐。
姜齐走来的步伐稳重而自信,每一步都像是对整个大殿的主权宣示。
他身穿一袭深蓝色的锦袍,衣袍边缘绣有精致的金线,光影下闪烁着冷冷的光芒。
那一抹金线仿佛象征着他的权力和地位,每一条线条都镶嵌着他对权力的渴望和掌控欲。
姜齐的脸上挂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眼角微微扬起,将整个大殿的阴冷气息都收入了眼中。
当他走进大殿时,那些静立在四周的仆人和侍卫纷纷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大殿内的气氛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更加凝重,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压缩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姜齐的眼神冷峻,他扫视了一下四周,像在检查自己的一片领地,随即目光落在了秦月的身上。
秦月坐在小椅子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焦虑。
姜齐的出现,如同在她已经沉浸在阴暗深渊中的心灵里,又投下了一片冷酷的阴影。
而他的笑容更像锋利的刀刃,划破了秦月内心深处的每一处脆弱。
姜齐站在秦月面前的姿态,仿佛一只冷血的猎豹,在寻找着自己猎物的最后挣扎。
“哎呀,秦月小姐,您怎么了?”姜齐的声音故作关切,但却充满了虚伪和刻意的夸张。
他的语调悠扬而轻快,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是不是听说叶轻尘出了点小问题,真是太令人惋惜了。不过,这件事情我早就告诉过你,不是吗?”
姜齐笑的非常放肆,眼中也闪烁着一丝得意的光芒,仿佛在看着一场自己精心策划的戏剧的演出。
他不在乎秦月内心的痛苦和困扰,因为在他眼中,这一切都是秦月自找的。
他故意放慢语速,突出每一个字眼,刻意加重对秦月的嘲讽。
“哎,我原以为你们之间的感情会更加坚定些。”姜齐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挑衅,“毕竟,为了一个‘不幸’的叶轻尘,你似乎真的非常伤心呢。”
姜齐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犹如冰冷的风刀般刺骨。
他的得意和高傲展露无遗,仿佛整个大殿的光芒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
那种深刻的优越感使得他对秦月的困境毫不在意,而是将其作为自己娱乐的工具。
姜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在不断地挖掘秦月内心深处的痛苦,并将其加以放大。
秦月被姜齐的话语刺痛,她的脸色由苍白渐渐转为愤怒。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叶轻尘的深切担忧,也有对姜齐的无尽厌恶和怒火。
秦月手紧紧握成拳头,尽管她的身体因受困而显得虚弱,但她的精神却因为姜齐的嘲讽而变得愈发坚韧。
她的愤怒渐渐积聚,仿佛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爆发。
姜齐见秦月的表情变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狞恶。
他享受着这种权力的游戏,享受着掌控他人情绪的快感。
秦月的愤怒和痛苦正是他权力象征的一部分,而他对此毫无愧疚,甚至感到极大的满足。
“大可不必如此激动,”姜齐悠然自得地说,“毕竟,有些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你们叶轻尘不是已经被我好好安排了吗?现在,倒是你自己要考虑怎么应对接下来的局面了。”
秦月的愤怒简直是难以抑制的,她的脸色因为愤懑而变得苍白。
随即,声音在大殿内激荡开来,带着强烈的指责和控诉:“姜齐,你真的是毫无底线!你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地对付叶轻尘,使用阴险肮脏的手段,你的心怎么这么狠!他只是一个无辜的人,你竟然如此对他下手,真是丧尽天良!”
秦月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似乎每一个字都带着刺人的锋芒。
她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姜齐的心口。
并且手指指向姜齐,手指上的关节因为紧张而变得青白。
胸口也因为激烈的情绪而起伏不定,整个人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现在还敢这样冷漠地面对我,”秦月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你的罪行吗?你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谈论什么策略和手段。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的权力和私欲,丝毫不顾及他人的生命和尊严。叶轻尘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你如此对待他?你还真是个冷血的怪物!”
姜齐听到秦月的指责,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冷冷的笑容。
他的神情中满是蔑视和不屑,仿佛秦月的愤怒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姜齐声音中带着嘲弄和讽刺:“哎呀,秦月小姐,你这不是在浪费口舌吗?我不过是利用了些许手段罢了,阴险?卑鄙?这在我眼里,不过是本圣子玩剩下的常规手段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