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痕一看这个四个都去,而且后面还有几个高手跟着,就是有什么事也不怕,当即道:“也罢,你们想去就去,我在客栈陪着大黑就是了。”
苏轩一听,哈哈一笑道:“既然这样,那哥几个,走起。”
话音刚落,却听紫皇懒洋洋道:“你要去可以,不过你得离我们远点。”
苏轩一听这话,眨巴几下眼睛道:“几个意思?”
紫皇闻言,身子一正道:“难道你不知道你姓什么吗?”
苏轩一听,算是明白过来了,嘿嘿一笑道:“还忌讳这个,是不是手艺不行啊?”
紫皇闻言嗤笑一声道:“我手艺不行,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本公子赌遍大江南北,一统赌坛,人送外号‘赌坛小旋风’,而且我跟你讲,这也不叫忌讳,而是避讳,是讲究知道不?”
张玄度几个知底的,听这家伙胡吹海吹,均是暗自一笑,但苏轩不知情,被紫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蒙住了,一脸怀疑道:“赌坛小旋风?我怎么没听说过?”
紫皇闻言一撇嘴道:“孤陋寡闻,总之你这个井底之蛙离本公子远点,以免干扰了本公子赌钱的气场。”
苏轩一看紫皇那一副嫌弃的表情,顿时被气乐了,一点头道:“好,我离你远点,今晚可要见识见识赌坛小旋风的本事。”
众人所去的这家赌坊,名叫“龙喧赌坊”,由苏轩带路,一到地头,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炙热起来,周边大街小巷,那是人来人往,喧闹不已,龙喧这个名字还真没叫错,看来赌这个特性,到哪都一样。
进了赌坊,苏轩问道:“什么档次?”
紫皇一听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最高档次了。”
苏轩听完一点头,直接在前面带路,上了赌坊三楼一间门牌为鸿运堂的房间,一进入房间,里面倒是安静,跟上次去过的宝泰赌坊大差不差。
四人一进门,自有人过来接待,众人换了筹码,张玄度跟紫皇别的也不会,就直奔赌骰子那桌。
岳凌空跟苏轩是真正赌场老手,玩什么都可以,但既然张玄度选择了赌骰子,而且这个比起其他的,玩起来也刺激多了,于是也就跟着上了桌。
上次在宝泰赌坊,张玄度大杀四方,岳凌空是记忆犹新,不过上次几个也不认识,没有多的交流,这次既然再来,自然要好好在旁学习学习。
张玄度跟紫皇一人换了一万两银票的筹码,此时桌前已经坐着十六人,还显得空空荡荡,也可见这赌坊的气派。
两人上桌,并肩坐在一起,开始十把只是简单压下单双,没想到这次紫皇是赌运爆棚,十压八中,而张玄度却是十把输了九把,仅赢了一次,把一旁暗自观察的苏轩看得心里直犯嘀咕,难不成这家伙还真有点本事?
到了第十一把,张玄度突然下八百两重注压数字,紫皇见了,很默契地跟了上去,骰盅揭开,这把还真压对了,这还是今晚这桌第一次开出这么大的赌注,一时全场哗然。
仅这一把就让这两个各进了八千两。
紧跟后面两把,张玄度跟紫皇都下重注压数字,没想到连续两把都中的,这一下不仅荷官坐不住了,周围一帮人也都坐不住了,仅仅三把就进账将近五万两,这让人看了眼珠子都是红的。
而在第四把时,张玄度再压数字,不过这次下注就少了很多,紫皇则是自顾自地玩单双,其他赌客见了,跟着下注压张玄度那个数字,结果骰盅揭开,却没有压中,不过虽然没有压中,但两者之间数字相差也不大。
张玄度见了,不由摇了摇头,后面跟着压数字,旁边其他人也跟着压,不过却是连着三把都是错,倒让赌坊把先前输出去的银子又赢了回来。
再后面,张玄度时而中,时而错,搞得其他赌客再也不敢跟了,不过紫皇最是鸡贼,只要张玄度压中的,他都在,压错了的,他都退出,看得一旁苏轩眼睛直眨,这你妈是真遇到高手了。
就这样一直赌到将近子夜时分,张玄度跟紫皇两个加起来已经快接近八十万两,这时一个高瘦的老者走到苏轩身边,低头凑到他耳边细声说了几句,苏轩一听,顿时脸露难色,但一看那老者一脸媚笑地样子,也就点了点头。
那老者一见,顿时眉开眼笑,一连地拱手作揖,苏轩见了,暗叹口气,起身走到张玄度跟紫皇身旁,一脸尴尬道:“两位大哥,给个面子,今天就到此为止如何?”
那老者刚才跟苏轩说话的时候,张玄度就已经注意到了,此时一听这话,一皱眉道:“你朋友?”
苏轩见了,脸色更是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张玄度见手上筹码也不少了,当即道:“那行吧,到此为止吧。”
旁边的紫皇跟岳凌空见了,倒也无所谓,同时起身离桌,至于桌上的筹码,自有专人给兑换成银票。
这次岳凌空跟着张玄度,也小赚了将近十万两,赌坊这一晚,在这三个身上就输了将近九十万两。
出了赌坊大门,岳凌空拍了拍张玄度肩膀哈哈一笑道:“兄弟赌术,我老岳是心服口服,以后有这好事,可千万记得带上老哥我,让我也能攒点老婆本。”
张玄度闻言,只是笑了笑却没有回话。
紫皇这个老六,这会赢得最多,正是意气风发,转头看向苏轩道:“这家是你朋友,本公子也不让你为难,不过今晚手风不错,带路,我们去下一家。”
苏轩一听,顿时脸皱得像苦瓜,支支吾吾地也不答话,紫皇一见,一脸不相信道:“偌大个南武城,你不要说这城里开赌坊的都是你朋友哈?”
苏轩闻言,一点头,跟着一记马屁拍过去道:“紫兄不仅赌术了得,这智商也是无人能及啊。”
紫皇一听,顿时白眼一翻道:“怪不得前些日你被那五个杀得屁滚尿流了,原来心思都用在这上面了。”
苏轩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道:“谁说本少爷心思都用在这了?你知道个屁,有人寄情于山水,有人寄情于琴棋书画,本少爷就寄情于此,你当本少爷是当和尚的,就不能调剂调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