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才骑着驴车,悠悠然离开了喧嚣的客栈,驶入了宽阔的官道。
他背脊挺直,目光如炬,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阳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光,仿佛他就是这世界中的一颗璀璨星辰。
然江才很快便察觉到,身后似乎有几道鬼鬼祟祟的目光在盯着他。他微微一笑,心中了然:这定是刚才客栈里那些心怀不轨之徒,想要趁他不备,打劫他的财物。
江才并不在意,他身为修士,早习惯了尔虞我诈。这些宵小之辈,哪里知道他的厉害?他们所谓的打劫,不过是在给他送钱送命罢了。
果然没过多久,一群手持兵刃的汉子拦住了江才的去路。
为首的正是那位在客栈里见过的瘦弱男子,他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瘦弱男子大声喝道,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江才冷笑一声,从驴车上缓缓站起,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令那些劫匪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你们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打劫到我的头上。”江才淡淡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瘦弱男子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旅人竟然是一位武者。但他也不甘示弱,咬牙说道:“武者又如何?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你一个不成?”
说着,他便挥刀向江才砍去。江才身形一动,便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刀,然后抬手一掌拍出,将瘦弱男子击飞数丈之外。
江才的这一掌,在众人眼中似乎只是随手一挥,轻描淡写,不带任何杀伤力。
然而正是这看似随意的一击,却蕴含着惊人的威力。掌风瞬间呼啸而出,直接击向了那名瘦弱的男子。那男子身形尚未站稳,便已被这强大的掌力所吞噬。他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未及发出,便已气绝身亡,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幕,让原本在一旁悠闲看戏的吴凡感到十分不满。他立刻对江才的行为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因为江才不用魔剑杀人是无法让他得到杀戮值的。
江才听到吴凡的抗议,尴尬地笑了一下。他表示自己会尽量使用魔剑来解决敌人,以免再造成这样的浪费。
江才的这一掌已经给在场的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原本还在对瘦弱男子的强大充满信心,但现在却被江才的实力所震撼。他们心知肚明,那名瘦弱的男子不仅是他们中的佼佼者,更是一名实力不俗的魔修。他之所以显得如此瘦弱,并非因为生活艰难,而是魔功未成的副作用。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强大的魔修,在江才的一掌之下却毫无还手之力,瞬间丧命。
这让众人感到惊恐不已,他们开始意识到,与江才为敌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他们纷纷清醒过来,不再抱有侥幸心理,而是惊恐地四散而逃。他们生怕自己成为江才的下一个目标,毕竟连身为魔修的瘦弱男子都抵挡不住他的一掌,他们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
尽管这些人实力平平,所能提供的灵力微不足道,但江才却抱着“既然来了就一并铲除”以及“即便再小的利益也不容错过”的心态,毫不犹豫地追上去将他们一一斩杀。
其中一人在刚露面的时候脸色就已经苍白得如同纸一般,显然是长期沉迷于酒色之中,身体早已被掏空。当他察觉到江才紧追不舍时,恐惧让他失声大喊:“我是城主的小舅子,你不能杀我!你要是敢动我,我姐夫肯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江才闻言,冷笑一声,道:“说的好像我现在就放过你,你就会善罢甘休一样。像你这种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人,若是今日侥幸逃脱,岂会放过我?更何况,堂堂城主的小舅子,怎会与这些不入流的小毛贼为伍?”
江才并未因对方的身份而有所顾忌,他心中清楚,无论对方是不是城主的小舅子,这都改变不了对方今日必死的命运。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挥剑刺去,一剑便将那人刺死。虽然只获得了一点微薄的灵力,但江才却并未因此感到失望或不满。
就在江才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这人的身上传来了异响。
他急忙回头,看到了骇人的一幕。
只见尸体的胸膛不断起伏,似乎有什么活物在里面蠕动。
江才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尸体里钻出来,他虽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但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于是他一剑朝尸体的胸膛刺去,准确无误地刺中了那个活物。
那个被刺中的活物在尸体中疯狂扭动,没有立刻死去。江才见状又补了几剑,将尸体的胸膛刺得血肉模糊。
就在江才准备转身离去,结束这场战斗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响动。那声音沉闷而诡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尸体内部挣扎、蠕动。江才心中一惊,立刻停下了脚步,迅速回头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刚才被他斩杀的那具尸体,此刻胸膛正在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什么活物在其中挣扎着想要钻出来。
江才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他深知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世界里,先下手为强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拔出手中的剑,对准那具尸体的胸膛猛地刺去。
剑尖准确无误地穿透了尸体的皮肤,刺中了那个正在蠕动的活物。
被刺中的活物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它在尸体中疯狂地扭动着,试图挣脱出来。
但江才岂会给它这个机会,他连续挥动着手中的剑,一剑又一剑地刺向尸体的胸膛。
在江才的猛烈攻击下,那具尸体的胸膛很快就被刺得血肉模糊,一片狼藉。而尸体胸膛里的活物的挣扎也逐渐变得微弱起来,最终彻底没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