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仙子,无漾仙君,羽容兄,义父已在静轩堂等候各位。请~”
慕容雪揖礼道。
我回礼,说:“原来慕容仙子竟是城主义女,我还以为仙子只是对南姆城较为熟悉。”
慕容雪笑道:“我幼时便已认城主为义父,之后这几年因生意上一些买卖,才经常往返于南姆城。”
慕容雪给我们带路边说:“早上花技赛场我见你竟给安排了个大缸,本以为你定是无望头筹,想不到紫月仙子技艺超群,还能将劣势反转成优势,雪真是输得心悦诚服。”
看着慕容雪诚挚的语气及坦然的表情,我顿感有点羞愧。
忙说:“慕容仙子的花技,在紫月看来才更胜一筹,意境典雅,超凡脱俗。此次我能胜出实属侥幸而已。”
慕容雪微笑着说:“雪并非是恭维之词,紫月仙子无需自谦。”
“我亦乃肺腑之言!”我正色道。
“在下看来,二位仙子都各有千秋,何需道个高下之分呢。”风羽容说道。
我与慕容雪相视一笑,“说得有理。”
几句话功夫便到了静轩堂,只见门口已放着鞋袜,想必是城主的。
果然入室跣足确实是这里的一种文化。
脱好鞋袜踩入席而盘坐,大家赤足相见也是一种坦诚的意义所在吧。
待大家坐好,城主便发话了,“你们参加比赛就是为了“金伞”,可是此法器如此珍贵,本人也是得来不易。你们说好听是为了救人,若一去不返,我难不成还能扛过凌霄殿?抢回来不成。”
“城主此言差矣,虽城主偏居一偶,城中更是五界平等,有此胸怀及气度自然不凡。仙界三仙五岳既然凌霄殿能居三仙之首又岂会言而无信?”
“而且这里还有帝星宫宫主可以见证,以及您的义女慕容仙子亦是慕白城的见证人。”
“对呀,老城主,我帝星宫可是南姆城的常客,你还不信任我的为人吗?”风羽容说道。
老城主说:“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明人不讲暗话,这把伞是从一个魔族手中夺来的,此这魔人经不住拷问早交待了。此物来自昆仑山上古魔神的府邸地心洞,我想知道那地心洞究竟有什么?”
无漾师兄道:“既然老城主已知此事,那无漾便如实告之。”
师兄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出,自然而然略掉了茅屋的事情。
老城主听后沉思道:“你现是万宗早期,我是万宗中期,难不成合力也打不开那扇门吗?”
“在下担心的是若此事泄漏出去,不知会有多少人为此飞蛾扑火枉送性命。”无漾君道。
“此事若是魔族知道了又会如何?”
一时大家沉默不语。
“报!”有个手下来报。
“什么事?”老城主道。那人在其耳边说了句话。
“什么?被劫了!”老城主气呼呼地说。
“什么人?竟敢劫我的囚牢,好大的胆子!”我们一行人并一起来到牢房。
人还未到便听到“乒、乒”兵器交手的声音。只见十几个蒙面人竟围着三魔一路与拦截的士兵交手。
城主飞身上去,几个招式竟将蒙面人击倒四、五个。
“都给我留下命来。”
老城主不愧是万宗中期,出手决不含糊。
只见领头蒙面人接了老城主一招竟无异样?难道此人也是万宗境界?
两人过了几招,蒙面人欲退,另外四、五个蒙面人便缠上老城主打斗,那领头的蒙面人的喊了声撤便寻机逃跑了。
蒙面人逃了三、四个,三魔留下来了。
所以老城主并不示意去追。把三魔重新押回牢房。
那几个蒙面人逃跑到安全的地方,为首的说:“我们已经知道了上古魔神遗留下的地心洞位置,至于救不救出他,我们也尽力了。大家先撤,回去报告尊主大人。”
“是,青龙大人。”
几个蒙面人疾驰飞走。
静轩堂
城主手里拿着一泛光的伞,交到了无漾君的手中,说道:“那就一言为定,五天后届时我们昆仑山下见,决不能让魔族捷足先登了。”
“自然,羽容兄是否也前往?”无漾君问道。
“仙门同仇敌忾,定当前往,碧玺阁吾派人与之联系,在予无漾君商榷。”
“也好,那在下与师妹先告辞了。”说罢,我们便要离开。
“报!”城主手下又来报。
“又怎么了?说。”城主有点不耐烦。
“报告城主,南门守将请求增援兵两百。”
“南门靠着凡人界,增那么多兵干嘛?”
“今日难民者于昨日的五倍有余,若无援兵,恐被难民冲入。”
“为何有这么多难民?”
“凡人界暴起天豆,传染极强,尸体遍野。他们想逃到南姆城避难,但尤将军并不放行。”
“天豆?”城主疑惑地与我们四目相对。我们一行人来到南门,只见这里城池三米多高,十分牢固,城门是厚重的木门,正在被几百人冲撞。而里面的十几个士兵正死死堵住城门。
“马上增兵。决不能让难民闯入。”城主铁了心不让难民进入。
我能理解老城主想保护南姆城百姓的心。
只是看着那奋力撞门的青壮男子以及那蜷缩在城墙一侧的老幼妇孺。着实有点于心不忍。
我正想出口为其求情,然无漾师兄看着我摇了摇头。
意思是这是南姆城主的家事,作为外人不好插手。
增援部队到了,他们都是精练有序的仙者,个个不将如蝼蚁般的凡人看在眼里。
仁慈的便刮阵风让其吹远,实则对劝告不听者直接杀掉。有的灰飞烟灭,有的残肢断腿。
“住手!”
我无法目睹如此行为。
慕容雪说道:“虽然义父在南姆城设为五界不分之说,但如此糟民屡劝不听,下场只能如此。现下凡人界出现如此天灾,更不能一时仁慈而毁了南姆城。”
虽然她这么说有她的道理吧,像如此天之娇女娇子都是如此想的吧。
只可惜我是异世来的人类,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看着活生生的人如此无辜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