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人紧跟其后。
高大个还偷袭师兄和黑衣人,被黑衣人一剑刺死。
拖延了这么一小会,瘟神他们早已跑到山洞外去了,我不停地喊师兄,希望他听到可以跟上,师兄使出万宗百米步伐,很快就追上来了,黑衣人也跟了上来。
瘟神冷笑道:“追的速度倒挺快,现在人在我手上,你,把法器还我,不然我在她身上捅几个窟窿。”指着黑衣人说。
“我若不给呢?难道你要的是具死尸?”
“哈哈,我当然不会弄死她,但我会在她身上划几刀,脸上划几刀,这花容月貌真是可惜了。”说完举起刀就要划。
“慢着,给你就是,但你把刀扔了,看你把她吓的。”瘟神果然把刀扔了,要我小命没刀也是轻而易举。
黑衣人向师兄使了个眼色,慢慢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法器,扔了过去,阴险人接住,又掏出另一个法器同时使了“疾速”,一瞬间就来到了我的跟前。
师兄使了百米步伐瞬间也来到了瘟神旁边,一剑刺下,瘟神顾不上我,赶紧逃命,师兄拉着我的手腕说:“跟着我。”
我点了点头,知道师兄担心我又被换位了。
黑衣人喝道:“今日就将你就地正法,所谓半神也不过如此。”
一把剑飞驰而去,一把萧声瑟而鸣,师兄也上前杀向瘟神,几个回合下来,瘟神遍体鳞伤,师兄及黑衣人都用真气围了周身才未受黑血侵蚀。
浑身冒着黑血黑烟的瘟神甚是可怕。
“我说过我死了将生灵涂炭,你们还想杀我?”瘟神奄奄一息道。
师兄望着一地周遭的草木被污血溅洒皆干枯萎缩,有点犹豫。
黑衣人说:“不杀他,这斯还要祸害多少人。”
“是啊!师兄,决不能放了他。”我咬牙切齿道。
“凌霄殿玄雷塔若你愿意被关,或许可饶你一命。”师兄说道。
黑衣人说:“圣魔族的叛徒不死自当回圣魔族领罪,关进千年轮,哪需叨扰仙族。”
“千年轮…,”瘟神咬牙切齿喃喃自语,“我可不想再被关了。”
“既然成神无望,我要所有人给我陪葬!啊…!”瘟神绝望地喊道。
他竟然选择了自爆元神。
瘟神属于半神死后天空竟起了异象,下起了绵绵细雨,无漾师兄与黑衣人自然用真气护住了周遭,包括我在内。
“不好,虽然瘟神死了,你们看雨水是黑色的,这种毒会流入凡人界,届时人间将会有一场浩劫。”
“三魔呢?”
不经意就让他给溜了,早在与瘟神打斗的时候他就已经溜了。
“我去找他。就此别过。”
黑衣人看了一下地上的法器“不离”并不取,揖了一下便要飞驰而去。
“等等,你若寻到法器可否救我同门他们?”我急忙喊道。
“救可以,但法器必须归我。”
黑衣人在半空中扔了一块玉玦给我。
“到时用此玉联系。”
“暂归于你,你若救了我同门,凌霄殿欠你一个人情。希望你能保守此地之秘,这亦是为了四界安宁。”无漾君说。
黑衣人没有答话,身形微顿便飞驰远去,他这是默允了?
虽然黑衣人身上有件法器,但归结起来,现在大伙一人身上各有一法器也算公平。
他有“疾速”,我有“破仙阵”,师兄有“不离”,捆仙绳则是较为平常的仙器,还有一件“金光伞”就在三魔身上,除了沉灵睡这么稀罕的丹药,以及“吾棺”应该还有两种法器,只是黑衣人早就搜遍了山洞也不曾见过。
法器他们都是随身携带,那么另两样法器多半不在这里了。
黑衣人走后,我和师兄回到山洞,山洞里的伺女早就都跑了,我与师兄重返了洞心的三扇门,师兄也打不开那扇门。
师兄听完我所有发生的经过,他推理道,这应该是上古魔神遗留下来的府邸,因为所有法器皆克仙族,以及未按次序修行所带来的反噬,生不如死,此作风更像是魔族。
我们返回到洞外,师兄知道此地决不可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四界将不得安宁。
施法将洞口严严堵死。以及用法术封印了洞口,除了高于万宗境界者方可打开,但三界之中大乘者却廖廖无己,不曾听闻。如此说来暂是万无一失。
仙界的援兵到了,掌执袁师叔率领一批仙界弟子有玉女峰的弟子,宽宽和无双也来了,还有盈兰师姐与我们会合。
我们兵分三路去寻找古师叔及我师傅她们。袁师叔与盈兰师姐往东边,宽宽和无双去北边,我与师兄往西边,这里巨石流水崎岖不平小路景色倒也别致,只可惜哪有心情赏悦都在找人。
我边走边喊师傅,希望她能回应一声,可是如石沉大海,一无所获。
无漾兄劝我休息一会,递了水袋给我。
我接过水默默喝着,心里因为他与盈兰师姐的事还是有芥蒂一时无话。
师兄能感觉到我的异样,正要开口说话,此时陆沾过来报告:“掌执,关虹派的弟子来了,他们之前有和文师叔来过这里。”
“赶紧让他们带路。”无漾君说。
关虹派的几个弟子领着我们来到师傅她们之前消失的地方。
那个弟子说:“之前文长老她们是往这条路走的,但是却没见出来,后来我们人进去找了也没找到。”
这条路看似普通无异常,难道会有什么玄关?我与无漾师兄还有仙门里的人顺着婉延小路一直走走到尽头了,怎么回事?
“没路了?”我疑问。
无漾师兄施了法诀念了几句咒语一阵光茫一扫而过,四周原本狭窄的空间豁然开朗,原来是迷障阵,这么高级的阵法若不是有无漾师兄,我们都得被惑弄了。
往前走有堆乱石,师兄叮嘱了句小心,跟着他走,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跟着。
出了这乱石堆,眼前出现了一大片桃花林,这桃花林刚踏入就觉得进入了一个异空间,周边的人都不见了,我只能看见灰蒙蒙的一片,喊了几声也没人应。
我想大概又误入什么阵法了,哎,心力憔悴啊~这么压抑的场景干脆唱首歌吧。
“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好久没唱歌了,这首歌挺应景的,唱完了我又拿出干粮出来吃,既来之且安之吧。
周边仙门的弟子确实和我一样的际遇,只是他们有的胡乱施法看有逃出生天的可能吗?
有的开始还算安静后来又十分暴躁不安,有的找不到出口害怕惊恐。甚至有的哭哭啼啼。
只有无漾师兄安静盘腿坐下正在演算破此阵的法诀。
而我自知无法破阵而出,心想一会无漾兄一定会来救我。
正当我吃饱喝足睡大觉的时候,一声厉喝传来:“你还有心思睡大觉?你被困此地不怕死吗?就不担心出不去吗?还有你刚才唱的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