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在大屏幕播放出了当时现场、吕亚林局长和冯文军队长交接嫌疑人过程,当然也包括他们丢了八辈祖宗脸的敬礼与鞠躬动作。
而这些他们根本不记得。
他们手下哪儿敢把这些告诉他们!
虽然是在夜里,刑捕方专用紫外线摄影仪录入的影像,还是十分清晰。
不过二次丢脸过后,他们那几位平时比较被信任的手下,绝对因为“知而不言、言而不尽”受到暴虐。这还是有点冤枉人!
老百姓说的好,“哪座庙里没有冤死鬼!”
尤加利又拿出吕亚林亲笔签字的嫌疑人移交文件给他看。
我那冷颜霸道姐又说:“二三十条人命大案,不管几伙人,但是现场证据证明他们都是自己人,明明属于内部火拼。而你的人竟说是‘两个帮会械斗’!甚至根本没有进行现场勘查,直接收尸……你们是殡仪馆的收尸人么……”
她忽然语气转向温和,“当然我们平级单位,我也没有权力指责你们批评你们……但是案子你别指望拿回了。这案子,我们刑案中队留下了!”
如此情境之下,他们还如何继续索要案子!
脸皮被人家扒下三层,里面肉还得留着吧!
有肉就能长出皮,据传二层皮还能更厚一点。若被剔的只剩骨头……那特摸出门需要穿两套内裤了:腰部下面一套遮丑,脖子上面一套遮羞。
吕亚林冯文军嘴巴张了好几下,忽然那啥唾液干燥了似的最后都憋了回去。
本来想要回录像然后销毁,这么丢人的证据怎么可以留在人间!
然而他们也知道,那已经成为“移交”手续一部分,最多允许他们复制两份……
那特摸销毁八百遍有个“麻雀用”!
只是他们转身离开时恶狠狠盯了老乞丐一眼,恶魔般眼神又从赢扶禹脸上划过。
不甘心啊!
不能这么就算了!
同级单位谁怕谁呀,一定要找回面子,必须找回面子!
我那冷颜霸道姐看向王贲:“来我办公室!”
“遵命!”王家那小子答应的痛快,却故意磨蹭……
前几天被他弄坏的智能审讯椅已经修好,刚才只是做样子没有启动程序,只要掀开两道可以手动操作的横版就成。
可他磨蹭到诸美都已离开审讯室了才起身,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刑案中队。
他不愿也不能回答我姐提出的问题,加上惦记着水柳林中鬼孩子和熊孩子。
这俩孩子为保护那两编织袋子钞票,肯定会跟来人死战到底,如果有人来。那么鬼孩子和熊孩子有可能吃亏。他必须要速速赶回去,还要给熊孩子带些好吃的。
虽然深更半夜,但在咸通城购物并不难。
买了足够熊孩子吃两天的东西后,忽然想到一个事情,展开“幻步斗转星移”疾速进入临安区,又买两个编织袋,经过几家atm机,使用空家那张卡,又装了满满两编织袋钞票,这才自西城向北出城后转向水柳林……
本王不是贪小便宜人,救人本来没想求回报,可你们竟然如此亵渎本王……亵渎本王可以容忍,然而亵渎善良不能容忍,亵渎仁义不能容忍!
亵渎善良、亵渎仁义,必须惩罚!
只是这惩罚似乎轻了些,但也只能这样,小惩警心吧!
善良仁义都能亵渎的人,会有“警心时刻”么?怕是要比母鸡打鸣公鸡孵化还难。那娘俩一定不甘心任由老乞丐使用卡里的钱。我那未来姐夫也有点跟她们抢时间的意思。不过取出四袋子钞票,他也觉得“小惩”目的应该达到了。
至于会否有人偏见地以为他就是贪财,所谓“小惩”只是给他的“贪婪”找一冠冕堂皇理由。那就跟《爷爷孙子和驴》的故事一样了:爷爷牵驴路上走,孙子坐在驴背上。路人见笑道“这孩子太不懂事,哪能让爷爷地上走”……
孙子觉得有道理,下来牵驴走路,爷爷坐在驴背上。又逢人笑道“这爷爷太狠心了,咋舍得孙子地上走”!于是爷孙俩同骑驴背上。逢人又笑道“这爷孙俩太残酷,怕是要把驴累坏了”!无奈爷孙俩一起牵驴路上走……
又有人笑道“有驴不骑,这爷俩傻子么”?然后这爷俩不知咋办好了。孙子终于想到主意:“我们俩抬着驴走吧!”爷爷说“有驴不用抬着走,更会有人说我俩傻!”那特摸……有孙子在,未成人呢,不能用“偷摸衣果嫂”发泄情绪……
那还是“此地无声胜有声、此处无言胜有言”吧!
这事若是我那未来姐夫赶上,有驴干嘛不骑!骑驴累着了“屯部”,那就下来走会儿!那驴若是不发驴脾气,让王家那小子开心了,驮着驴走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至于别人说啥那是人家心里愿意想嘴巴愿意说,他会觉得跟他没关系。
老子为啥写“道德经”——因为老子愿意,关别人七根毛!
回到水柳林发现熊孩子趴在床上睁着两只大眼睛……
鬼孩子落在旁边感知着周围一切……
我那未来姐夫一阵感动:真是好宝贝啊!
两孩子见到主人自是高兴万分,熊孩子早已闻到肉食香味,抱抱主人大腿便毫不客气地开吃……这一番温馨情景自也无需多言。
次日一早,王家那小子仍然老乞丐模样,离开水柳林前往刑案中队……
当然,他手中提着足够10人饱腹的早餐。
果然,我那冷颜霸道姐看在早餐比较丰盛的面子上,没有追究他昨夜“潜逃”之劣行。但是,想要得到帮助,必须接受刑案中队“保健顾问”聘书。
我那未来姐夫忍不住挠挠脑袋:前几天不说“医疗顾问”吗?
赢扶禹揶揄道:“‘医疗顾问’是指需要医疗时你才来,而保健每天都必须坚持……”
“你让我天天来上班?!”王家那小子吃惊不小,嘴巴张的能填进俩qq!
赢扶禹看向众姐妹:“你们谁想天天看见这小子?”见诸美摇头,“所以你也不用自作多情。保健么,把方法教给众姐妹就成了。今天就上第一节课吧,易容术!”
老乞丐愕然:“易容术跟保健有关系么?”
“当然。姐妹们执行任务时,根据情况易容保护自身安全,这是大保健!”
“说话都可以脚不着地,那就不要思维了。”赝人朱鸡石无奈道,“我的事情……”
我那冷颜霸道姐拿出一张银行卡:“本姐10块钱办的一张闲卡,有几年了,一直没用。你先拿着……
送你也行。但不能往里放不干净钱。否则我第一个不饶你!还有劳务费,一会儿你云荷姐会打卡里……还有你身份证现在不能办,临时居住证……
等你确定好用哪张脸和啥名字再办吧……你云荷姐一会儿给你办一本工作证。刑案中队的工作证,在咸通城比身份证还管用……
有谁敢质疑你,给我电话,我马上派人去,看看谁敢得罪我刑案中队!前提是,你不能着证件胡作非为!”
“我可是九好市民……”
朱云荷插话:“那他还是需要一张脸和名字!”
“就现在这副……”
王贲急忙抢话:“我已经开始担忧连累老乞丐了……老乞丐真实存在的!”
“我现在有点同情老乞丐,也体会到啥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了。”赢扶禹手指敲了敲桌子。“如果你现在不是老乞丐了,你惹的祸怕是真得老乞丐担了。而老乞丐担不了不说,很容易被发现此老乞丐非彼老乞丐,那你还是包子蒸开口——要露馅!”
当初易容老乞丐只想到方便,却未想到麻烦。
自然界的事情总那么奇妙,“福祸相依”:正面为福反面必然为祸;正面为祸反面必然为福。就像“阴阳”关系,无阴则无阳,有阳必有阴;阴阳不两立,却又互克两相生。
我那未来姐夫又对“平衡学”多了一些感悟。
他无奈地摇摇头:“我必须要一如既往地老乞丐了!”
我姐提醒道:“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把祸引到自己身上,尽量保证老乞丐安全。男子汉就应该这样!除非有一天彻底解决了老乞丐的隐患……不过谁说老乞丐必须穿乞丐服?需要则穿,不需要可以不……”
“不穿肯定不行……”见我姐顿时眼含怒火,一定怪他抢话了,王家那小子急忙改口道,“老乞丐这模样,穿绅士一点肯定像大学问家……你说走在大街上会不会被老太太们追?”嬉皮笑脸话被他说的一本正经。
赢扶禹翻着白眼:“我可以建议你一个名字,猪八贱!”
“那我叫朱欢赢,就这么定了!”言罢,老乞丐看向朱云荷,“现在可以做证件么?”
见我姐点头,朱云荷起身带路走向办公室……
当我那未来姐夫拿到证件看上面名字时居然一愣:朱九迎!
朱云荷撇嘴道:“朱欢迎,是人名么?”
朱九迎揶揄地摇摇头:“朱九迎就朱九迎吧!代号而已。唉,我终于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正要转身离开,枸骨进来把他拦住。
我那未来姐夫微愣:必是又出意外了……
这故事情节还真是“一波三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