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Kin难受地弓起身子把自己抱成了一团,正裹在花布的宽大汉服中,瑟瑟缩缩地颤抖,他的额头布满了细汗,眉头紧皱,一语不发。
成震摆摆手让咎狗们都退下去了。他自己侧坐上床榻,伸手搭上了Kin的肩膀,Kin全身猛烈地战栗起来,他抽着气,带着呜咽嘶哑的嗓音,转过头来,成震一愣,因为他看见了Kin眉目间蕴藏的显而易见的忿意。
廖雪生在药性下尚且如此,成震不明白Kin从哪里来的力气,危在旦夕还这样凶恶地瞪自己。
可惜那眼神实在算不上多凌厉,因为那股恨意被包藏在**中,就显得哀怨了。
“你……你给我下毒……”Kin气喘吁吁地说,“还……还加了迷幻药……”
“一闭上眼睛,晃着的……全是你的影子。”
“你满意了……”Kin头抵着床榻:“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药会对胎儿有影响么……这……这也是你的孩子……你……你……”
成震想把Kin翻过身来,却不想Kin竭力地挣扎着:“背后来吧……我撑着手臂……不……不会压到肚子。”
成震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他轻轻地安抚道:“好,我们从背后来。”
Kin喘着气,成震看出他已经到了体力和意识崩溃的边缘,可还是爬着把自己的姿势摆好又在自己前胸上垫了一个巨大抱枕状的玩意,这才一把拉脱了自己的腰带:“你……你轻点……”
成震跨上了床。
Kin和廖雪生完全不同的反应让他很是诧异,看廖雪生的样子,这药的药性似乎让人完全无法忍耐,为了解药什么抛弃尊严的事都做得出来,并且及其的渴求着自己。可Kin却跟他说,轻点?
成震并没有急着展开动作,而是问道:“这几天,你什么感觉?”
“我……我能有什么感觉?!混账……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真的么?”成震觉得很奇怪。说着成震将手放在已经向他袒露的中心的一点打着圈。
“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柔软咬住了手指,就在成震觉得Kin也许心口不一跟他耍花招的时候,身下便传来带着隐忍和哭腔的嘶哑:“什么……感觉……也没有……连……连胎动也感觉不到了……我以为他死了……我以为……”
成震抽出了手指,观察着Kin的神情和形体。
“你进来……你……你还要折磨到什么时候?”Kin的声音,压抑的**中满含着愤怒,“快点啊……”
成震俯身在他脊背上问:“这种感觉怎么样?”
“王八蛋!你……”
“能忍受么?”
“你磨磨蹭蹭什么……”
“能么?”
“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药性上来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成震倒没有发火,还是循循善诱。
“就是这感觉,想……想……想你行了吧!”
“就这样?”成震再一次体会到了失望。
“你……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你想杀我么……”成震伸手,板起了Kin的下巴,注视着他涣散的瞳仁。
Kin喃喃地说:“我……我……杀你干什么……”
成震来了兴致:“为什么不杀我?”
Kin放大的瞳孔中,焦距似乎早已飘散,嘶哑的嗓音落在空旷的大殿中,显得尤其的魅惑和寂静:“我……我杀了你?呵……我……我还不想我的孩子……一出生就……就没有父亲……”
成震一愣,心中蓦地划过一丝涟漪,投在Kin身上的目光带着一丝错愕一丝考究。良久,他终于用带着细鳞的粗糙大手,握住Kin的腰……
“轻……你……你慢点儿……”
“这还不够慢……?”
“你……你最好别动!”
“不动怎么给你解毒?”
……
……
两具贴合在一起的男性的**在烛光摇曳中晕染出一室绯靡,雄壮又带着兽人形态的身形强有力的握扶住身下人的腰肢,或缓或沉……
“不动……你别动……”Kin喘息着,两人的呼吸在黑暗中交缠,成震吐出的热气喷在他耳边:“操……不动……你他妈给我试试……”
“求你,别动……”Kin的脸上一股极为**却又极为隐忍的神色:“我……我自己收缩里面……一……一定能满足你……”
……
……
最后成震花了比廖雪生那边长三倍的时间,给Kin解了毒。事后,Kin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推了推成震:“我睡了,你走吧。”
成震叹了口气,站起身,Kin又在背后哑声道:“帮我跟他们说,我要喝羊奶。”
话音落下,Kin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成震看着窗外的月光,今天是十五,确然尤其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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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和王后同时诞下健康幼龙的消息,是成震在矿地上收到传讯得知的。
丢下正在采撷的矿石,成震在“恭喜大王,恭喜大王喜得龙子”的高声呼喝中展开属于兽龙的翅膀,气流在它翼下汇集,瞬间便托起了他巨大而伟岸的身形,仰起龙头,成震发出一声兽王震慑长空的啸鸣……
渐渐升高的视域中,映入眼帘的是耸入云端的剑峰,燃烧红焰的火海,巨浪滔天的奔流。变化莫测的滚云……
这些天,他几乎忘记了。
这些天,他除了忙着收集矿石,除了给兽人世界尽己所能地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除了为今后的战役计划空间内的战备物资,去思考,去殚精竭虑以外,几乎都忘了那两个和他同时来到兽人世界的地球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