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老还在想要叫谁来抬林海他们的时候,孙清扬跳下车,孙无痕一看自己的孙子没有事情,顿时轻松了,随后一想不对,他孙子没有事情,然道是他孙子下狠手,把其人人都撂倒了?
孙无痕一个巴掌拍在孙清扬脑袋上:“小崽子,他们都是你师兄弟,你居然下此狠手,好歹留二个喘气的,你们还要参加比赛。.”
孙无痕就算是生气也很为自己孙子自豪,可以一人解决那么多,真不愧是他孙子。殷长空也走了下来:“我们都可以喘气,师叔不要担心,快点出来,展机你先把林海扶出来透气。”
林海脸色苍白的下车,众人一个个都跳了下来,林海实在想不到,他居然晕车……修行之人晕车……传出去他自杀好了……
孙无痕惊奇的看着大家一个个四肢健全,再一看几个人除了有一些小伤口,完全可以看出谁是谁,大喜:“快快,跟我走,就等你们了。”
殷无极看着完好如初的众人也觉得奇怪,认真的看了殷长空,确定真是自己外孙才放心:“你们果然长大,我们这就放心。既然如此那你们也不必分开住,就住一个院子好了。”
殷无极的错误决定,让比赛开始的最初,孙清扬和殷长空依旧是顶着个猪头,甚至连谁是谁都很难分得出。二人的实力和样子,也让大家感叹,非常之人有非常之态……殷无极和孙无痕只好安慰自己,好歹这次才二个猪头,进步不少。
不过此刻大家还是很正常的,一团和气,林海下车后也觉得好受很多,敖天的家就是北城,不过他并没有回家,还是和大家在一起,他很喜欢御灵宗的生活,他觉得比起家里那些各房的兄弟,御灵宗的师兄弟反而更像他的兄弟。
孙无痕把他们带进院子后,就去安排其他弟子也到院子居住,林海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躺在房中休息,傍晚时分林海才出门,和大家一起聆听二位长老的教训,其实也都是场面话,主要就是说还有半个月就比赛,不许到处乱跑,逛街是可以的,但是不许惹事,在北城广场上有修士的集市,要去买东西的尽管去。
林海、敖天、李风三人一屋,但是李风还没有来于是就是林海和敖天一屋,孙清扬和林展机还有李雷三人一屋,墨家兄弟和殷长空一屋,云烟是女孩子和她的一个师妹二人一屋。
大家都在林海的屋子,拿着北城的地图问敖天哪里有好玩的。敖天那是一问三不知,他15岁达到练气7层,和天赋有关但是更多的是他的苦修,他五岁开始背心法口诀,1o岁灵根稳定后,就开始修炼,什么玩呀,吃呀!根本没有时间去想。
敖天有点不好意思,孙清扬拍拍他的肩膀:“应试教育害死人!”殷长空开口:“这些日子你也别修了,我们带你出去玩。”
四年敖天居然到了练气12层,不管敖天是不是天灵根,也不论是不是有丹药的帮忙,没有苦心的修行也是做不到的。7层之上要想突破有点难度,要不大会也不会以练气7层作为最低标准。
练气1o层到11层是个巨大的鸿沟,需要的不但是是苦修,对资质也有要求,资质差的是不可能突然1o层,达到11层的修为,好在到达1o层理论上就可以筑基,就是失败率大一些。
不过1o层筑基和12层练气大圆满筑基,区别还是有的,同为筑基修士后者无论从灵气的精存,还是法术的威力,又或者神识,甚至日后的成长都比前者好上许多。不过筑基期比练气期厉害许多,所以还是有一些资质不是很好的人选择1o层就筑基。
敖天想了下也就同意,反正他也想比赛完再筑基。大家嬉闹了一阵,云烟突然开口:“听说北城有很多好吃的,敖天你去吃过过吗?”
敖天木然的摇头,孙清扬开口:“别问敖天了,他就是应试教育摧残下的儿童,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好不好?”
敖天也觉得他有点可怜,他的全部时间都给了修行,爷爷说过他是家族的希望,他一直都很努力,只是有时候他觉得很累,他倒是羡慕孙清扬,孙家也是大家族,孙清扬却是一副螃蟹样没心没肺的,丝毫不理会家族的事物。
也许是羡慕孙清扬二个反差极大的人,处的并不坏。自从来了御灵宗敖天越来越不想回家,他很想对爷爷说,够了,他真的受够了,他不要背负什么家族的未来,不要当族长,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几个堂叔要当就当吧,他爹要掺和就掺和吧,还有什么二娘三娘的,反正他亲生母亲都不在,她们要闹就闹去吧,让大家看看,风光的敖家到底是什么样子。
敖天私底下一颗叛逆的心,今年才19岁的他,背负了太多,原来他只能默默的承受,看见孙清扬后他突然觉得他其实可以换一种生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他就特别讨厌人家说的什么家族的希望,什么背负多大的责任,他隐隐中觉得那些狗屁希望和责任让他失去了很多东西,至于失去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也许是才抱过他二次的娘,也许是其他的。
敖天有时候都在想,他上辈子一定是死于这些责任和希望的,所以今世他才那么讨厌这些词语。他很想反抗但是却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所以便讨厌说话,没有想到这样的性格却让爷爷觉得他老成稳重,这无语的认知,让他更加沉默。
云烟听了孙清扬的话也觉得有点道理,与其想半天还不如去看看,云烟拉着墨大石陪她上街吃东西。
林展机和殷长空被叫去帮忙安顿内门弟子,孙清扬拉着林海和敖天二人逛街去。
集市上果然很热闹,小青在月白的脖子上,月白在林海的肩膀上,此刻正在抱着一只烧鸡啃着,小青无聊也咬上二口。
前边不远处有个中年男子,正愁眉苦脸的站着,手中还拿了个牌子写着‘求助’二字。
等你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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