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京城还有多远?”我问。
“这里是京城的郊外,这些本是京城的百姓染上了“天豆”才被赶至这里的。”
“正好,你将他们带回京城,找个僻静的地方落脚,通知其家人各派一人来其护理,人齐了到时我会指导他们怎么做。”
“是。”
“我要去皇宫给皇上看病,届时准备妥当了在来寻我。”
“是。”
黎将军派遣几名士兵先回京城,做好准备,看着也是一个稳妥之人。
我与师兄便飞往京城,从天上往下看,不愧是京城,比之南姆城,这里的建筑更显得宏伟,大气。
“你们是…?”宫女太监见我二人凭空出现皇宫里,疑惑道。
“我们是来给皇上治病的。”
有个小宫女连忙带我们去一处偏殿,远远指着说就是这里了。这里的守卫森严,侍卫都脸蒙纱巾,进出的宫女也是遮得严严实实的。
“让我们进去,我是大夫,我们想看一下皇上的情况。”
和侍卫说明来意,可是侍卫却说,没有军师的手谕谁也不能进。
对方态度强硬,我只好问:“军师在哪?来个人带我们去找下。”一个侍卫便领着我们去找。
我们来到军师的房间并不见人,这皇宫还有军师的住所,可见这军师的待遇非同一般。
我问府上随从:“军师去哪了?耽误了皇上的病拿你治罪。”
那随从才吞吞吐吐地说往御花园去了。御花园?这厮还真会享受。
不愧是皇家御花园,锦花绣草,斗色争妍,我们还未来得及欣赏,只见一个侍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见到我们赶忙呼救。
“救救娘娘,救救娘娘…”
“怎么回事?”
我们跟着侍女急匆匆来到“长春宫”,侍女焦急地把门撞开,只见一个猥琐的男人正跨在一个女人身上欲行苟且之事,女子正奋力挣扎。
我一个箭步上前将男人踹下来,并不去看他,以免污了自己的眼睛。
侍女赶忙把女人扶起,将她把凌乱的衣服穿好。只见她嘴角溢着血,左边的脸额微肿,吓得惊魂未定。
侍女一边将她散乱的发簪扶好,一边嘤嘤哭泣。女人握着侍女的手双眼噙泪。无漾兄早已将剑指在那人的脖子上。
“你们是谁?胆敢…”话说一半,脖子上触着冰凉的剑顿时面如土色,“饶、饶命,大侠饶命,我不敢了,我错了。”
“谁给你的狗胆,竟然色胆包天!”
我呸道,此人不仅长相丑陋还满脸麻斑。
叫人把他给绑了。暂缓过来的贵妃娘娘便和我们说,这人就是军师。
此人自称“豆神”原来他不怕“天豆”传染,皇帝以为他是个神人,封了他为军师,事事尊他敬他,希望他能解救这场天灾。
但是时过多日,皇帝及皇子们也不见好转,却越来越严重,其他人亦不可探望。军师专权骄纵,没人敢得罪他,想不到他竟包藏祸心,对贵妃图谋不轨,还说皇帝就要归西了大不敬的话。
于是,我们赶紧去找皇帝,守卫见我们押着军师只能让我们进去了。
我见这皇帝奄奄一息脸色很不好,赶紧上前把脉,病入膏肓了,估计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给他喂下一颗丹药,在去看两个皇子,状态也不容乐观,各喂下丹药之后,他们都缓缓醒过来了。
“母后…”两个皇子大的十几岁,小的七八岁,他们已经很久没见到贵妃娘娘了,都十分喜悦。
我与皇帝介绍了师兄与自己,并说明了来意,皇帝瞪大眼睛,你是凌霄殿紫月仙子?我点头,难道他认识我?
“南姆城《琼学》的首魁者,朕略有耳闻,紫月仙子不仅博学多才而且宅心仁厚。联自知时日不多了,有个不情之请,望仙子答应。”
“你说吧,什么事?”我说。
“求你救救昊儿两兄弟。”
“好,我定尽力而为。”
“请您答应做昊儿的师傅,助他顺利登上皇位。”
“这…”
我与师兄面面相觑,这种事情如何答应?这老头也真是…,我想了想说:“我可以暂做皇子师父。你们朝堂的事我不懂,不过我可以保他登上皇位之前平安无事。”
看着眼前恳切的皇帝,脱下皇袍也只是一位老人啊,实在不忍驳了他的临死之愿。
皇帝顿时松了口气道:“来人,立嘱……”
太监赶紧笔砚伺候,“立三皇子云昊为太子,其母林贵妃为皇后,紫月仙子为太子太傅,废除军师,打入死牢。”接着老头屏退其他人只留下我与他的贴身太监。
老头让太监从暗格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在打开里面又有个小盒子,小盒子竟然冒着金光,这是个法器。
老头说:“太傅,这是我偶得的,平日里我拿它当是金光闪闪的宝贝。但我知道只有仙人能使用它,才能发挥它的用处。今日,此宝就送给太傅做见面礼,望收下。”
“皇上,此物甚为贵重,无功不受禄。”
“太傅,这是见面礼,务望收下,咳咳咳…。”老头咳得很厉害。
“好吧,多谢皇上。”
看他如此坚持,我就盛情难却了。收下小盒子,让皇帝好好休息,我来观看小皇子的状况。
我命人将被褥床单换新的,除尘开窗,熏炉里熏着长精聚气的药材,煎了些药汤给他们喝下去。
在集合一些宫女指导她们如何护理,喂养,煎药。
现在他们虚弱得都吃不下东西,我命人将水果混合用石锤锤烂,取汁喂之。肉食同样锤烂煮稠,蔬菜剁泥,米熬浓粥取上层汤喂之。
悉心照顾,希望能渐渐好转吧。我在厨房里叮嘱厨娘一些吃食注意事项。
“师妹,黎将军刚才已叫人来传话,一切已安排妥当,只等你去主持了。”
师兄进来说,我牵着师兄的手走了出来,本有些疲惫之感顿时一扫而光。
师兄打趣道,“想不到师妹对于厨艺也是精通,什么时候师兄有幸尝尝师妹的手艺呢?”
我笑了,“师兄,没问题,那我可得好好想想,用什么来招待您这位贵宾。”
“那可一言为定!”
两人说笑着御剑驶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