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煜唇角抽了一下,秦淮北这个宠妻狂魔,真的越来越没原则。
“我说,哥们我好不容易出来约会,你快想办法把你老婆带走吧。”
“我记得某人之前内涵我穷人乍富?如今这般迫不及待了?”
“秦淮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他记得他当时也说他酸鸡跳脚来着,这话说得也没多好听啊。
“俩小姑娘你侬我侬的,你让我怎么分开人家,你有本事你上啊,只会指使我冲锋陷阵算怎么一回事,我才没那么傻。”
安澜和苏沫确实有一阵子没见了,两人牵着小手一路聊,不知不觉就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等到安澜觉得有些累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想到什么,同时回头。
两个男人依旧不远不近跟着她们,安澜是最熟悉秦淮北表情的,这男人醋劲一向很大,肯定不爽了,觉得她忽视了他。
“沫沫,要不咱们撤吧。”
“嗯,差不多了,撤吧。”
两人转身,朝着男人走过去,安澜立马去挽住了秦淮北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嘿嘿,秦总,是不是等太久了?”
苏沫看着安澜那有点“二哈”的模样,默默别开了眼,真的没法直视。
秦淮北笑意温和,“难得秦太太还记得有我这么号人。”
“你这话说的,我忘了谁都不会忘记你。”
苏子煜受不了他们夫妻,也去拉住了苏沫的手,苏沫有点不好意思,但没挣扎,任凭他拉着她的手。
苏子煜主动道:“那我们先走了。”
“顺便送我们一下吧,我们没开车。”秦淮北理所当然地看着苏子煜。
“那你们怎么来的?”
“从公司直接骑自行车过来的。”
苏子煜无语极了,这兴致可真高。
他真是欠了这对夫妻的,拒绝不了,只能先将两人送了回去。
最后送苏沫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苏沫知道他住的远,不忍心他再折腾,“时间太晚了,要不在我这里将就一晚,明天直接去上班。”
“可以吗?”
苏沫表情有几分不自在,“你可别误会,就单纯的睡个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怕你睡不够,影响了你明天的手术。”
“我懂的。”
苏子煜压根没多迟疑,直接推门而入,然后在玄关处熟络地换上了自己的拖鞋,这还是他前阵子带过来的,不仅带来了鞋子,连家居服和换洗的衣服都带过来了,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他们俩只有他下班的时候才有相处的机会,他在家里喜欢穿家居服。
苏沫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忽然觉得有点后悔了,这大晚上的把男朋友留下来,真的是太暧昧了。
“苏医生,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苏沫结结巴巴的再次解释,不知道这种话他相不相信。
苏子煜回头,“我知道啊,我真没有多想。”
苏沫无力地摇摇头,算了,懒得解释了,两人也不是什么无知的少男少女,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我先去洗澡了。”
“啊,你去吧。”
苏子煜很快就出来了,身上还披着她的浅蓝色浴巾,浴巾太小,以至于有些地方没遮严实。
苏沫眼睛都看直了,苏医生看着清清瘦瘦的,竟然还有腹肌,人鱼线,身材绝绝子,不像那些健身达人把自己练成了肌肉男,他身上的肌肉仿佛恰到好处,完全是她欣赏的那种美。
“沫沫,可以用一下吗?”苏子煜指了指身上的浴巾。
苏沫眉心跳了跳,立马收敛了心神,总觉得这男人一步步在试探她的底线,“可以。”
“那你也去洗洗吧。”
苏沫逃窜进了浴室,等洗完澡才发现悲催了,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只能可怜兮兮的找苏子煜求助,“苏医生。”
公寓的空间比较小,苏沫的声音就算再小苏子煜也听得到。
“怎么了?”
“帮我去衣柜拿一下我的睡衣。”
苏子煜笑了笑,“只要睡衣吗?”
“贴身……的衣物也要。”
10多分钟后,苏沫才吹好头发,磨磨蹭蹭从浴室出来,原以为苏子煜已经睡下了,不料他并没有睡,还在打电话,应该是和苏夫人说今晚不回家了。
苏夫人的声音很是激动,“儿子,你这也太出息了,超乎妈妈的想象。”
“行啦,你也早点睡吧,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大半夜睡醒都不忘查他的岗。
“以后这种事情早点跟你老娘交代,老娘一定很乐见其成,多打扰你一分钟算我不识相。”
“好啦,晚安。”苏子煜已经看到苏沫出来了,不想再多说什么。
他挂了电话,朝着苏沫笑道:“站在那里做什么?怎么还不过来?”
苏沫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掀开了一边的被子躺了进去,很快就被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苏沫的心跳很快,闭上眼睛,努力想让自己入睡,但是真的有些不习惯。
苏子煜感觉到她的睫毛在颤抖,“沫沫,是抱着你让你睡不着吗?”
苏沫睁开了眼睛,老老实实回答,“我也不知道。”
苏子煜提议,“那要把今晚那个吻继续下去吗?”
苏沫瞪大了眼睛,苏子煜自动当她默认了,把她抱在怀中,轻柔地吻着,一点点撩拨着她。
苏沫心里哀嚎,她觉得自己更难受了,哪里还有什么睡意。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两人一次又一次的亲吻,气氛一度热烈。
就在苏沫觉得该下一步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颇有些懊恼的开口,“沫沫,抱歉,我好像有点过分了。”
这男人,真的是有点做作。
苏沫气得在他身上狠狠掐了一下,换来他清越的笑声,久久回荡在卧室。
经过这一番笑闹,苏沫倒是有了睡意,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苏子煜却是悲催了,自作孽,不可活。
在苏沫睡着的时候,他又忍不住起身去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