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是我在比试的时候封她灵力时下的,也并非就是故意针对,那只是我用来防身用的。”
“大师兄你放心,我不会让师父和几位师兄们为难的,我一人做事一人担,他们要确实有证据,我没话说,也不会不认。”
卿星收起笑意非常认真的跟游离说道。
看着突然有些严肃戒备起来的卿星,游离只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并不清楚之前卿星经历了什么?
所以也只是走上去摸摸她的脑袋,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笑意道:
“小师妹,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既然已经来了无极峰,那你就要相信师父相信我们,无论你之前经历了什么,在你到来的那一刻我们都是家人。”
“走吧,到了议事殿你什么都不用说,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切有师父。”
说完不管愣住还没消化完游离所说,未回过神来的卿星如何想,便拉着她往议事殿赶去。
到了议事殿,游离将她带在身边站到楼池的身旁,卿星这才发现,连宗主和陈师叔都被叫来了。
看来这覃翰玉没有证据,才会拉着陈师叔一起来跟她对峙。
卿月在见到她的一瞬间,恶毒眼神似乎就想把卿星绞碎,但碍于自己师父也在,她还得维持住自己的小白花形象,咬紧牙关握紧了袖子下的拳头,稳住心神。
覃翰玉见卿星过来,不等楼池开口,就开始怒声质问道:
“是不是你给月儿下毒?你最好如实交代,我还能让宗主对你从轻处罚,不然残害同门,是必须关进紫幽谷一个月悔过的。”
卿星可不是吓大的,刚准备上前反驳,楼池脸一黑,轻轻摆手制止,神情有些冰冷看过去道:
“覃翰玉,你不分青红皂白登门就是一顿质问,话里话外都好像确定就是我的徒弟下的毒,你有证据吗?就想让她关进紫幽谷?”
覃翰玉看着楼池这护犊子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道:
“你们还想要什么证据,我徒弟才刚醒来几天,连门都没有出过,从灵力解封后这脸上就开始有异样,不是她动的手脚还有谁?”
楼池也不甘示弱道:
“没有证据你就敢找上门,对着我的徒弟就是一顿威胁,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
覃翰玉被楼池气的浑身发抖,抖着手指指向楼池看着宗主道:
“宗主,你看看,明显就是徇私枉弊,简直就是一个莽夫。”
“今天他要是不给我交出解药和处罚他那徒弟,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打一场就来试试,难道我会怕他?”
訾景言听着这吵个不停的声音,也是一阵头疼,上次好不容易才给这覃翰玉劝歇了,这下又开始了,他也是厌烦得很。
“我说覃师弟,你要让人家给你交代,那你也要有证据证明就是楼师父他徒弟干的,你无凭无据就想人家给你交代,交代你什么?”
“让你徒弟过来我看看这脸,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覃翰玉虽然不满訾景言这和稀泥的话,但还是让卿月上前,揭开脸上纱巾。
“宗主,你看看都成这样了,要是因此影响了她的道心,那个废物拿什么来赔?我好不容易收到一个天赋高的弟子,难道我不该来质问吗?”
听到“废物”两字,楼池已经坐不住了,站起身子就想走上前去:
“你这个老匹夫,你再给老子说一句我徒弟是废物,我今天不给你打的跪地道歉我就不姓楼!”
訾景言赶紧过来拉住楼池,他这师弟向来脾气最为火爆,天不怕地不怕,要不是师父临终前交代听他的话,他估计都管不住。
神色一凛,面色不好地看向覃翰玉,放出了一丝属于宗主实力的威压,冷声道:
“覃师弟,谁家徒弟不是宝贝?你今日来此不也是为了为你徒弟讨回公道吗?你这样去定义一个小丫头,是不是有失偏颇,你作为这些新弟子的导师还是慎言。”
众人感受到这有些窒息的压力,便知道宗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覃翰玉也自知失言,没在开口反驳,只是坐在一旁冷哼一声。
“卿月,将面纱揭下来。”
站在中间的卿月感觉对这气氛不对,也是大气不敢出,直到宗主开口,这才边哭边将纱巾揭了下来。
訾景言一看,眉头一皱,这两边脸都溃烂发脓,看着又恶心又严重,只得赶紧叫她戴上纱巾安慰了两句。
转头看向楼池身后一脸委屈的卿星,开口询问:
“卿星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虽然是这么问,但訾景言什么人没见过,看着卿星这浮夸的演技,早就猜到是她干的,但也只是心中暗叹她这报复得有点狠,没有多说。
那没证据卿星哪能认呢,走出来跪在地上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挤出两滴眼泪抽噎道:
“宗主,这莫须有的罪名,卿星可不敢认,要真是我干的,为何覃师伯要过去大半个月才来兴师问罪,那早干嘛去了?”
卿月听着卿星狡辩的话再也忍不住了,也连忙跪下继续哭道:
“宗主,我近日才刚醒来,除了陈师叔给我治伤,从未接触过外人,你可以问陈师叔,我跟卿星到宗门前有些私人恩怨,肯定就是她公报私仇故意的,求宗主为我做主!”
訾景言似笑非笑轻飘飘的一句话,将这事推到了陈宗子跟前:
“陈师弟,你的看法呢?这段时间一直是你在帮卿月治疗,你最清楚不过,你来说。”
陈宗子突然被点名,也是一头冷汗,斟字酌句后才回道:
“回宗主,在卿月发作之前我确定没有发现有中毒之迹象,是灵力解封之后突然如此,在这中间卿星也确实没有接触过,也许是误碰或者误食了什么导致的。”
訾景言接着问道:“那她这脸可还有办法?现在这样确实不妥。”
面对宗主的询问,陈宗子也只好如实说道:
“有是有办法,我也跟覃师兄说过,只是得等一等,等我回去炼制几颗百毒丸,服用几天慢慢就能消下去,也不会留下疤痕,不过这覃师兄……。”
话到这里訾景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又是他这覃师弟要来讨公道找麻烦。